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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秦宇植幼年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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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水蛇羮,是凤城的一道传统名菜,因其制作工艺复杂,成本高昂,耗时良久,现在已很难在寻常餐馆吃到了,只能成为少数人的乐趣。“啫啫”里的一位大厨却会制作,他师从他的父亲,把这道美味传承了下来。

虽然现在依旧炎热,但按照时间是已经差不多入秋了的,白菊开的正艳。从最饱满的花中挑选最舒展的花瓣,一朵花选取不过十几瓣,但对于菊花水蛇羹来说,菊花还只是配角。此时正是水蛇肥美的时节,也只有这时候才能制作菊花水蛇羹这道应季美味。制作这道羹汤时对刀工极其严苛,去皮的蛇肉,在水中煮的恰到好处,才能使骨肉轻松分离,同时保留各自的完整,而拆下的蛇骨,褪去的蛇皮,都是这道羮的原料。

把蛇处理好后,选上好的土鸡、猪舌,跟蛇一起放入沙煲中,武火熬煮半小时,最大限度的激发出水蛇的鲜美。再中火熬煮九十分钟,汤色由清转浓。然后取出沙煲内的食材稍微放凉后切块,重新放进沙煲内,并加入姜片,香菇等配料,十几分钟后,待汤汁渐收,汤色奶白,香气馥郁,只需加入适量的盐吊出鲜味,便可以盛出上桌了。在食用前,夹取少量的白菊花瓣,和着汤料一起享用,这种看似平淡,实在绝妙的味觉搭配,引来了一片赞叹之声。

今天大厨制作的都是凤城名菜,除了菊花水蛇羹之外,还有炒牛奶,凤眼果焖鸡,桑叶炒河虾,葱姜炒蟹,清蒸鲮鱼干,醉鹅等。秦宇植还发现了一道他熟悉的菜,海鲜焖节瓜。上次严谨做给他吃的时候,他们只加入了基围虾,鱿鱼和白贝,这次厨师做的,里面还加入了花蟹一起焖,味道尝起来也更鲜美些。但他还是更想念严谨为他下的厨。可惜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忙,等忙过了这阵,他就说服严谨跟自己一起出去旅个游吧,过一段两人一起的时光,就这么定了。

两家十人,大家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气氛一度高涨,忽然秦远敬给自己的小杯子里满上了酒,又给大家满上了,站起了身,说要敬大家一杯,然后整桌人都站起,举了杯子,高呼“干杯!”坐在秦远敬和赵晓莲中间的谢芷汀喝了一大口杯子里的雪碧,开心的说,“好开心哦,今天是过年了吗?”惹得一桌子的人哄笑,秦远敬逗自己的小外孙女,“汀汀明年留在姥爷家过年好不好?想去哪儿姥爷都带你去。”谢芷汀开心的叫道,“好哦好哦!让爸爸也来可以吗?”秦远敬犹豫了一下,重重点了下头,“好,让你爸爸也过来!”坐在对面的秦宇植和秦宇韶听到了祖孙俩的对话,心里那个打了很多年的结终于解开了,原以为很难处理的局面,竟然就这样轻松化解了,这要是让谢云高知道,他一定也会很开心的。

这边,苏雅也说了她准备启程回帝都的消息,然后一桌子人都面露不舍。苏雅从秦宇植病重后来凤城已经差不多半年了,大家早已经熟悉和睦,照顾了秦宇植和严谨这么久,就像一家人一样,更是与赵晓莲和季柠亲如姐妹,这时候说要走,还真是特别舍不得。但她也说,这段时间看秦宇植和严谨都很忙,那就等他们忙完了这一段再走,然后对赵晓莲开玩笑,让她以后自己带外孙女。苏雅坐在赵晓莲的另一边,谢芷汀就伸长了胳膊过去拽住了她的胳膊,扁着嘴,很不开心的样子。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呀。

饭过三巡,收拾完东西,三个妈妈又撑起了麻将桌,三缺一,就拉了秦宇韶过来,小伙子欲哭无泪。两个小鬼继续去堆没堆完的积木,在客厅的地毯上玩的乐不思蜀。两个爸爸也是一见如故,又是酒后,那就更容易称兄道弟吹牛B了。因为军区基地家属院里的房子东西太多,有了凤山郡这套别墅后,秦远敬就把他的好多私藏转移了过来,于是微醺的秦远敬非要拉着严济慈去看他那些玩意儿。

这边正在搓麻将的苏雅问赵晓莲,“司令有什么私藏啊?一定是很稀罕的东西吧。”赵晓莲摆摆还能动的右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不过就是些飞机大炮的模型罢了,就宝贝这些不上气的。”然后那边季柠接过话茬,“就是!阿谨也是的,在家里摆了一柜子的变形金刚,做了个柜子专门放那些,碰都不叫碰的。”这边听着头大的秦宇韶在三个长辈的口水中碎碎念道,“大伯母,季阿姨,苏嬢嬢,你们别小瞧那些,都是很贵的好不好!还有好多都绝版了,有钱都买不来的。”然后收到了“啧啧啧啧”声一片。

而秦远敬和严济慈这边也进行了相似了对话。秦远敬:“走走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的私藏!”严济慈:“什么私藏?”秦远敬:“直升机,轰炸机,战斗机,超音速飞机……”还没等秦远敬数完,严济慈就稀里糊涂的插了句,“原来您家是开飞机场的!”秦远敬:“我是说模型。”严济慈:“哦哦,模型啊,我儿子也喜欢收集模型。”秦远敬:“这么巧?那以后你儿子就是我儿子了!”严济慈:“那你儿子也是我儿子,我有三个儿子了!哈哈哈哈……”

秦宇植和严谨听着从自己身边路过的两个勾肩搭背的中年男人的胡言乱语,一脸黑线。秦宇植对也有些醉了的严谨说,“我妈说今晚就住这里了,我带你先上去看看房间吧,阿姨已经收拾好了的。”于是严谨跟着秦宇植上了楼。保姆给严谨准备的房间就在秦宇植房间的隔壁,房间内设施简单,该有的都有,既不热闹,也不冷清。看过房间后,秦宇植问严谨要不要先休息了,因为严谨对他的照顾,今晚他被秦远敬灌了不少酒,此时脸颊已然绯红,呼出的气都带着一股浓浓的酒精味。然严谨说他没醉,想再跟秦宇植多呆一会儿,手臂从后面穿过了秦宇植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秦宇植心里骂了声该死的,虽然没喝酒,但脸却比严谨这个喝多了的还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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