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制住院?(1/2)
作为一个住院小白,我坚持不肯把象征着最后抗争尊严的裤子脱掉。但当我看见那边男护士手里的绑带后,怂了。
尽管住院非我所愿,几次试图自杀,心死如灰——跑题了。我每每想来还是想给医院这个锦旗,就写:
三生有幸,得遇姻缘。
没错,错当我这个母胎单认为自己既赶不上早恋的尾巴,也不尽可能未来脱单成家时,天上掉下了个耿先生。我觉得被我送锦旗的医院可能不会太高兴,而单身的医生狗会更气的。
人间缘分,当真妙啊。
耿先生的主治医生曾同他开过玩笑,让他在医院谈个恋爱。耿先生一口回绝,斩钉截铁。结果,他就猝不及防地喜欢上门那个打兵兵球的女生。
而那个女生,就是我。
行笔至此,我忍不住叹气。
当天入院时,我哭天枪地,委屈得不行,直到见了姑姑才缓过来点。而后的晚饭,让我索然无味,忍不住把心中的美食数落了一圈。姑姑不住直笑,说我这碎碎念又开始了。
唉。精神病院的日子,难啊。我就是个抑郁症而已!不危害社会的,撑死了伤害自己,也要被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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