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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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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打发了一天中的最后一顿饭,驱车来到七九,时间还早,人不多,老板抱着把吉他坐在台子上唱得十分投入,跟前久相比,老板的络腮胡子可以修整了。

两人坐到吧台,点了两杯蓝色之恋,谭予解对吧台的服务生说:“把这杯酒给你老板,喊他别唱了,再唱我就走。”

七九的服务生随时都在换人,自然不认识谭予解,白眼一翻,心说这人有病吧,这么自傲自大以为自己是哪根鸡毛?

谭予解说:“我是鸡王头顶上最耀眼的那根鸡毛,快去!”

服务生一愣,倒没有端那杯酒,跑去喊老板,沈白笑得不行:“我还以为你要说你就是鸡王。”

谭予解邪恶一笑:“说得也不错。”

沈白喝了口酒,无话可说了,他在荤话上永远说不过谭予解,他今天之所以跟来,不是想玩,他这久不太有心情,他之所以跟来,是他听说七九这段时间不干净,怕谭予解一疯起来让自己着道,毕竟谭予解是个疯起来连自己都‘戕害’的人。

不大一会,老板抱着吉他过来了,坐到谭予解身边,将头靠在他肩上,哀怨道:“坏蛋,你终于回来了?”

沈白跟七九老板谈不上熟,也就是见面点个头的交情,但谭予解与七九老板关系却非比寻常,可能大概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睡过,而且不止一次。

七九老板姓黄,具体名字沈白不知道,可能谭予解也不知道,他一会叫亨利一会叫杰克,一会又叫詹姆斯,总之就是要认个外国祖宗,拉都拉不住,谭予解曾多次告诉他,中国祖宗比外国祖宗好,照中国的家庭传统观念,至少有极大的可能会给他留点遗产,但黄达姆,现在他又叫达姆了,黄达姆说:“相比遗产,我更想要一个进得了家门的爱人,外国祖宗允许我结婚,中国祖宗非但不允许,还会用最恶毒的话诅咒我不得好下场。”

谭予解伸手搂住黄达姆的腰,在他额头上亲了下:“我离开你也不好受,你看我都瘦了,这不一回来就来看你了。”

沈白差点将嘴里的酒喷出来,他说服自己现在就是聋子,喝自己的酒就好。

黄达姆撑起身凑过来吻谭予解,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吻得啧啧作响,沈白又说服自己现在他是瞎子,做个合格的残疾人就好。

沈白第一次见黄达姆的时候,坚定的以为他是上面那个,五大三粗个头也高,还留着满脸络腮胡,接触之后发现,他就是个骚得流水的down,第一次见面,黄达姆还想拉着他和谭予解来场刺激的三人行,沈白喜欢长相清秀的,比如石子逑那种,接受不了视觉冲击,很干脆的拒绝了,但是谭予解却跟他混一块去了。

至于三没三人行,沈白不知道,他很少一夜、情,除非特别合胃口,而且他是坚定的top主义者,作为纯GAY,他坚决执行GAY生三不信条——不和朋友胡搞,主要指谭予解,不嗑、药不滥情。

谭予解也坚持人生三不信条——不和朋友胡搞,主要指沈白,不空窗不分男女。

谭予解是个垃圾又合格的双性恋,垃圾在于他处处留情伤人心,合格在于对男女雨露均沾不偏重哪一方。

谭予解和黄达姆在一旁甜言蜜语互诉衷肠,三句情话二点九句都是假的,但是丝毫不影响两人的情感升温,常常说着说着就是一通热吻,彼此的演技堪称一流大师。

过了八点,人多了起来,沈白环视一圈,连个想搭讪的人都没有,而且其中果然混进来一些神情古怪的人,具体表现在斜着眼睛打量人,手揣在裤兜里,走路哆哆嗦嗦,这让沈白想起他大学时门口的那条天桥,每当经过,总有人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拦住去路,从兜里掏出半截手机含糊不清的问:“要么?”

沈白只想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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