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1/2)
沈白起身打电话找在疾控工作的同事拿药,让谭予解看住石子逑,谭予解应是应了,却躲得远远的,现在石子逑在他眼中就是一颗炸弹,还是专门炸他的炸弹。
药有着落了之后,三人开车去疾控,那朋友已经下班了,是专门从家赶来拿药给沈白的,沈白说单子改天补,朋友也没说什么,只叮嘱沈白,让他别玩花了。
拿药之后,准备第二天去找谭予解那朋友,石子逑脸色极差,沈白不放心,带着他回了家,让谭予解也别回酒店了,就在他家睡一晚,明早跟着他去医院抽血化验。
谭予解洗完澡出来,见石子逑呆坐在沙发上,犹豫了下才走过去:“不是可以治吗,别一副得了绝症的样子好不好?”
石子逑抬眼看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怒火,谭予解立马举手投降,跑进了房间里,躺床上发消息给陆之焕。
沈白找来干净的睡衣和浴巾给石子逑,让他去洗澡,石子逑摇了摇头:“我现在这个状态就别用你家的东西了吧。”
“说什么呢。”沈白将浴巾和衣服丢给他:“作为医生,说这话也不怕别人笑话。”
石子逑轻声说了句谢谢,起身去洗澡,沈白走进房间,让谭予解睡沙发,谭予解问:“那你睡哪儿?他睡哪儿?”
沈白说:“我和他睡床。”
谭予解立马翻身坐起,断然道:“不行!万一把你染上怎么办?”
沈白看白痴似的看他一眼,从衣柜最上格翻出一条薄被扔给谭予解:“睡沙发去。”
谭予解进行了一番艰苦的思想斗争,一咬牙往床上一趟:“我和他睡床,他是感染者,我是疑似感染者,你是未感染者,按照你们医院的那个隔离制度,你得和我们分开。”
沈白笑了:“你还知道这个?”
对于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谭予解来说,这无疑又给他吹牛的机会:“小看你谭爷了吧,我这个人低调,常常装不懂,但实际上,懂得最多的那个人往往是我。”
沈白抱上被子,让他安分点,走到客厅躺到了沙发上,石子逑从浴室出来一看这都安排好了,也没啥好说的,他也懂,默默的进了房间,不去看床上的谭予解,躺到了属于自己的半边床。
谭予解正在和陆之焕调情,笑得开心,边上躺上来个人,他斜了一眼,也没理,在谭予解这里,尴尬这个词是很少有机会出场的,他自然随性,躺在一边的石子逑却悲愤万分,但也没法。
谭予解聊累了,也不问石子逑要不要关灯,自作主张把灯关了,房间里顿时陷入黑暗,他躺下之后,注意保持与石子逑之间的距离,若是以往,他这会已经摸过去了,但石子逑现在是个感染体,他害怕,离得远远的。
沈白听房间里没动静,松了口气,摸出手机给梁弃发消息,这会梁弃刚收工,想洗澡又不能洗,只能用帕子擦一擦,收到消息立马就向沈白诉苦:“我都能闻到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体味,过两天和女演员有一场肢体上的戏,希望人家不要嫌弃我。”
“肢体上的戏?”沈白眉头一皱:“肢体具体指哪部分?”
“我要强抱她,跟她告白。”梁弃打字很快:“但她死命挣扎,我要强吻她。”
沈白睡不着了,他翻了个身,忘了在沙发上,险些掉到地上:“你腿伤着呢,别做这种危险动作吧。”
梁弃:“不危险,我有分寸。”
沈白:“强吻未遂还是成功了?”
梁弃:“既然是强吻,那一定得成功。”
沈白将手机放在自己脑门上,脑海中出现梁弃强吻女演员的画面,不自觉的就想,梁弃的唇形那么好看,不知道吻起来是什么感觉。
梁弃:“你还不睡?”
沈白:“睡不着,我画面感太强。”
梁弃:“哈哈哈,放心吧,对于此类戏码我已经驾轻就熟了,一定一条就过,绝对不多占女演员的便宜。”
沈白无声笑了,过了一会,梁弃说:“今天有粉丝送花来,但是不香,我这房间空气一般,要是有束百合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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