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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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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真的好渴。他想喝水,只要来一口就行了。

在荒诞怪异的梦境中,沈越泽行走在炎热无比的沙漠。天上圆日红艳,阳光毒辣,无边无际的黄沙,热风吹过,卷起尘沙。方圆几百里看不到一株绿色植被,人迹罕至,生气全无。孤独、炎热还有饥渴足够击垮任何一个精神正常的人。他的双腿沉重像灌了铅一样,每走一步,就会在松软的沙地留下深深的脚印。

他已经被困在沙漠很多天了,怎么都走不出去。这些天他滴水未进,嘴唇皲裂,死皮翘起,嘴里分泌不了一点唾液。他已经快要到奔溃的临界点,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越过一座沙丘,站在沙丘上,视野开阔。远处一片绿洲映入眼帘,绿洲有一片干净的湖泊,还有郁郁葱葱的树林,可以遮蔽阳光。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找到果子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他的心头涌上喜悦,但是很快他的表情变得凝重。

沙漠里会出现海市蜃楼,眼前这片绿洲很有可能是假的,只是他的幻觉罢了。他怕自己接受不了大起大落,久久停滞在原地。最后,他咬牙往绿洲走去。绿洲没有消失,他扶着树干,确实是真的树,并不是幻觉。他蹲在湖边,用手舀水,送进嘴里。甜美的甘泉,划过喉头,还有丝丝甜味萦绕在舌尖。奇怪的是,他越喝越渴,越发觉得这水不对劲。

他低头看了看湖面,发现水里映着一张脸。他仔细一看,居然是楚尧的脸。

梦境和现实重叠,他终于醒过来。外面的雨已经停了,被风雨压低的树枝青草们,开始慢慢抬头。空灵的鸟鸣,在山谷里回荡。

他发现自己紧紧搂着楚尧。楚尧过高的体温从两人相贴的肌肤传递到他的身上,扳过他的脸,他的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他发烧了。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环视四周,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他们躺着的这张大床上一片狼藉,如同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打斗,被子全部掉在地上,浴袍还有浴巾皱成一团躺在地板上。也就是说,他们光着身子睡了一晚。屋子里还开着冷气,不感冒才怪。仔细一看,床单上都是他们的体液,已经凝固。还有触目惊心的血迹,空气中淫靡的味道四下弥漫。楚尧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里产生,难道,他昨天把楚尧……

他急忙分开楚尧的腿,想要查看他的情况。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楚尧一塌糊涂的大腿根部,不断流出的液体,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控诉他昨晚有多么疯狂。

证据就摆在他眼前,昨晚他发病了,还把楚尧强暴了。没有做足够的前戏,没有润滑,就这样强硬地挤入从未接纳过异物的甬道,严重撕裂,他把他最心爱的男孩伤了。他曾经设想过要温柔地对待他,邀请他体验**的美妙,可他却在第一次就给了他如此糟糕的体验,一切都乱了。看着怀里的楚尧,眉头紧锁,似乎在做噩梦。沈越泽悔恨不已,他不该停药的,他把事情搞砸了。

这张床都是他们的体液,脏得已经不能睡了。他穿上衣服,把楚尧抱到另外一个房间里,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然后给他盖上被子。去浴室端了盆热水。把毛巾放入热水中,沾湿,拧干,给楚尧擦拭身体。他打电话给私人医生,让他来别墅给楚尧看病。

楚尧醒过来的时候,沈越泽已经不在房间了。他头昏昏沉沉的,头疼欲裂,好像有很多小虫在里面爬来爬去。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嗓子很哑,咽了口唾沫,尖锐的疼痛从喉咙头传来。他动了动手,发现手背上插着针,顺着止血带往上看,一根输液管,连着吊瓶,盐水正顺着管子一滴一滴流进他的体内。**强烈的不适感传来,异物入侵的感觉好像残留在那。

昨夜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被欲望操控的沈越泽太可怕了。他不停歇地在自己体内征伐开拓,蹂躏研磨从未使用过的**。在男人绝对的力量优势下,他不过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他昨晚到底怎么了?难道平日里,他的绅士面孔都是伪装的,昨晚才是真正的他?

他心乱的不行,闭上眼睛,继续休憩。身体被过度使用,流失的能量太多,身心俱疲,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昨晚那场激烈的**给他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沈越泽不在这里也好,他暂时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虽然痛苦居多,不可否认,他还是体验到了快感。

沈越泽送走私人医生以后,开车离开别墅,去了公司。他没颜面见楚尧,只能暂时逃避。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转了半个圈,椅子对着身后的落地窗。总裁办公室的视野很好,可以眺望远处耸立的高楼,整个城市被一场大雨洗刷,宛如新生,污浊被洗净。拿起手机,打电话给远在国外的罗齐,他是母亲的好友,也是他的心理医生。

电话响了几下后很快被接起,中年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越泽?”

沈越泽盯着远处一座高楼的顶部,浓云驱散,露出蔚蓝色的天空,金光洒在玻璃之上,有些刺目。这些景色落在他漆黑的瞳仁中,阖上眼,将那些不好的念头驱散。下颌稍稍抬起,肌肉线条微微紧绷。

他对着电话说:“是我,罗叔。”他以为只要楚尧在他身边,他就能痊愈,所以停止继续服用药物。事实证明,是他自大了。

对方沉默几秒,对他说:“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我之前就提醒你不能停药,你这孩子太固执,唉。”虽是责怪的话语,但是还是关怀居多。自从他母亲出了事,罗叔叔就增加了对他的关注。他母亲的病很有可能遗传,为了防范于未然,罗齐对他进行心理治疗,然而收效甚微。

“当年,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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