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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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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夏杏然的笑就越是忍不住,最后捂着嘴连眼睛都跟着笑弯了,肩膀抖个不停。

燕雨来轻咳一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有这么好笑吗?”

“没有没有,夫君这是进步很大了,”夏杏然努力收起了笑声,但是嘴角还是上扬着的,他拉住燕雨来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你看,宝宝也夸夫君呢。”

说着,肚子里的孩子倒是很配合的踢了一下,燕雨来也笑起来,伸手将夏杏然揽到了怀里,吻了下脸颊,说:“好,知道你们两个人都在夸我了,那我继续努力。”

夏杏然窝在燕雨来的怀里,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说:“夫君聪明的很,一点就透,下一次再写,定然就是一篇绝佳的五言律诗。”

“然儿你饶了我吧,就这一首打油诗我还想了一天。”燕雨来带了些讨饶的语气,低了头去蹭了蹭夏杏然肩窝,惹得夏杏然痒得很。

两人闹了一会儿便梳洗休息,半夜夏杏然因为腿抽筋醒来时,外面已经起了大风,吹得窗户砰砰作响。

燕雨来给夏杏然披了衣服,然后按着腿。夏杏然拉了拉衣服,一边莺啼也醒了过来,送了两杯热茶来。

燕雨来没有喝茶,而夏杏然喝完茶刚将茶杯交给莺啼,就听到屋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三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即燕雨来皱起了眉头,说:“去看看。”

之后,屋顶就想起了轻微的响动,是在屋顶的暗卫得了命令去查看了。

莺啼犹豫了一下,说:“夫人,姑爷,听那声音,好像是……莺清哥哥的。”

“莺清?”夏杏然掀了被子要下床,被燕雨来拦了下来。

燕雨来起身穿了衣服,说:“我去看看,安心睡,在望水这地方,不会出什么危险的。莺啼,照顾好你们主子。”

说完,便出了门。

夏杏然靠在床头,莺啼连忙给他垫了软垫,又在一边说了些开解的话,夏杏然毕竟是个孕夫,虽然心里担心,但是也抵不住睡意,睡了过去。

莺啼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平,再放下了床幔,守在床头。

燕雨来听着暗卫回复的消息,刚一脚踏进侍人住的院子,就看到沈未名捂着额头站在院子里,再走进一看,沈未名是满脸的血。

而莺清正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旁边的莺歌正安慰着他。

燕雨来大约已经将事情猜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要问一下,便看着沈未名,一脸的嫌弃,说:“你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要耍流氓?”

“我不是……”沈未名倒是想解释,但是他看了眼脸上还带着眼泪的莺清,又有些泄气,“都是误会。”

“误会?”燕雨来轻轻挑眉,“这么晚了,你不在自己的房里睡觉,跑人家的院子里来,还搞得一头血,你给我说是误会?”

“我那不是,我就是看起风了,我……”沈未名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理由来。

燕雨来摇着头,干脆就不看他,对其他人说:“天不早了,莺歌你带着莺清去你房里洗漱一下,明天早上再说。”

莺歌还想说什么,但是别莺清拉住,只能愤愤地等了沈未名一眼,和莺清一起回了自己的屋里。

他们一等侍人,在主子的院子里都有单独的小院子可以住,每人还能有一个不大的房间,不必和其他侍人挤在一起。

等莺清和莺歌走了,燕雨来才换下了刚刚还算和善的表情,冷着眼神看着沈未名,说:“把你脸上的血擦干净,然后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不过就是失手了,被人发现砸了脑袋。”沈未名又露出了常年不变的笑容,掏出手绢擦了脸上的血,又拿了止血的药粉洒在伤口上,血马上就止住了。

燕雨来看着沈未名的动作,说:“这里不是望水教,这里是庆文侯府也不是什么江湖人家,那莺清和你以前玩过的哥儿也不一样,你还想下药?”

沈未名拍了拍衣摆和袖子,说:“我就是忍不住了,也不是谁都和你一样,意志力那么强。”

燕雨来听了沈未名的话,并没有马上回应,而是打量了他半天,然后才说道:“这可不像你啊,这一点耐心都没有。”

“不是我没有耐心,莺清他……他太含蓄了,”沈未名最后三个字的声音压的很低,“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平日里那些看对了眼便睡一觉,不好了便散,而他……”

“莺清自小在宅门里长大,学的、见的都是规矩,侯府里的一等侍人的教养,基本上就是半个府里的公子,说不好听的,以前和你厮混的那些哥儿都是什么样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他们都和薛五郎差不多,练个功夫,或者只是图个快活。

你若是也只想个快活,便不要再招惹莺清了。莺清若是点了头,那就是打算和你过一辈子的,你问问你自己,你能给他一个安稳吗?”

“一辈子?”沈未名的笑容有些古怪,又嗤笑一声,“要什么一辈子,谁知道日后会遇到什么。”

“算了,我今日也不和你说什么了,以前你劝我看清楚对月清泉的感情的时候,道理说的头头是道。我是看清楚自己的感情了,那你呢,现在轮到你自己了,我也奉劝你一句,好好看看你自己的心,”燕雨来知道此时和沈未名说不通,便不打算在说什么,“送他回去。”

看着侍卫带着沈未名离开,燕雨来有些烦躁的闭了闭眼睛,他还得想想明天怎么给夏杏然交代这件事情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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