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愿的【谢衡番】(1/2)
她自愿的【谢衡番】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对不住,昨今两天在修前边的章节。明天放假,会多写的。
先写谢衡。
再写蔡正熙和阿更。再次抱歉。
大三的谢学长还没有女朋友唉。
这是整个系都众所周知的秘密。
有段时间很奇怪, 给谢衡递情书、邀请他看电影一系列约会暗示的女生, 集中发起进攻, 跟预谋一样,每天都有新面孔去拦他的路,或者上课坐他旁边。
这种情况差不多持续到谢衡毕业。
后来,那句暗语就变成了——
24岁衡总还没有女朋友。
这件事某次被合作方当做笑资在酒桌上开了个玩笑。衡总当场黑脸, 几千万的工程项目就此谈翻。自此以后,和衡总打交道的人都要知道条潜规矩,别拿他的私生活开玩笑。再熟也不要。他真的会翻脸。
26岁。谢衡的公司在北京站住脚跟,身边挺多人和事都变得千疮百孔,唯独一件事儿还完好如初。
他没有女人。
27岁的生日聚宴, 大概就是他从泸环市回来北京的那几天。
蔡正熙被劫,林浅榆誓死都要去救人那天, 谢衡给她一把枪,说北京有事儿临前就走了那天。
其实他没心情过生, 毕竟糟心事像把刀在往他心口上扎。
朋友圈的几个好兄弟合力给他摆局,红酒白酒垒了满酒几,二十多个清丽佳人作陪。
谢衡不嗜酒, 不打牌, 只抽烟。过来敬酒的美女一个赛一个漂亮。主局的朋友把女人往他身边推, 笑意不纯啧了声:“衡哥, 这个绝对干净, 别拒人千里之外,要不今晚你就试试。”
“试的方式有很多种, 随你怎么开心怎么来。单我买。一个不够就俩。今年情人节又是一个人过,你这也太对不起你兄弟。嗯?”
他点了支烟亲自递给谢衡。
烟雾缭上,挡住部分视线。
姑娘是漂亮,可谢衡连碰下的欲望都燃不起来。一支烟烧尽,谢衡拿下交叠的腿站起身,穿好外套就要走:“账我买,你们好好玩。”
谢衡推开包厢门之前,俩人赶紧上来给他拦住去路。“唉唉!别急啊衡哥再坐一会儿,人马上就到,你回家还不是和被子睡,等会儿啊。”
“谁。”谢衡瞥眼盯着他们俩。不耐地拿手机看时间。拒绝意图明显。
他俩跟没看见谢衡脸色一样,“就来。”
排着谢衡坐回霸王沙发椅里,其中一人提起手机催了个电话。
没过十来分钟,一个青春洋溢的面孔站在包厢门口,半推门,朝内里投视线。
“唉!这儿呢!”朋友站起身过去接她过来谢衡跟前儿介绍,“叫衡总。”
女孩儿跑得急,呼吸还没平匀,乖巧两手交错垂在身前,对谢衡细声细语喊了声‘衡总’。
不像是个混圈子的,也不像是个家境良好的姑娘。谢衡这些年都和凡人打交道,至少从这女孩儿的穿着上,没看出她家庭宽裕。
甚至谢衡想将她归于拮据哪一类出身的孩子。气质也限于蹑手蹑脚,
谢衡看着她,问旁边人:“这孩子谁啊。”
朋友笑而不答,给女孩儿递了个眼神。
她主动走上前去,端起酒几上的半杯白酒,一仰而尽。
白酒辣喉咙,她眼泪瞬间就泛起。
“好,好酒量!”周围起哄的声音瞬间响起。
谢衡看着那两个白痴朋友:“你们在搞什么。”
“衡哥,这姑娘带劲不。”其中一人双手撑着酒几,拍拍一瓶没启开的茅台:“只要你开心,她能把这一瓶都吹了。”
朋友偏头看姑娘,昂了昂下巴问:“是不是。”
女孩儿喝半杯已经呛掉半口气,一瓶,还不得要她的命。
可骑虎难下,她忍着眼泪点头:“是。”
“无聊。”谢衡最后的耐心被他们的白痴举动磋磨完,起身理也不理往外走。
“唉!衡哥,她自愿的。”朋友拉住谢衡。“你玩儿会儿啊。”
“松手,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不浪费时间?”谢衡不悦地训斥了两句,“你们要玩儿慢慢玩儿,我没兴趣。”
谁知走了两步,头重脚轻,扶着门把手站定。
朋友俩互交换了个眼神,一个扶住谢衡,一个给女孩儿递眼神。
四人往包厢外的走廊去,进了电梯,上五楼房间。
把谢衡放床上。
俩人对姑娘做最后的交涉。
“做不做。”他们问女孩儿。
女孩儿怯生缓慢地点头:“嗯。”
“那就成。”一拍即合,“烟支里,我们下的分量重,衡总又是开荤夜,你可能会吃点苦。不过要是成了,你的祸事我们全给你了结,懂?”
