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言事无常(五)(1/2)
卢广义踱进地牢来,一个人也没带,可见不是要严刑逼供。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秦惜靠坐在墙壁边,自顾自合着眼,态度十分恶劣。
谢临半蹲在一旁,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微垂着头似是突然走了神,十分安静。
卢广义也不恼,踩着杂乱的干草走近了,低声道:“可是姓秦?”
秦惜岿然不动。
卢广义叹息了一声,眯了眯眼睛:“为惜梅花笛里吹,名‘惜’吗?”
秦惜猛地睁开了眼睛,直白地盯着卢广义,有疑惑与审视,更多的是凶性,那种凌厉的气势好像身陷囹圄的并不是他,而是卢广义。
“你母亲很喜欢笛子吧,我猜你也会对不对?”卢广义表情蓦然柔和下来,他看着秦惜,嘴角浮起笑纹,却又垂下了眼睛。从秦惜的角度看,卢广义竟莫名有些寂寥。
但他提心吊胆警惕惯了,完全忽略了这其中可能夹杂着的复杂情感,毫不领情地问:“你是什么人?”
“我师父,”一旁神游的谢临回了魂,一本正经道,“当今武林盟主。”
秦惜神色未松,恍若未闻。
“……你,这些年来都在哪?”卢广义声调有些古怪,他甚至也蹲下来,一手就要去扶秦惜。秦惜无处躲避,只能用目光表达着强烈的敌意。卢广义惊醒似的,又缩回了胳膊,脸色恢复正常,“想必你也没有什么良师益友陪伴,今后拜我为师,留在武林盟,我亲自教导你。”
这语气只是在告知,并不是在商量或询问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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