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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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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温睿良

Y(渣A)——应予程

医生——叶彬

温睿良是从医院里逃出来的,做完了标记清除的手术后,应母就派人跟在他身边,看似是在照顾他,实际上是把他软禁起来了。

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有两个看着像是保镖的人跟着,活动范围也被限制在了医院,当他提出想要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看护就会说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暂时不适合出院。

温睿良的手机也不知所踪,他无法联系外界,一天又一天无望地被困在医院。他术后的康复情况也并不乐观,伤口一直不能愈合,信息素纯度也没有恢复到标记前的水平。

医生让他保持心情愉快,这样才有利于伤口的愈合,他吞下了药,奇怪地看了医生一眼,如果换做是他被软禁了,还能愉快起来吗?

温睿良一直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那两个监看他的人到了晚上会轮流休息,即使是铁打的人,都会有不留神的时候。

那晚温睿良一直站在门口,屏息等待着,直到他听到其中有个人离开了,而另一个人发出了鼻鼾声,他知道自己机会来了。

从病房跑到医院门口他一路狂奔,害怕慢了一秒就会被发现,出了门口他立马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好友家。

好友开门见到温睿良穿着一身病号服,喘着气,不清楚他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问他去哪里了,怎么连手机都打不通了,然后帮他付了车费。

他进到好友的家里才觉得没那么紧张了,起码暂时是安全的。好友见到了他脖子上伤口,问他怎么回事。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发现后面已经渗血了,稍稍一按就疼得不行了。好友见状拿了医疗箱帮他处理了一下,然后严肃地问他是不是做了标记清除。

他简略地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好友听后气得想要打人,他连忙按住了好友乱挥的手,说现在他最重要的事不让应母发现自己的行踪,应家的背景他惹不起。

温睿良让好友帮忙去他家拿了他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出来,然后让好友用他的身份证买了一张去隔壁省的车票,再把票给了另一个人让他上车。希望能制造出他去了隔壁省的假象。

他在好友家呆了一个多月,过得风平浪静,应母看起来没有找他。手术后的伤口总算是勉强地愈合上了,虽然他还时不时会觉得发热头晕,但也不敢去医院。

他不想再麻烦好友,让好友帮忙找了一间出租的房子,从好友的家中搬了出去。好友帮他搬家的时候仍是忧心忡忡,不放心他自己一个人住。

他笑了笑,说隔壁还住着一个女生,他还是有邻居的,不算一个人住,让好友不要担心了。

好友再三叮嘱他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立刻打电话给自己,他点点头,送走了好友。

他租的这个单间有个五十多平,一房一厅,自己一个人住本是挺适合的,但总觉得只有自己一人总归是有些寂寞冷清。冷不防地想到了应予程,和应予程同居的时候可以两个人一起吃饭,两个人一起看电影,就算什么都不说话,也可以两个人一起静静地各自坐在书桌的一端,自己干自己的事。

停住,不能再想了,已经过去了,温睿良掐了自己一把,让思绪回到了现实。

工作方面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过老板了,估计也就默认辞职了。每天不用上班。他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屋里,看看书,或者写点东西。有时早上出门去买东西会遇到住在隔壁的邻居,那个女生总是笑着对他打声招呼,不会过分热情又不会令人觉得冷漠。

生活平淡无奇地过着,除了他的伤口会偶尔发炎,以及由于术后没有恢复好带来的信息素不稳定的情况。发作的时候他想幸好租房前打听过了整栋楼住的都是Beta,不会对他人造成影响。

然而最近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并且头晕发热的情况变得严重,他出门买了些消炎药,吃了也不见有什么效果。

倒是隔壁的邻居每次见到他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几次她的眼睛都是红肿着的,他不知道新邻居是遇上了什么伤心事,但又觉得和她不太熟,没有什么必要去过问别人的事情。

那晚他又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忽冷忽热,信息素浓度在不断地升高,整个人迷迷糊糊地,他想要去倒杯水吃药,却发现连拿起杯子的力气都没了,杯子一下摔在了地上。同时门外传来的砸门声愈演愈烈,他勉强着开了门,只见新邻居满脸泪水,他便整个人晕了过去。

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新邻居睁着仍然通红的双眼一脸心疼地看着他,他想是不是自己突然晕倒吓到了新邻居。

他没有把自己进医院的事情告诉好友,他不想好友担心,而他的新邻居每天都会过来医院陪他一会,和他聊天,说一些冷笑话,尽力想逗他笑。

他摸不清新邻居对他是怎么个想法,但是他也没有精力再去考虑新邻居,在医院独自一人的时候总是不可避免地想起应予程,但是每天要把应予程赶出他的脑海就耗费了他的大部分精神。

见到应予程是他预料中的也是意外中的事,预料中是因为他住院了,登记了个人信息,有人想要找他自然很容易,意外中是他还没有准备好和应予程见面。他拉着新邻居,快速地逃离了应予程的视线。

第二天小区的楼下多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后面连续几天都停在了同一个地方,他连着几天没有出门,直觉那辆黑色的车里面坐的是应予程。

直到那天终于没有看见楼下的车,他才出了一趟门,去买了些食材,回来就见到了应予程。

算起来,他已经有将近三个月没有见过他了,应予程看起来没什么变化,除了眼底下的黑眼圈重了些。反观自己,入口大堂里的镜子里的他憔悴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就没有什么生气。

应予程上前抱住了他,他挣扎了下,想让他放开自己。

突然应予程闷哼了一声,新邻居在后面大声说着放开他,他趁机推开了应予程,一边手却被新邻居抓住了,另一只手也立刻被应予程握紧了。

新邻居看起来好像好生气,应予程的表情也不好看。两人之间的火花一触即发,但说了没几句,新邻居就突然哭了起来,温睿良有些不知所措,他以为她是被应予程吓到了,拿出纸巾想要安慰她,却没有留意到应予程释放了强烈的信息素。

他的性腺现在是受不得任何的刺激,浓烈的信息素扑面而来,他被刺激得整个人立刻进入了昏迷状态。

应予程在他醒后就沉了连问他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失踪了,又为什么会做了标记清除。

温睿良仔细看着他的表情,确定他确实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应母自然也是没有跟他提过自己的事了。

他有些想哭,又想既然事情都发生了,应母说的也没错,当断则断,对他对应予程才好,也没打算告诉应予程事情的真相,只让他把新邻居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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