女孩儿紧抿着唇口,半晌才回:“是。”
俩男人满意了,说道:“行。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他的药效一会儿就上来。你要是实在不会就上网看看经验。不管怎样,得让他成,知道吗。”
“嗯。”她低着头说话。
他们俩走前放下一张银行卡,密码明早给她。
姑娘看了看床面的谢衡,深深吐出憋在胸口的气。脱掉外套去浴室,半小时后才出来,结果一开门。
谢衡就站在她浴室门外。
“衡总!”姑娘吓得手里的衣服都掉了。
她穿的不多,最直接的视觉效果令人难以把持。
几乎是被仍在床上。
谢衡挺狠的,药红了眼。他那俩朋友那句话真心没说错。
27岁的男人开荤,是场恶战。
她觉得自己都能被谢衡弄死一遭。第一回,不是那么顺利,挺折腾的。后半夜那两回,姑娘几乎是在拿命给他撞。
最痛的那阵儿,她后悔答应过来。
谢衡是着了他朋友的道,人根本就不清醒,只本能的索取她。姑娘是完全清醒的啊,她遭罪了。
凌晨三点多,谢衡终于精疲力竭,将所有的火都在她身上释放干净了。
她意识昏昏沉沉,好不容易眯着。
感觉没睡多久,她就醒了。睁开眼的第一瞬间,是想动动脖子,然后看看自己的腿是否还在。
瞥眼竟然看见谢衡醒了,真一瞬不瞬盯着她。
“啊!”她拿起被子蒙住眼睛。
谢衡脸色说不上难看,透着一股渗人的凉意,能看穿灵魂的那种直视人心。
“为什么在我床上。”谢衡问的第一句话。
姑娘半晌才扯下被罩,怯懦着说:“我那个………实习失误,飙车党砸烂您几台仪器,全套RTK和两台全新全站仪………最后是我的责任。”她吞吐道:“魏总说,只要陪您一晚上,就不追究我责任。”
谢衡仰躺,闭目问:“多大?”
“19.”女孩儿怯声回。
谢衡扯开眼缝:“还在上学。”
“嗯。大二了。”
“什么专业。”
“测绘。”
谢衡嗤笑,冷淡问:“这么漂亮去学测绘。”
她懦弱回:“前男友报的专业。”
谢衡一把扯开两人身上的被罩。
“啊!”姑娘立时翻身侧躺,蜷缩起来。
谢衡看过床单上淡淡的血迹,半晌,重新放下被罩,冷声质问:“你和他没做过。”
女孩儿咬唇:“因为这个……他跟我分的手。”
她说:因为前男友觉得她没有在两人的感情中有所实际付出,所以分的手。
这种理由也够渣的。
谢衡单手枕在脑后,最后才问她:“叫什么。”
少顷,女孩儿说:“林浅余。”
“什么?”谢衡偏头不可思议看着她的背影。被罩随意披在她身上,小露一段女雪白的蝴蝶骨。
谢衡摁过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再问一遍:“你叫什么。”
姑娘微怔,觉得谢衡的眼神和之前的无所谓不太一样,想了想,才说:“双木林,深浅的浅,多余的余。”
谢衡注视她的眼睛,其实姑娘挺好看,皮肤干净,五官偏古典。看了半天,松开她,躺回去。
谢衡舌尖顶了顶唇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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