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2）

“你爸，是我儿子。”，老人皱纹满布的脸上是温和的神情，彷佛在怀念着什么，偏头看着窗外的晴空缓缓道，“他十多岁时候的样子，和你一模一样。”

“孩子。”，老人转过身去找开锁的钥匙，“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爸能把你送到我这里，一定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没有其他办法吗？

程致觉得他才是最没有办法的那个人，学弟也好、休学也好，他都只能做被迫接受的一方。现在也是这样，身无分文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与一位素未谋面的亲人一起，这些都是他没有选择权的现实。

腿上的锁链被钥匙解开，药物造成的短暂性发声困难在医生检查过后也随着效力的减弱渐渐消除。

程致在爷爷家住了下来，这是一个离他家不远，却也不近的地方。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 the subscriber....”

爷爷家里没有装电话，他只能坐车到镇上找付费电话打给他爸妈，半个月过去，两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仍旧关机。

把儿子连夜送走，电话关机。

除开最坏的结果，程致怀疑他爸妈在逃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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