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修）（1/2）

汪芷联系上了两所学校的负责人，通过他们找到了李岩磊以及林楚瑜的家长，这才得知，这俩孩子今天上午居然和几个同龄人一起约到郊区去玩了，颇有点“畏罪潜逃”的意思。

楚扬立刻带着人和几个家长去追了。

吴竞渡和言行他们只好先去黄馨的住所调查小张的“重大发现”。

这个“重大发现”是一个人。

到了黄馨家，小张他们带着技术人员进了屋，查看线索。

吴竞渡和言行敲了敲隔壁的门。

门被打开的时候，门内的女人意外地看着快两个月没见过的两位警官，十分诧异。

“吴警官，言警官。是有陈勇的消息了吗？”

这个女人俨然就是余芬芬。

余芬芬把他们请进了屋。

面积并不大的房子被打扫得很干净，家里除了一张床、一个煤气灶和统一提供的热水器以外，只有几个锅碗瓢盆，连张椅子都没有。所有的家当看起来都很新，显然余芬芬在这里住得并不久。

余芬芬整个人看起来也有很大的变化，好像胖了一些，脸上的表情也生动起来了，整个人不再那么唯唯诺诺，性格比以前开朗了一些，还挺热情地请他们坐。

吴竞渡和言行无处可坐，只好站着。

余芬芬也反应过来了，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让他们坐在床上，被他们有点尴尬地拒绝了。

“没事，我们就是来问几句话就走，你不用这么客气。”

余芬芬这才透过打开的两扇门，看了看对面屋里忙碌的几个警察，脸色瞬间就变了。

“警官，是黄馨怎么了吗？”余芬芬的语气很急，整个人看起来很担心。

“你跟你的邻居很熟吗？”言行看似漫不经心地反问她一句。

结果，余芬芬完全不接他的话茬，转头执着地问吴竞渡：“吴警官，我求求您告诉我，是不是黄馨出什么事了！”

言行也不和她兜圈子了，直接告诉她：“黄馨死了。”

“什么？！”余芬芬瞬间尖叫起来，一把抓住言行的衣领，吴竞渡拦都拦不住。

“她怎么死的？！她怎么死的？！你告诉我！”余芬芬吼得歇斯底里。吴竞渡怕伤着她，不敢强行掰开她的手，看她好像并没有要袭击言行的意思，只好护在言行身边，提防着她的动作。

“你先松开他，冷静一点可以吗？”吴竞渡挥了挥手，打发了隔壁听见动静要过来的小张他们，以免人太多刺激到她。

言行看着这个跟两个月前判若两人的少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又反问了一句：“你知道有人要害她是吗？”

余芬芬还是没有回答，固执地重复着那句话：“她是怎么死的？”

“被人打死的。”言行终于回答了她的质问，不过省略了一些细节。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余芬芬得到了答案，终于松开了手，颤抖着身子，有些神经质地重复着这句话。

“你没事吧？”吴竞渡看着言行一脸无所谓地调整领带，“我说，你大夏天穿衬衫配什么领带啊！不怕人把你给勒死了！”

“你管我。”言行终于整理好了仪容，“先搞清楚她知道些什么吧！”

吴竞渡也顾不上再教训他，一把抓住精神有些恍惚的余芬芬，用力摇晃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大吼：“你先清醒一点！黄馨已经死了，但凶手还没抓到！你知道什么告诉我们好不好！”

余芬芬被他这么一吼，可能是在陈家多年形成的畏惧本能战胜了突然爆发的情绪，瞬间安静下来了，整个人又恢复了当初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但好歹是可以沟通了。

言行见吴竞渡已经抢先接过了担当“白脸”的重担，当下顺水推舟，一把拽下吴竞渡的手：“你对人姑娘温柔点儿，别吓着她！”

说完，转头温柔地直视余芬芬的眼睛：“余芬芬，我知道你跟黄馨关系很好，她还经常帮你带孩子对不对？她现在死了，没有别的家人可以为她伸冤了，你帮帮她，知道什么可疑的人，你告诉我们，我们帮她查，好吗？”

余芬芬对上他的目光，整个人显得特别委屈，当下眼泪就流了下来：“是那几个小畜生！绝对是他们，你们快去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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