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2)
阮希一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突然就僵住了,他意识到了季瀚舟讲的是哪件事,想推开季瀚舟的手就这么抵在了他的胸前。
他试图说话解释,但是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哽住了一般,根本发不出声调。
\"是不是我今天没有碰到你,你以后就都不来找我了,嗯?\"季瀚舟在他耳边继续发问,不断的逗弄轻咬着他敏感的耳垂,像是在惩罚他这一个月的不主动。
“没……没有的事,你…你先别咬了,疼”阮希被弄的话中带有一丝隐忍的颤音。
“那你现在要和我说了吗”季瀚舟从轻咬变成了轻抿阮希的耳垂,鼻尖抵在耳轮里来回蹭着,像是把阮希的耳朵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嗯…”阮希只觉得耳朵异常的敏感和舒服,下意识的发出了声音。
阮希整个人都还不在状态之中,他现在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的耳朵上,异常敏感。
季瀚舟的气味让他失神,季瀚舟柔软的嘴巴欺负着他的耳垂,略带冰凉的鼻尖被他发红发热的耳朵弄的不再有一丝的凉意,阮希觉得他整个人在空中飘着,紧张又舒爽。
季瀚舟也感觉到了阮希耳朵的温度不正常,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觉得自己把小朋友欺负的有点过头了,但是又很喜欢看到小朋友对他手足无措任他欺负但又不拒绝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更想压在身下欺负,直到他哭着求饶。
但是考虑现在的情况,这个想法,放到以后再说。
季瀚舟放过了阮希的耳朵,可怜的耳朵已经红的不成样子,耳垂上还隐形看到牙齿咬后的痕迹。
阮希不仅耳朵红了,连两颊都是带了潮红,季瀚舟故意把手掌放到他一边的脸颊上,感受他的害羞,开玩笑地说“害羞成这样,那天晚上可没有那么害羞”
阮希听到这就没绷住了,眼睛突然就红了起来,两颗金豆豆就这么从眼睛里直直掉了出来。
他忽然就觉得自己特别委屈,自己怕季瀚舟反感,不接受,所以一直不敢找季瀚舟说这件事,自己日常生活都变的兢兢战战的。季瀚舟倒好,还拿这件事打趣他,让他一个人觉得担心受怕了那么久,还是说他以前和别人这么过,所以一点都不在意。
这还不是让阮希觉得最委屈的,最委屈的是让他那么久都见不到他,明明人就在隔壁,但是每天晚上只能看着以前的照片想着他,又想见又害怕见到不知道要说什么。
人总是贪心的,以前和季瀚舟不在一个城市,阮希总会跑去季爷爷那里看看季瀚舟寄回来的为数不多照片,还各种软磨硬泡了才求到了季瀚舟的一张穿军装单人照和一张百天小寸照,刚拿到手的那天晚上阮希兴奋的觉都没睡好,第二天盯着黑眼圈去上的课,但是他依旧很精神,陆鸣都问他怎么和打了鸡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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