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1/2)
梁弃在宣传电影的最后一站当众宣称暂退娱乐圈的消息引得各方惊讶,占据热搜榜整整五天,梁弃称自己病痛缠身,不得不修整养病,问到归期,梁弃意味深长的说:“那得治病的医生说了算。”
记者也在其经纪人及公司处得到证实,梁弃在拍摄完电影后就与公司解了约,电影宣传方接着也说有闻此事,称这部电影是梁弃的收官之作也是巅峰之作,梁弃在此时宣退,无疑给这部电影带来了更多的关注度。
有人猜测,梁弃在同性传闻后,身体每况愈下,形容憔悴,是否他与前助理沈白的确有此关系,两人在现实逼迫下分手给他带来打击和伤害,这次暂退,是否与个人情感有关?
此事梁弃本人没回应,与之解除合约的公司也没回应,公司称梁弃已与他们解除合约,不再过问和谈论前艺人的私事。
沈白看着这些报道着实惊讶,他不敢确认梁弃是为他做此选择,上次见梁弃,的确是身体很差,或许的确是因为这个原因现在暂退,而且说暂退,也就是说有可能复出。
再翻开另一篇报道,采访中梁弃的话让他又疑惑了,梁弃说:“我想做一回斯特里克兰德,去寻找我的月亮。”
沈白不愿自作多情,梁弃就像个为了糖果而不停撒谎的小孩,为了在他这里得到性和柔情,可以哭着求他原谅,可以许给他无心的承诺,一旦得到想要的东西,又可以翻脸无情,并且乐此不彼的使用这种手段。
梁弃好像在他心脏中安放了监视器,知道怎么能让他屈服,就像上次,梁弃带着皮包骨头的病身装可怜,明显知道这副样子会让他心软,所以才肆无忌惮的缠着他。
沈白无计可施,谁让痴情是家族遗传呢。
谭予解看了报道后评价:“手段厉害啊,你看着吧,沈白一准入套。”
石子逑说:“有可能人家是认真的,不是耍手段呢?”
“来,逑逑,老公教你怎么识破手段。”谭予解对正在煲汤的石子逑招招手,石子逑放下手中的勺子,走过来踹他。
“你也是我老公,坐下。”谭予解拍拍边上的位置,伸手揽住石子逑的脖子,指着暂退两个字问:“怎么读?”
“有话快说。”石子逑说。
“拆开来讲,叫暂时退出,暂时也就是短时间内,短时间的东西会长久吗?”谭予解教书育人还是挺合格的。
石子逑说:“这是留了条后路,不叫手段吧?”
“如果他心肠坚定,怎么会需要留后路?”谭予解一向把人心往歪了想:“难道沈白不值得信任?事实证明,沈白是值得相信的,那么他留后路,一定是对自己不够相信,寻找月亮?哼!”
石子逑说:“你那么不靠谱,我还不是选择相信你?”
“我让你失望过吗宝贝?嗯?”谭予解在石子逑脸上咬了口,“我不靠谱?告诉你,这世上没有人在靠谱上比得过我谭予解。”
石子逑被他这句话震惊了,“一会你还是别喝汤了。”
“为什么?”
“我放了些猪皮,鉴于你脸皮这么厚,就不用往上加了。”
“那你一定要多喝。”
“为什么?”
“鉴于我脸皮这么厚,为了登对,你得往上加。”
石子逑笑了下,起身继续守着汤锅里的汤。
梁弃在宣告暂退一个月之后出现在沈白家门口的,脚边两个大皮箱,跟沈白投奔他时一样,他也之身投奔沈白来了。
沈白原本已经回到家里,他直接从地下停车场坐电梯回家的,自然与梁弃错过,但他刚准备做晚饭犒劳辛苦一天的自己,呼叫器响了,沈白按了对话问道:“谁?”
“小沈,是我。”
“大哥啊,怎么了?”
保安在对话里说:“你那个亲戚来找你,说让你迎接什么斯什么德。”
旁边有人说:“斯特里克兰德。”
“对,你亲戚这名够长啊,像个外国名字。”保安笑嘻嘻的说。
沈白说好,然后他愣了一会,系着围裙就出门了,没拿钥匙也没关门,走了一截才想起来,又回来拿钥匙关了门,走了几步又回来脱下围裙,刚走到门口,又转到穿衣镜前头审视自己半天,这才下楼去迎接斯特里克兰德。
梁弃正和保安聊天,还是瘦,但是精神饱满,神采奕奕,沈白朝他走过去,问道:“请问这位斯特里克兰德先生,你找到月亮了吗?”
梁弃将箱子推到沈白脚边,轻声道:“你就是我的月亮。”
沈白看了他半天,对保安大哥笑了笑,在保安大哥疑惑的注视下,拎起梁弃的箱子,把人领回了家。
梁弃进门,看见厨房的灯亮着,趁沈白去放箱子的时候,钻进厨房找吃的,案板上有切成片的火腿,梁弃伸手拈了一块放进嘴里,转过身来看见沈白站在身后,立马说:“我饿了。”
沈白说:“吃人还是吃饭,你选一个。”
梁弃准备思考呢,沈白哪肯给他那时间,直接抱着就吻了上去,梁弃被他撞得一个不稳,往后退了几步,也热烈回应,两人吻得太忘我,纠缠着撤离厨房的时候,碰到了放在案板上刀具的刀把,刀落到了地上,发出很响亮的声音,两人吓了一跳,愣愣的对视几秒,又黏到一块儿。
“刀不会摔坏了吧?”梁弃问。
沈白一边吻他一边说:“你怎么不担心地板砸坏了?”
“我还担心,楼下的人吓坏了。”
沈白搂住他一个旋转,转出餐厅来到客厅,在他唇上辗转吸吮,抽空回一句:“克兰德先生真是善解人意。”
梁弃被压倒沙发上,衣服也乱了,裤扣也松了,还不忘提醒:“以后还是离厨房重地远一点。”
沈白把梁弃剥光了,自己却是穿戴整齐,只敞开裤子拉链,梁弃问:“你这是要上演衣冠禽兽吗?”
“你口中的禽兽指什么?”沈白说着,握住梁弃的腿弯往上提了一下。
梁弃吓了一跳:“你这么硬来,禽兽可就是你本身了,而不是你身上某个部件。”
“怕了?”沈白笑意带了一丝残忍,让梁弃心里一悸,立马讲价。
“你别这样弄,我趴着行吗?”
沈白吻了吻他,温柔一笑:“我吓你呢。”说着抱着梁弃进了卧室。
后来梁弃对于沈白那句温柔的“我吓你呢”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他认为沈白的真实意思是“先让你有个心理准备”,所以梁弃在被迫换了两种姿势后,抗议道:“你就不能不穿着裤子吗?”
“我一会还得做饭,为了不让你饿太久,节省时间是有必要的。”沈白似乎处处为他着想。
梁弃气:“那你能把折腾我的时间节约一点在穿裤子上吗?”
“为了让你快乐得久一点,不要浪费时间在无关紧要的事上。”
梁弃咬咬牙,真想踹身后的人一脚,还没等他实施计划,整个人又被翻了过来,刚想出口的话又被攻击成零零散散的碎语,他只好不说话,闭着眼睛一声一声的哼。
等吃晚饭的时候,已是两个小时后了,梁弃被沈白捏住鼻子憋醒,他睁开有些发红的眼睛看着沈白说:“这是我睡得最好的一觉,你不叫我,我可能会睡到下个周去。”
沈白说:“吃完饭,你想怎么睡都可以,来,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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