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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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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春光明媚,修炼间隙,老胡又唠唠叨叨,开始讲天地间六界的故事给我们这些灵力浅薄见识短浅的小花精听。故事虽然有趣,然而自打我进入水镜,听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遍,难得其他人还听得这么津津有味。足以见得被拘于这水镜之中,大家的日常生活实在是无聊的紧。

我正在双眼放空神游天外,突然被连翘使劲捅了捅,转头过去,只见她使劲冲我挤眼。顺着眼风望去,只见长芳主已经近在咫尺,脸上一片严肃冷淡。我两对视一眼,暗道一声糟糕,同时往头顶的枝桠上望去,只见葡萄犹自睡得香甜。完了!心头闪过两个大字,眼见着长芳主脸上已经结了冰,我和连翘不忍直视地,同时低头闭上了眼睛,不由在心中替葡萄道一声无量天尊保佑,自求多福。

下一秒,葡萄便被长芳主击中,从树上跌落下来。睡得迷糊的她,还没反应过来事情有多严重,跳着脚问是谁偷袭。我和连翘又不由得闭了闭眼,缩了缩身子,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连坐,又要听长芳主恨铁不成钢念叨数个时辰。

不出我们所料,葡萄修炼时睡觉被抓包,接下来的灵力考校又无甚长进,长芳主脸上的恨铁不成钢已经浓烈的快要实质化。我们一干人等皆是大气不敢出,恭恭敬敬听着长芳主对葡萄的训斥,顺带也给我们紧了紧皮。葡萄偏生丝毫没有眼力见儿,这个时候还敢顶风犯上,不知死活再次提出来想要出水镜的愿望。除了加长挨训的时间及加大了力度,理所当然的,这个愿望又一次被驳回。

我的傻葡萄,你可真是愈挫愈勇,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发自内心地对于葡萄的没眼色深深绝望了。

还好今日是先花神的忌日,因着要前去祭拜,长芳主训斥了会儿便意犹未尽地告一段落,携领我们一众小花精前往祭拜。

葡萄耷拉着脑袋,一脸颓唐走在我们旁边,瞪了瞪我和连翘,撒了撇嘴小声道我们没义气。

不多时便开了结界,到了先花神冢前。长芳主将葡萄唤至前列,率领众位芳主与我们一干人等,念了祭文,恭恭敬敬下拜悼念,这一方世界顿时充满了哀思之情。

我来花界定居生活不过七十年有余,我来时先花神芳魂逝去已经数千年,虽时常耳闻先花神有多么仙姿飘渺钟灵神秀,却无缘一见。但每年的祭拜我也是真心实意,毕竟那样一个美人英年早逝、红颜命薄总是令人不甚唏嘘。虽然葡萄总是埋怨先花神施法设下的水镜犹如牢笼,将我们这些小花精困得死死,一步也出不得,以致她长了几千年也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实在是见识短浅。但我却觉得先花神很是深谋远虑。

我是长芳主七十多年前在外行走时捡回来的。据说那时我好像受了伤,神智混混沌沌,颇为可怜,差点维持不住人形。长芳主一时心软,查看一番未发现什么不妥,便将我带回了水镜中,与葡萄一同作伴。葡萄也是孤零零一个人,这些年我、她和连翘天天一起淘气,三人的感情越发好的不得了,尤其以我两的感情为甚。

葡萄总是一心向往外面的世界,而我至今也没想起我之前究竟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前尘往事无处可追寻。不过由此想来外面的世界肯定充满了危险,哪里像水镜里这般安稳静好。

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有些奇怪,这七十余年来,每逢霜降之日祭拜先花神,长芳主总会将葡萄叫至最前,也不知有什么玄机。毕竟在我们这一众小花精中,葡萄的灵力实在很是吊车尾,怎么想也不可能是作为我们中的优秀代表。

琢磨了片刻依旧不得其法,我便将之抛往脑后。反正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此时祭拜已经完成,我和连翘正等着葡萄过来一起退下,却见长芳主对着还没来得及起身的葡萄施了个定身术,留下一句,你在此好好反省反省,便拂袖而去。

我和连翘面面相觑,不知长芳主今日的火气为何这般大。

葡萄一脸震惊,口里哎哎哎地叫唤,却是一动也不能动。作为好朋友,自然是要同甘苦共患难的。我和连翘默契的分列葡萄两旁跪下,希望如此这般可以慰藉一下她的心灵。

跪了不多时,连翘便被她娘亲叫走,留下我和葡萄两个继续大眼瞪小眼。中途葡萄不死心想要伙同我施法解开定身术,然而想也知道,根本就是无用功。她是平时荒于修炼,我虽算勤奋,却总像隔了一层纱不得要领。所以在道法方面,我们两个也算是殊途同归的半斤八两。

最终还是彦佑君施以援手,才提前结束了惩戒。

回到住处已是夜幕四起,我和葡萄刚推开房门,便看到连翘端坐于案几前,正在兴致勃勃盯着一团乌漆麻黑的东西看的聚精会神、津津有味。

“你们回来啦!快看我捡到了什么!”连翘兴致勃勃将我们拉过去,还没细看,一股浓烈的焦糊味便将我两熏得一个跟头。

我和葡萄仔细端详了半响,葡萄啧了啧舌,凭借从书中获得的知识断言道:“这是一只烧焦的乌鸦!”然后又疑惑道,“不过它是怎么进来的?”

水镜的结界弹性和安全性甚好,这点的确颇为蹊跷。

连翘听后甚是兴奋,要知道,这水镜中除了一众花精和葡萄老胡两个果蔬精外加彦佑君这条水蛇精,再没有什么其他飞鸟鱼虫走兽。这只天降的乌鸦实在算得上是极大的惊喜了。

既是天降惊喜,又很是稀奇,连翘便闹着一定要救活它。我和葡萄颇为无奈,实在不忍伤了连翘这颗雀跃的少女心。我是没什么办法,于是便和连翘一起期盼的盯着葡萄。葡萄肉痛地掏出了她宝贝的不得了据说酿了五百年才得的一小罐花蜜,滴了几滴进乌鸦的鸟喙。然后便拍了拍手,说尽人事听天命,救不救得活,只看老天爷开不开恩了。

毕竟糊的这般厉害,怎么看都是浪费了那几滴花蜜,还不如炖来吃了还能尝个鲜。葡萄小声在我耳旁嘟囔。天知道她一个果子精,为什么会对吃肉这件事这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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