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绣（1/2）

“呃？”韦梦没想到黄锦会问她这个问题，呆了一会儿才说：“柔儿当初中了迷心粉，一直叫蛇啊蝎子啊淫贼什么的，奴婢问时，她说看到好多蛇和蝎子爬到她身，还有一个长得很畏琐的男人民想欺负她。不如，让容华娘娘也试试这滋味？”

“不，不要！”宋荣华脸色一下变得惨白，不管是迷心粉还是真的蛇和蝎子，都让她不寒而栗。

“梦儿，本宫最欣赏的就是你这一点，有什么事，你都只想到本宫和其他人，从来想不到自己。”黄锦目光中流露出欣慰之色，随即沉声道：“不过，人生在世，就该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梦儿你忘了曾经遭受过什么了吗？！”

这才多长时间，韦梦怎么会忘记被喂食下合欢散后的情形？不过，那也直接让孟维彻底抛开心结，完全接受了她不是吗？再说，黄锦只让她出个主意惩罚一下宋荣华，虽然说的是柔儿的遭遇，不也同时帮她报了仇？

“黄锦，你想干什么？！”宋容华惊恐不已，高声叫道：“我虽犯错，却仍旧是皇上的嫔妃，就算被贬出宫，也仍旧容不得任何亵渎！”

“这么说，你承认梦儿被喂合欢散是你指使的了？”黄锦眯起眼睛，下巴高抬，居高临下看着宋容华。

“就算是我又如何？”宋容华一咬牙，狠狠瞪了韦梦一眼，转而对黄锦道：“不过是两个贱婢而已。皇上知道了也不会因此责罚于我。”她父亲可是户部尚书！

“现在的你，在我面前连个贱婢都不如。”黄锦露出一个浅笑，蹲下身凑到宋容华耳边说：“信不信？我让皇上把你赐给番奴。”

“你敢！”宋容华大惊失色，说：“皇上绝对不会同意的……”

“要不要试试？过几天，就是番邦朝贡的日子了。”黄锦抬手拂了拂丝毫不乱的头发，媚眼如丝，看着宋容华。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宋容华跪在地上抓住黄锦的裙子，说：“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番邦塞外的日子，她早听使臣说过，连个固定居所都没有，个个晒得像煤炭，吃饭都是围坐在火边，据说女人还可以随意转送，她才不去那个鬼地方！

“好，从今天开始，你生了重病，卧床不起。”黄锦一双凤眼冒出的冷意让站在她旁边的韦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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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绣，陪哀家到花园里走走。”太后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站起身来边走边说。

孙嬷嬷急忙跟了上去，扶着太后往外走。

“你跟着哀家二十多年了吧？”

“回太后，二十二年了。”

“我们都老啦。”太后看着孙嬷嬷眼角的皱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可有心仪之人，但说无妨，哀家为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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