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初长成,搭讪秀娟妹(1/2)
“原子,你还搁那干啥呢,快下来”他二哥方承本抱着小陶罐,拿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咋咋呼呼的对着在牛背上像骑马一样的方承原讲。
“知道了”
方承原不情愿的一个囫囵从牛背上滑下来,没办法,方承原也想像电视剧里一样高大的身子从马背上飞身而下,挥一挥衣袖,只留下一个潇洒不羁的背影呢。
真是傻比少年欢乐多!!!
可低头瞅瞅自己的小短腿,方承原倔强的噘了噘嘴,还是算了吧。他觉得他一家子都长得挺高的,他达放到现代那也是一八几的,长的五官端正,身体结实的汉子,他应该也会变高。
方承原又长得随他娘,一双大眼睛亮亮的,炯炯有神,面容清俊。
就是这几年闹饥荒吃的不好,黑瘦黑瘦的。
方承原坚信自己绝对会长成一个青葱美少年的,没见村里的几个小姑娘遇见他和他说话都会脸红。偶尔逗逗她们搭搭讪也是挺好玩的,但还是要把握好分寸的。
村里人结婚大都是同村或者找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介绍,说不定里面还有未来媳妇呢。
方承原在现代二十多年了,只有在小学和同桌有过一段朦胧的感情,越长大越觉得谈恋爱浪费精力。
百岁光阴,七十者稀,混混沌沌,转眼就会终了 。一个人浪荡多好,既可以朝九五晚,又可以浪迹天涯。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单身好单身好,单身想跟谁好跟谁好”,哈哈也是很渣了。
这么多年初吻还是在和闺蜜一起打闹的时候一转头俩人碰上了。当时那一瞬间有心跳停止的感觉,后来再和男生玩就只当哥们,倒是和一群女生们玩的很嗨,方承原深深觉得他是被那个夺走她初吻的女人给掰弯了。
把牛找个草多的地方找颗树拴好,几个小的就开始了今天的例行“打牙祭”,分工明确他哥去捡柴生火,他负责去河抓鱼抓虾。
说起这个,方承原想到可能是上天眷顾他,不忍心把他丢到上世纪没吃没喝,给他开了一个技能。
从小找东西一找一个准,所以下河抓鱼都是他一手承包的,好歹是个手艺不是。他姐手艺好就负责把鱼虾给处置了熬汤喝。
甩掉鞋,脱了小背心。方承原一个猛子扎进河里,在河里摸摸索索十来分钟抓到了几条鱼,他姐就在河边把陶罐装满水,准备一会熬汤。
在那个小破屋里,拿几个大石块围成个小圆,留个口子放柴火,生着火把陶罐里的水给煮开了,放点路上摘的山楂,花椒权当调味品。
把鱼用小刀划成一块一块的,没过一会陶罐咕嘟咕嘟往外冒泡,再放上一把子野菜,顿时小破屋里芳香四溢,那个鲜啊!!!
一人倒上一碗鱼汤,屁股底下坐的是外面搬得石头,大中午姐弟几个吃的大汗淋漓,拿着树叶直扇风。
他姐还给了方承原大半条鱼,果然小可爱都是有人宠的方承原心想。他姐方承玲表示他多想了,还不是看她弟吃的太快,总不能她和二弟俩人吃,就让她三弟一个小的干看吧。
口是心非,方承原觉得他姐就是个弟控,还不承认。
要说他家最不缺啥那就是碗了,他叔早些年喜欢四处去做点小生意,也贩点花盆陶碗陶罐拿回来卖,久而久之跟人窑厂的人混熟了,学了点制陶手艺,家里的碗都是他没事烧的。
他这一大家子,抗战的时候爷爷方传文是村长被国/民/党军队强行在村里收粮不从,又打又骂蹲大狱给弄死了,奶奶也因为心力交瘁之后干完农活喝了一碗凉的小米汤嗟死了,他也没见过。
爷奶没了之后,他达就在他二爷爷方传武的操持下娶了几十里外泾屯的他娘,生了大哥方承全,大姐方承玲,二哥方承本和老幺方承原,一家子和和乐乐的。
他叔方相辰呢是个黄金单身汉,俗称光棍。
说起他叔,方承原觉得他绝比是一股清流,真是迷一般的男子,看不透啊看不透。
在这个人人都流行结婚生子,传统生育思想是“五男二女七子八孙”的年代。
他叔是个不婚主义者,咋说都不听。早些年好不容易给劝动了,结果媒婆给相看了一个带孩子的,给他气的直接把人给赶了出去。
笑话,他侄他亲哥的孩子都缺吃缺喝,还操那闲心给别人养孩子。
自此坚决不结婚,谁劝都不听,一个人潇洒自在。
他达还打算过把方承原过继给他叔方相辰养老呢,他叔因为跟着他村长达早些年受过教育识字。
办公社的时候推举小队长,大家都觉得他叔会办事又会能说会道,出去做生意见过世面,就选了他叔当方家村生产大队的小队长,来回折腾。
方承原他们吃完鱼之后,也差不多下午了。把牛拉到河边喝完水,几个小孩玩玩闹闹着回家,一天就这样子过去了。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黄金时节麦浪翻滚,成片的田地乌泱泱都是上工的社员在拿着镰刀,烈日下背着框篓,头裹毛巾,推着排车来来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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