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心动克服（1/2）

沈嘉许皱眉，“你怎么骂人？”

她忍不住说出憋在自己心里好久的想法，“我的意思是说你优秀得不像一个正常人，学习好、性格好、什么都好，难怪学校这么多人喜欢你。”

他比迟轻轻疑惑，她明明比他优秀很多。

“我也有缺点。”

“什么缺点？”

看见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样子，沈嘉许突然不想说了，“自己发现。”

说完长腿一迈往前走出一小段距离，迟轻轻赶忙跟上他，“哎，你说说呀。”

“……”

“真的不说？”

“……”

“沈嘉许，嘉许同学，班长大人，亲爱的班长？”

“不说算了。”迟轻轻撇嘴，“对了，你答应我什么要求我已经想好了。”

他终于开口问，“什么要求？”

“明天你就知道了。”她迟疑了一下，又问，“你明天有事吗？能不能出门？”

“应该可以。”

迟轻轻比了个手势，“等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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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空气似乎比平时都新鲜些。

沈嘉许洗漱好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沈母皱着眉头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天晚上都看你熬夜做卷子做到很晚。”

“习惯早起了。”

他嘴里叼着面包，过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着说，“妈，我今天可能要出门。”

“出门干什么？”沈母随口问道，“买资料吗？”

“嗯……”沈嘉许不擅长说谎，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迟疑了许久之后才开口，“跟同学约好了一起出去玩。”

沈母默认了是男生，于是也不干涉，“你们出去好好玩，钱不够从我钱包里拿。”

她总是这样，即使家庭条件不够好，也不会让沈嘉许在外人面前丢了脸面。

他点点头，笑着说，“谢谢妈。”

沈母眯着眼睛笑了笑，“你这次期中考试不是考了全校第二么？就当是给你的奖励，出去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她了解这个儿子，不管做什么都是有度的。

沈嘉许有些心虚，“这个没考第一……”

“哪能要求你一直考第一啊。”沈母把牛奶递到他面前，“你已经够辛苦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她比谁都要清楚这个第二是沈嘉许花费了多少努力得来的。

“嗯。”他仰起头喝了口牛奶。

沈母出门之后，沈嘉许把试卷拿到了客厅，电话就在沙发旁边，如果铃声响了他能第一时间接到。

他每做两题就要看一眼电话，重复几次之后感觉自己乱了心神，干脆把卷子放到一旁，盯着那支黑色中性笔发呆。

“叮铃铃……”

沈嘉许一愣，呼吸不知为什么突然急促了些，但是很快就平息了下来，他眨了眨眼睫，伸手接起电话。

“喂——”

“班长，这题太难了。”

沈嘉许皱起眉，“向恺歌？”

“对啊，是我。”电话那头的向恺歌吊儿郎当地用黑色中性笔敲打着试卷，“你不是说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就打你电话么？”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向恺歌第一次给他打电话，沈嘉许平息了一下呼吸，疑惑地问，“你真的在学习？”

“这还能假？”

“我……不是很相信。”

电话那头的人急了，“你怎么还不信呢？我这不是很好奇你们平时做的卷子长什么样，所以忍不住翻开看看。结果第一题就不会做，这不才打电话求助你吗？”

“……”沈嘉许再次平息了一下呼吸，“你先把会做的做完。”

“那剩下的呢？”

“攒着星期一问我。”

挂断电话之后向恺歌忍不住嘟囔，说好的有问必答呢。

沈嘉许忍了又忍，最后翻了个白眼。

他看了会书，还没到三分钟电话又响了。

应该是迟轻轻，他心想。

沈嘉许顿了一下，侧过身子接起电话，一个“喂”字还没说出口，那头一个欠揍的声音就抢先响了起来，“班长……”

饶是沈嘉许脾气再好，此刻也有些无语，“不是说星期一再问我么？”

“我发现没有一题我会做。”

“……”

向恺歌还想说什么，电话那头无情地响起“嘟嘟嘟”的声音。

“什么鬼？”他瞪大眼睛，“班长竟然挂我电话。”

这么一折腾，沈嘉许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恰巧此时电话又响了，他嘴角抽搐，接起电话就道，“我不是说了星期一再问么？”

“啊？”柔软又明媚的女声伴着电流传过来，“可我说了星期六啊。”

“……”他脸上怔愣了一下，末了有些尴尬，忍不住被自己逗笑了，话筒里传过去轻轻的笑声，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落在迟轻轻的心上。

她没来得及从他的笑声里走出来，就听见他说，“我不知道是你，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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