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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家是一个安宁的港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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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傅柳歌说开后,乐生一如以往时时找他讲题,再找机会以各种力所能及的方式相回报。有时候,不等乐生主动,傅柳歌甚至会在课间自己来找乐生——

“上节课物理老师讲的特殊情况下的受力分析是难点,你会了么?”

乐生看了看自己的笔记和例题,诚实回道:“概念是懂了,例题也会,不过如果要举一反三的话估计还是不行。”

傅柳歌拿起同步练习册,刷刷刷地往后翻,“这里有两道类似的题目,你试着解解看,不懂的话就问我。”

……

傅柳歌的主动让旁观者失去了对乐生说三道四的资格,而且,除了主动辅导,傅柳歌也偶尔会让乐生帮忙打饭,邀他一起去踢球等,这让班上同学开始渐渐觉得,他们是朋友了。

于是,一些想和傅柳歌走近却不得途经的人,便开始以乐生为突破口,乐生因此而被结交了不少朋友。当然这些朋友中,究竟有几分真心,多少假意,时间久了,乐生自有评判。

高中生涯漫长却短促,每一天似乎都很难捱,转眼却是月余。

大家既害怕这个时间点的到来,因为意味着要月考了,也期待它的到来,因为考完之后就有假期了。月假与中秋一起,学校通知放四天,算是非常丰足了。

乐生这种既喜且忧的矛盾心理,比之同学,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当真正坐在考场里时,他又忽地沉静下来。考卷上的每一道题是对自己过去所做努力的一种考验,乐生相信,该他拿的分数他会拿到,而那些仍然力所不能及的,便还有待未来努力。因此,既无须心慌,也不用着急,这只是起点,未来尽可以一步步来。

最后一门考完,出考场回到教室后,同桌郑昕问乐生感觉如何,乐生回道:“我已经尽力了。”

郑昕难得笑了笑,他欣赏这样的回答,比起多数人真实或夸张的谦虚——“考砸了”“好多题都不会”“估计分数很难看”之类的,一句“尽力了”,不骄傲,也不妄自菲薄,所肯定是只是自己的付出而已。

而他清楚地看到,乐生一直都在全力以赴。

周老师理解大家归家心切,便只是交代了几句就放了人。乐生几乎是用跑的往校门口赶去,他得搭乘最后一班车回家。

急走到半路时被人叫住,不用回头他便听出那是傅柳歌的声音,字正腔圆,清亮中又包含了几分磁性,是很悦耳的介于少年与成年之间的音色。乐生喜欢听他叫自己的名字,而这样在人来人往中大声地几近呼唤地叫自己的名字更让他内心悸动。

“你回家?”几步走上前来,傅柳歌手搭着他的肩膀问道。

乐生点点头,“有一个多月没回去了,还要再带些衣物来。”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便又问道:“你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吗?”说完又补充一句,“我回去后如果有题不会,可以打电话问你吗?”

“可以。”傅柳歌报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乐生忙把书包从肩上拉下来,翻出纸和笔记号码,记完之后又跟傅柳歌确认了一遍。

“你赶车吧?那你快走吧。”傅柳歌转身挥手,朝另一个路口而去,“路上注意安全。”

“傅柳歌,谢谢!”乐生亦拔高了音量,对着尚未走远的背影唤道。

尽管出校门早,但乐生回到家时,已是晚上七点多,天黑了。

暮色沉沉中的乡间小路幽暗而寂静,乐生微觉恍惚——蓦地从省会回到村子里,两个地方截然不同,似乎是梦境里的穿越。

阿婆在房间灯下编柳筐,听见门响,抬头一看,忙站起来走到乐生身边,笑着说道:“回来啦?!”

“回来了。”乐生应一声,看着眼前熟悉的家人,嗓子一哑,热泪便险些涌上眼眶,他抱住阿婆,勉力压住心头翻涌的情绪,却又不禁怜惜起老太太的瘦小——不盈一抱,好似风一吹就能被带跑了似的。

“阿婆,你要多吃些。”

“阿婆吃得多,倒是你啊,瘦了!吃晚饭了吗?阿婆去给你做。”

“阿婆给我下碗面条就好了。”

“好好,下面条。你先坐着歇歇,喝口水。”

阿婆给乐生倒了水,便进灶房里去了。再出来时,大瓷碗装得满满的,面条上还盖着青菜肉片和荷包蛋,阿婆端出厨房后乐生忙接了过去大口大口吃起来。

阿婆就坐在一旁看他吃,边看边念叨着自己孙儿瘦了,等乐生吃得差不多了时,才停止了念叨,却又慢慢问道:

在学校里还适应吗?

老师怎么样?

上课听得懂吗?

和同学处得怎么样?

有没有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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