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2)
偏偏在卢义泽怒火和憋屈无处发泄,李名荣不合时宜的把卢义泽拉了过去。相机定格了一张张充满阳光和青春的面庞,唯独卢义泽面无表情有些不悦,大家都沉浸在胜利的欢声笑语里,没有察觉他的异样。篮球场上奏鸣的是学校的校歌,卢义泽此刻什么也听不下去,一种空前绝后的失落感正在侵蚀他的理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呢?以前不是没有输球,但没有现在这样失落。
谈笑间,王以哲摸乱了孟与玘的头发,对他说道:“你简直是个军师。”孟与玘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笑道:“过奖了。”说着,他们两个便被人群捧得高高的,相视而笑。卢义泽及早的走出了篮球场,不知不觉天已经有些黑了,灰暗的灯光和路人渐行渐远的影子相融在一起,卢义泽看见卢敬和方继渊走了过来,正打算上车。
“爸,方伯伯。”卢义泽急忙喊道。方继渊赶忙微笑地点了点头说:“球赛很精彩,辛苦少爷了。”卢敬则表情严肃的径直走了归去,不置可否,卢义泽心里却觉得空前挫败。本来他期许的是卢敬的一句肯定而已,可是他一定又让他失望了。
李名荣和叶文他们看卢义泽不见了,赶紧赶了过来问道:“主角怎么能不在?”说着,孟与玘和王以哲也勾搭着肩走了过来,“还是老地方,我们去你家庆祝怎样?”兴致勃勃地问卢义泽。以前他们球队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总会去卢义泽家庆祝,玩些游戏,赢了就喝点酒猜拳玩牌之类的,输了喝着酒发泄,不过不管是输赢,开心和失落,都会在第二天烟消云散,这个聚会已经成为他们的传统,一种在彼此心中约定俗成的东西。即使李江变成了之前并不熟悉的孟与玘,李名荣仍旧不希望这种聚会因此而改变。李名荣会这样提议,其实心底也承认了孟与玘是他们的一员,正式接纳了孟与玘这个朋友,人与人的关系就是很瞬息万变,从排斥要接纳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篮球赛的胜利就足够了。看着孟与玘和王以哲仍旧勾肩搭背,卢义泽答应了李名荣的提议。
卢义泽说他们要玩一种骰子游戏,是他们经常玩得其中之一,厅房的圆桌上整齐的摆满了酒杯,横五纵三的摆满了酒水,全是威士忌、朗姆酒之类的烈酒。孟与玘看着这满桌的酒水吃惊极了,其他的人看着卢义泽拿来了五个装着骰子的筒子,表情有些黯淡了下来,却没有说话。彼此面面相觑有些胆寒。
卢义泽看着孟与玘:“这是我们以前玩过的游戏,不知道你会不会。”
孟与玘笑着我:“我知道怎么玩,不过要玩这么大吗?”孟与玘看着这么夸张的架势质问道,酒水似乎要溢满了酒杯将来喷薄而出似的。
卢义泽大笑:“今天这么开心,当然要玩尽心。”说着,把五个装满骰子的黑筒子给了他们。
孟与玘的运气很好,扔出来的骰子都比其他人大,三个人下来很快连成了一条线。而最后一个是卢义泽输了。孟与玘被连灌了三杯酒,胃里都不舒服了。
孟与玘带着酒劲,不知道是醉了还是胜利得太高兴,孟与玘笑道:“卢义泽,你输了,要罚酒了。”说着,看向了剩下的酒。
卢义泽嘲笑道:“谁说我输了,是你输了。”
孟与玘勾着嘴角笑道:“胡说什么?我赢了,连成一线就赢了,我知道规则,干嘛耍赖。”
卢义泽实在忍不下去了,他本来就憋着一股子气,揪着孟与玘的衣领说:“规则是我定的,玩之前忘了告诉你,这个游戏是反着来的,连成线的就会输,难道你看不出其他人都在避免这种情况吗?”
孟与玘看着他们扭曲的空杯,有些难以置信。卢义泽讽刺道:“李名荣他们都知道规则,太想赢的人就会成为我们之中最大的输家,还有在我这里,规则是我定的,没有人可以赢我,我没想到,你这么猖狂。”说着,放开了他的衣领,对他命令道:“把剩下的酒喝完,既然你这么开心看我输,就喝个饱吧!”说着,把孟与玘的头按在酒杯前,孟与玘显然没反应过来,直到头发和衣领被跌落的酒水浸湿,红酒渗着的T恤衫紧贴着他的胸脯,被冰凉浸透的感觉让孟与玘开始清醒起来。
李名荣和叶文看着这样的场景没有说话,王以哲看孟与玘有些狼狈地被卢义泽架着,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拉住了卢义泽:“义泽,算了。”
卢义泽不敢相信地看着王以哲似乎有些担忧的表情:“怎么?之前你可是和我是一丘之貉,现在为他求情,是同情他了吗?你们以前怎么没这样呢?”
王以哲也无话可说了,他知道卢义泽的脾气,在气头上越求情越过火。这个游戏就是个整蛊游戏,骰子是被做了手脚的,一开始故意让被整蛊人赢,然后再告诉他,规则是卢义泽定的,以此来显示自己的绝对权威,这是他的恶趣味。之前一个同学也是,得罪了卢义泽或者是他们的任何一个,就会用这种方式整别人,这是他们的都习惯了的方式,他们也习惯去服从卢义泽,就算卢义泽不打配合,他们也没有指出来,就是一味的去让卢义泽出彩,因为他们也不想惹麻烦。但孟与玘不同,他根本不了解他们这样的相处模式,他在打破这个平衡,一旦出现缺口,以后又会发生什么呢?
孟与玘被卢义泽粗暴地架着,完全挣脱不开,只得对卢义泽说:“下午的篮球赛,我可能说话口无遮拦,没有顾及你的想法,那是因为我太着急了,我向你道歉。”李名荣在旁边冷眼看好戏心想着,还以为是个硬骨头,这就道歉,和之前他们整得那些小喽啰有什么区别,可惜,卢义泽不怎么吃这一套。
卢义泽捧着孟与玘的脸,看着他此刻被酒水侵润的眼睛倒显得楚楚可怜起来,用冷漠地语调说道:“你真得很识时务。”说着,放开了孟与玘。
卢义泽看了看还盛着酒的酒杯,对其他人说:“剩下的,你们帮他喝了吧!”
李名荣抱怨:“为什么要我们喝?刚才都喝了几杯了,要整蛊就整个完整的好吗?”卢义泽向李名荣抛了个恶狠狠的眼神,李名荣吓得喝了几杯,其他人三下五除二一起把满桌的酒给干完了。李名荣喝着烈酒,隐隐还是感觉到卢义泽对孟与玘有些不一样,兴师动众的以为可以看一场好戏,结果还不知道实在整谁,边想着,李名荣边闷罐了几杯酒。
孟与玘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穿着崭新的衣服躺在了一张大床上,卢义泽在旁边看着他,可能是长期没有运动,昨天的篮球赛加上宿醉整个人身体酸酸的。
“你昨天喝醉了,这是我要保姆买得一些解酒的药,你也是真厉害,三杯就被撂倒。”卢义泽□□地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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