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2)
江池的脸色凝住了。
上次,蒋之晖突然约他,他只能去见蒋之晖。那时候他甚至以为自己见不到蒋之晖了,他知道那是个诱饵,但他必须去咬。
他是一条想上岸的鱼,哪怕岸上有窒息的痛苦。
他半是哀求地说:“上次,我有事。但我想来和你说说话,我很难受……你提着行李箱,你要去哪?”
骆译已经不会动摇,他摇摇头:“既然上次没谈成,也不用谈了。我后来想了想,过去了,再揪着不放没什么意思。对吧?”
江池能强烈地感受得到,骆译是真的不耐烦再和他说话。骆译想离开,每一个字里,每一个动作里都在强烈地暗示着:我烦了,求你离开。
他本来就是心思敏感细腻的人。
原来分手了就会这么不同吗?
江池放开了抓着骆译的手,但他还是执着地又问了一遍:“一哥,那你要去哪?”
骆译低垂下眼皮,拉起箱子就要到马路对面去。
风吹走灰黄的叶子,骆译在他三步之外,并且会不断地远离。
但他知道骆译还会回来。
江池终于耐不住问:“我听说蒋哥也要走,你知道他要去哪里吗?”
骆译猝然回头。
“你知道他要走?”骆译盯着他,“你听谁说?”
骆译的眼神太过具有压迫性,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另外一面,竟让江池不自觉地退了半步。
骆译站在原地,眼神定在江池后退的半步上,他压紧了声音:“你问这个干什么?”
江池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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