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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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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台第一反应, 四处嗅了嗅, 并没有闻到任何味道。--*--更新快,无防盗上----*--心下困惑, 哪有什么屁味?什么都没有啊。

在王砚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 恍然顿悟,“王砚!你什么意思!你在说我说话像放屁, 你太过分了!”

王砚笑而不语,灵活的单脚跳动, 闪过祝英台伸来的爪子。轻飘飘的目光落到祝英台身上, 里面满是不屑。

有时对敌人的漠然, 反而会激起极大的愤怒。

擦过祝英台的肩膀, 在她的耳边,用梁山伯看不见的角度,用他听不到的声音耳语道:“不和傻|逼打交道,权当王八逼逼叨。”

语毕抽身离开,对着梁山伯点了点头,莞尔一笑:“我就先告辞了。”

“砚姑娘路上小心。”梁山伯回之一礼。

抬头时, 旁边祝英台二话不说冲了上去。

气势汹汹, 她这是要上演现场撕人啊。

王砚背过身,看不到背后景象, 耳朵却听得一清二楚。她甚至都可以想象祝英台有多生气。

为此, 她特意放慢了脚步。

最喜欢享受着“你看不惯我, 又干不掉我”的感觉。

祝英台一呼一吸,胸口起起伏伏,肚子一涨一缩, 腮帮子一鼓一鼓,憋了满肚子的气。她感觉自己要气炸了。

那一句奇怪的话,她是听不懂意思。但“傻”和“王八”两个词单独拎出来,她可是明白得很。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撕了这个讨人厌的女人。

王砚脚步缓慢,每走一步,嘀嗒的脚步声在祝英台耳边炸开,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尖上。

王砚分明是在羞辱她。

再看她对梁山伯的笑容,以及梁山伯五迷三道,憨憨傻傻的回应。刺得她眼睛疼,心口跟被撕了一个大口子似的,抽着抽着疼。脑中“嗡”的一声,理智断弦,大脑一片空白,做事随心。

指尖擦着王砚衣角而过,王砚视若无睹,背着身子高扬玉手挥了挥。

“你这个女人!唔唔唔!”嘴被手掌捂上了,祝英台只能发出呜咽声。在王砚背后奋力伸手踢腿。

“英台,你别闹了,好不好?砚姑娘说你说话像放……”梁山伯一顿,略过了那个字,“她这样是不对,可是,也是你先让砚姑娘没事别出门,惹了她不高兴,她才反击的。就当你俩扯平了,可你想动手打人就不对,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

“扯平了?她后来可又骂了我,怎么不见你帮我骂回去,还在那里和她对视傻笑。你是帮着我还是帮着她?”

祝英台捏紧了拳头,还“好男不跟女斗”,哪里来的“好男”?“男什么男”?都是女的!凭什么我就要忍气吞声。当然,这些话只能憋在心里,烂在肚里。她好后悔,吃了明面上身份的亏。

“骂你?什么时候?”梁山伯挠挠头,小声嘟囔,“我怎么不知道?”

“哼!”祝英台嘴角挂着冷笑,“你哪里能知道!一双眼睛跟黏在人家身上了,挪都挪不开,哪里还能注意到我有没有被人骂!”

这话听着不是很对,梁山伯下意识伸手向祝英台的衣袖抓去,“英台……”

抓了个空,一个趔趄,向一旁的空地滑去。梁山伯双脚用力往两边一踩,废了老大的劲稳住了身形,抬头望向远处的祝英台。

“你别管我好了!去关心你的砚姑娘去!”

