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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结婚三年后,他们恋爱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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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印的唇上,酥麻流窜,两人心脏皆像是被钩子轻轻挠拨了一下,是心痒悸动的感觉。

莫皑瞪大了眼睛,她发誓她真的没有想要吻上去。只是方才动作幅度太大,导致头套掉落。

祁逾明又恰恰弯腰……

是的,一切的一切,只是巧合。

巧合到连老天都在做推手。

她要退开,祁逾明伸出一只手放在她套了蜂腰大了几圈的腰际,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霸道强势得不容她有丁点退缩。

“唔……”锦生在看着!

素来冷静漠然的莫皑眼底浮现些许焦急,在孩子面前,怎么好做这样的事?

余光瞥见文扶把锦生抱了出去,这才略松口气。

唇上蓦然一痛,却是祁逾明咬了她一口。

他眼底浮现些许阴霾,稍稍离开她的唇后,嗓音如被烈酒浇过,透着动情的喑哑醇厚,“专心点。”

之后,再次俯身而下。

刚开始,她还能感受到鼻息间全是祁逾明幽冷惑人的沉香味,后来,大脑便越来越空白,感观也越来越迟钝。

直到,一声满含幽怨的轻唤响起,“逾明……”

祁逾明身子一僵,停住动作,手却未离开莫皑的腰,“忘了你们还在。怎么,都想在这里观摩?”

他的语气很冷,神色冷冽,深邃凤眸扫过眼前那些人时,没有半点温度。

接触到他目光的,皆不由自主倒退两步低下头。

仅宫若水还站在原地,她下巴依旧高傲地昂着,只是颤抖的唇泄露了她此刻真实的情绪,“逾明,你怎么能……”

祁逾明打断她,冷声开口,“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能?”

他在发怒,谁都感觉得出来。

明明他已经警告过宫若水,她竟然还敢带着这么多人欺负莫皑!还敢以节目为借口给莫皑套上这么笨重的卡通服。

宫若水神色凄然,轻喃道:“原本,你的妻子是我;原本,你的宠爱只属于我一个人……”

“你放弃了。”祁逾明的眉是剑眉,平时不说话的时候犹如宝剑藏锋,此时对着昔日恋人说出这番绝情话时,再配上他深邃的凤眸,犹如睿剑出鞘,直戳人的心脏。

宫若水蓦然被刺中,身子晃了晃。

“我曾经与你说过,我最恨抛弃。”

宫若水崩溃地拔高声音,“那你怎么不设身处地为我想一想?如果是我背叛了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祁逾明并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你觉得现在问这些假设有意义?”

他刚说完这句话,便有人来通知节目已经开始了。

祁逾明不再看她,转身重新帮莫皑戴上头套。

这个举动,成功乱了莫皑的呼吸与心跳。

她怔怔看着他,双眸湛湛生光,有那么一刻,她不舍得移开。生怕这个祁逾明是她幻想出来的,生怕一旦梦醒,眼前这个祁逾明就会消失无踪。

她忘了拘留室那可怕的一夜,忘了祁逾明曾用她挑选的石头做成镯子送给宫若水,忘了祁逾明曾在海边当着她的面吻了宫若水,忘了她被岳清勇拉上车时祁逾明无动于衷,忘了这个男人嘴毒的像是淬了几千万斤毒液……

祁逾明的所有不好,莫皑皆忘得干干净净。

他给她戴好头套,目送她出去后,凤眸泛出寒光射向白紫筠等人。

她们缩着脖子,完全不敢抬头看祁逾明。

祁逾明冷冷开口,“怎么?没人告诉你们,莫皑是我祁逾明的妻子,欺负她就是打我的脸?”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

祁逾明冷哼了一声,扬声道:“把我准备的东西都拿进来。”

门被推开,一列黑衣保镖出现,他们手里抱着厚厚的卡通服,进来后,把衣服丢到白紫筠等人面前,“砰砰……”声接连响起。

祁逾明懒懒开口,“窗外阳光这么好,不晒一晒可惜了。穿上吧,我妻子没完成节目之前,一个都不许脱!否则,”他声音变低变沉,“我让她永远消失在都城!”

……

莫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去的?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来到的舞台?

整个过程没有一点印象,如置身云里雾里,幸福地像是在蜜罐里泡过,整颗心都被浸润得甜甜的。

直到大提琴醇厚的乐音响起,莫皑才如梦初醒。

转眼一看,刚才还在台上主持的宫若水早已不见了身影。

台上除了她,还有一个七八十岁满头白发的老翁,他面前抱着一大个大提琴,演奏时,双眸微阖,一副如痴如梦的模样。

舞台上灯光幻丽柔和。

显见的是表演开始了,然而,却没一个人提醒她。

莫皑扭头看向幕后,果然见宫若水唇角挂上一丝诡谲充满阴谋意味的笑意。

心头遽然一凛。

倏忽明行政处若水就是想让她在观众面前出糗。

底下有观众小声嘀咕,“上面那只蜜蜂怎么回事?从刚才起就一直呆呆地不动。”

“你没看上一期吗?那是莫皑,或许是不满这个安排,在故意闹脾气呢。”

“……”

