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生日快乐（二）（2/2）

他们从楼上下楼走到餐厅一路上没有遇见任何“东西”，连猁姨都不知道去哪儿玩毛线球了。

长方形的桌子上摆着一个裹着巧克力酱点缀着新鲜水果的蛋糕，“24”的数字蜡烛工工整整地插在上面。除此之外非常中式的三菜一汤，两个花纹类似的空碗放在桌边。

句阅奇识相地不会在此时煞风景提出这餐饭的主厨是猁姨，他点燃蜡烛，句阅頔关掉电灯。

因为房间的诡异磁场，火光明明灭灭。

总是还不等他们闭眼许愿，蜡烛就熄灭了。

“算了。”他们面面相觑，放弃了这个必备流程。

房间恢复能见，两人分边对坐，一人拿掉一个数字蜡烛，同时拿起了刀。

“分成几块？”句阅奇问。

“什么？”句阅頔没有会意。

句阅奇眼睛往别处瞥去，撇嘴，脸上表情并不十分满意。

“啊……”句阅頔碰了碰鼻尖，“五……七、八，分成八块吧。”

狄蓝母子、猁姨、小耗子、吴韬、201的那两位，加上他们七块，多一块备用。

“行。”句阅奇没有提出异议。

家常饭菜十分可口，猁姨这些年下来手艺精进不少。吃饭的两人逮准了放筷子的时机却还是异口同声：“你最近……”

互相瞪视之下，句阅奇放弃了提问权，摊了摊手：“你问吧。”

句阅頔毫不客气地抓住机会：“你最近还好吗？看上去没什么精神。初中英语老师不至于这么累？”

“……”

“写总结？写教案？备课？”句阅頔一个个地猜，“还是班里有调皮鬼你搞不定？”

句阅奇支支吾吾地敷衍，直到对方越猜越离谱，才摆摆手：“我会搞不定他们？我校园称王称霸的时候他们还没出生好吧。”

表情桀骜地做作。

“所以，怎么了？”

句阅頔一只手托起下巴，一开始的担心已经全然变成了好奇。都这么大的人了，他并不觉得兄弟有什么可担心的，倒是挖掘原因更有意思。

“没、就是最近授课大赛有点压力。”

骗人。

“你是不是谈女朋友了……？”

“啥？”原来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不、没什么。”句阅奇那样子可不像谈恋爱的，都是被吴韬的文章影响，让他看见没精神的男人就想到谈恋爱。句阅頔自我否认。

“到底怎么了？”

“就是授课大赛，我这次上了点儿心，想得个奖。”句阅奇越说越像真的，眼神也不飘了，目光锁定了句阅頔“就是下周三，公开课形式，你也可以去听听看。”

“……我？”

“是啊。”句阅奇哼笑，“周三下午两点，去之前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