*********

“棋品如人品,你棋艺精湛,下棋步步紧逼,招招杀意凛然。想来,你对兵家战略应多有练习。”王世玉捋了捋胡须,观察着马文才的表情,“你落棋果断勇武,谋略杀伐皆为上乘,将来,定为沙场一员猛将。”

马文才喜怒不形于色,对着王世玉行了一礼,“山长夸奖了。兵家战略,武功骑射乃是强国之本,学生自然不敢有轻视的道理。”

“只是——”王世玉笑得和善,话语来了个大转弯。----更新快,无防盗上----*--

“只是如何?”马文才一副谦逊受教的模样,扮演着乖乖好学生。衣袖之下的手指微微发抖,看来他心里并没有面上那般平静。

“哈哈哈哈。”王世玉一阵大笑,“别紧张,只是我看你落子无情无义,想来用兵遣将太过无情,全然不顾手下兵卒的死活,一味的追求速胜。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我想你应是明白的。”

手指拂过桌面上的棋子,马文才颇有一番风轻云淡之态,“若与大局相比,区区一些兵卒算得上什么?”

王世玉的笑容淡了几分,“下棋可以如此,但做人却不能如此。”

王世玉的手从胡子上移开,指着马文才手下的棋子,“若是这些‘区区的兵卒’是我的阿砚呢?”

王世玉抛出一道送命题。

上场杀敌建功立业,是马文才的追求;王砚是马文才之所爱。若是两者不可兼得,马文才该作何选择……

马文才整个人明显一僵,面上的沉着淡然遁于无形,愁苦与担忧已掩藏不住。剑眉呈倒八字,眉心一道“川”字纹。沉默不语的收回下棋的手,良久才开口道:

“下棋是下棋,感情归感情,仕途又是另一回事。我不会将三者混于一谈,更不会置阿砚于险境。阿砚是我所爱之人,应是放在心尖上呵护,不是用来征服满足我的虚荣感,更不是用来牺牲的。若将来真有一天,仕途和阿砚只能选一个,我定是选阿砚,绝不会为了仕途而舍弃阿砚。这一点,学生可以保证。”

马文才单膝跪地,三指笔直,对天起誓。

“下棋就下棋,说什么阿砚。扯远了。”王世玉笑呵呵的落子,不动声色的吃下马文才一字。随后故作惊讶的感叹:“没棋了,原来下完了。让我来看看,黑子三十九,白子三十七,我小胜一筹。”

王世玉又是一阵大笑,不再提王砚的事。

“是学生技不如人。今日山长的话,学生受教了。”马文才俯俯身,心里暗道老狐狸。

主动提起话题又岔开话题,他却无可奈何。来自未来老丈人的怒气,只能受着。

“你刚才说武功骑射乃是强国之本,你没有轻视。想来你的武功,与你的棋艺应相差不远。老夫倒是想向你讨教几分。”

一把木剑飞到马文才跟前,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反应倒是挺快。

王世玉在心里夸着马文才。

他不知何时站到兵器架起前,抽出一把木剑,飞身向马文才逼近。

马文才侧身一闪,“山长,学生得罪了。不过这里太过于狭窄,比试起来可能会破坏掉屋内的陈设,到时候师母怪罪起来就不太好了。我们还是去屋外吧。”

王世玉老脸一红,他倒是没想这么多,“你说的在理。”

说完,率先飞出窗外。在屋前空地一方等着马文才的到来。

师母听见声响,走出门,朝着王世玉笑着:“马文才还是学生,点到为止就可以了,切记不要伤着他。”

王世玉看见自己妇人的笑容,理解出了另一层含义。

这小子得好好教训一番,但是不要太过分伤到了他,要不然闺女得心疼。

他握紧木剑,点点头。那就“点到为止”吧。

马文才刚出屋,脚还没站稳。只见王世玉飞身而来,木剑挥舞得凌厉。一把木剑在他的手中发挥出了真剑的威力,真是老当益壮。

马文才不敢掉以轻心,以木剑为挡,防下了王世玉的第一击。紧接着第二剑第三剑依次到来,马文才一一挡回,两人你来我往,激战几番回合。期间,马文才的手臂,后背,大腿都被王世玉重重的拍过。可他没有主动出击,只是被动防御。

“马文才,比试比试,有打有防才叫比试。单方面进攻,那叫吊打,你这般缩手缩脚,让我赢了都没有什么成就感。”

马文才恍然大悟,看来是他想偏了。全力以赴才是对对方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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