这个恶意揣测只是一部分,很多地方都像是水滴落入油锅,滋滋滋响个不停。

脑子迅速转动,她开始思索对策。如果这时候下去,只怕这些人的言论便会这落实,更何况,哪有在这时候下去的。

不管如何,莫皑都如离了弦的箭,只能进不能退。

想到这里,她微微攥了攥拳头,跑到老人身旁。

摇摆着身子,透明的翅膀轻轻煽动,一副醉心音乐的模样。

其憨态可掬的模样,惹得底下观众微微笑出声。

一曲闭,底下掌声雷动。“蜜蜂”却还似沉醉在音乐中,刚好与之前慢半拍的模样形成对应。

祁逾明抱着锦生坐在VIP席位上,一双凤眸微深,其中碎光点点。

蜜蜂的特性,是在花丛中飞舞采蜜,不曾停歇半刻。宫若水主持时,莫皑便在舞台上随处“飞”,在一个地方停留一阵,掀动翅膀飞往别处。

底下观众觉得这只吉祥物可爱极了,当然,也有一部分人觉得她烦死了。

节目接近尾声时,宫若水说:“我刚才收到消息,说今天的节目台里认为办得十分成功。还惊动了我们的大股东。今天,他也来到了节目现场,让我们有请,祁董事。”

她拿着提示牌,上面只有一个敬称:祁董事。却并不知道是谁。

直到那个身材伟岸高大的男人上了台。

宫若水见了他,身子猛地一僵,脸上的笑容忽然停滞。她只以为是同姓的人,却没想到会是祁逾明。

俊脸酷寒,凤眸冷冽,左眼下那点米粒大小的疤在舞台灯光照耀下,为他冷酷的气质平添了一丝丝蛊惑。

他手上抱着一束鹅黄色香雪兰,娇艳欲滴。

脚步沉稳坚定,一步步向着她走来。

宫若水脸上绽放出笑意,她就知道,祁逾明还是不舍得她。

以前,她每次生气时,他都会送上一束花,这次也不例外。

宫若水伸手去接。

然而,那个男人只是擦着她的肩膀走过,走向了她身边那只“蜜蜂”。

她的手伸在半空,一大半天不知该如何收回。

猛然转身,眼神如刀,一下一下地劈在莫皑身上,眼睁睁看着祁逾明将兰花递给莫皑。

而莫皑仿若傻了一般,许久没反应过来。

祁逾明直接塞她手里,“拿稳了,敢掉下一朵,仔细你的皮。”

明明那么狠戾的话,在他说来,却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甜蜜。

之后,他举起话筒,“蜜蜂的天性是追逐花蜜,生命不止,永不停歇。只有音乐能暂时让蜜蜂沉迷,暂时让她休息。感谢这只蜜蜂为我们带来生命的律动,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对她致于最崇高的敬意。”

底下掌声如潮似浪,一声高亢过一声。

莫皑看着祁逾明,心绪翻涌不停,左胸膛窜上一股暖流,带得她眼眶开始发热。

眼前的这一片无上荣光,是祁逾明赐予她的。

感动的眼泪缓缓流下,她想擦掉,可隔着头套,怎么擦也擦不到实处。

糖衣炮弹的本质依旧是炮弹,即便有糖衣在蛊惑人心,依旧改变不了它是炮弹的事实。等糖衣化掉,炮弹也会现出真实面貌,到时候恐会炸得她尸骨无存,可她依旧决定,忘记祁逾明对她的伤害,至少眼下珍惜。

节目结束后,宫若水径直离开了电台,却在电台门口被一大帮记者拦住,问的都是祁逾明和她最近的状况。

宫若水脸色奇臭,并不愿多谈。被一大帮记者围着,一时又脱不开身。

后来几十个保安来了,才总算让宫若水顺利离开。

……

莫皑回到化妆间,在更衣室里脱下卡通服。

脱下之后,她长长舒出一口气,一时间,她觉得整个人都解脱了一般。

实在是因为这套卡通服又闷又热,她套在里面,身上的汗不停地流,到最后简直成了个水人。再穿下去,她整个人都得虚脱归天。

莫皑出来后在化妆镜前照了照,才发现自己眼睛又红又肿,脸上满是泪痕。

她刚要去洗把脸,门忽然被打开。

里面的其他工作人员对视一眼,你推我攮地出去。

莫皑扭过头,见是祁逾明抱着锦生走进来。

化妆间面积不算小,莫皑却觉得空间有些逼仄,呼吸也渐趋困难。

随着祁逾明走进,她的心脏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

“你,你怎么来了?”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祁逾明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最后,一脸嫌弃的说:“你这个样子,真丑。”

那一刻,莫皑所有的紧张与心悸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是淡淡愤怒。

她抿起唇,瞳孔染上了薄薄怒气。

祁逾明忽然弯起唇角。

那一瞬的笑意,犹如昙花一现,惊艳一瞬。

他一只手抱着锦生屁股,一只手握住莫皑的手腕。牵着她走到侧间一个小小的洗手间,掏出一块巴宝莉手帕,打开水龙头,浸湿帕子,覆到她脸上。

像抹桌子那样,毫无温柔可言。

莫皑吃痛,哼了一声。

可祁逾明动作没有丝毫改变。上上下下,粗暴至极。

莫皑忍不住开口:“我脸痛。”

祁逾明冷哼了一声,将帕子扔在她脸上,“痛就自己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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