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1/2)
“老师您开了闪现?”向晚瞪大眼睛看着门口的两人。
何简竹非常有眼力劲的搬了椅子,招呼连旗坐下,又给高寒倒水。
“怎么回事?”高寒自己摇着轮椅到向晚病床旁边,这会他的腿上空落落的,并没有金属假肢的繁重枷锁。
向晚只是说因为不小心,试问谁会相信自己亲妈会把孩子推下楼?即便是不留神的也难以置信,要是详细解释起因经过得追溯到太久以前,事情过于复杂,他不想再给别人添麻烦了。
高寒点了点头,掀开了向晚的被子,挽起他的裤腿,伸手探了探他受伤的膝盖。
“这会还有感觉吗?”高寒微微皱起眉头。
何简竹早就因为向晚受伤耿耿于怀,在身后搭了话:“这哪还顾得上啊,脑袋差点差点摔漏,腿就算再疼也不疼了吧。”
何简竹边说话边用眼睛瞄连旗,连旗扭过脸咳嗽了一下,
话糙理不糙,向晚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还是淡淡笑了一下:“您不问的话我还真忘了这茬儿,应该不是大事吧,肯定比我脑袋先好。”
高寒摇了摇头,摇着轮椅回到连旗身边。
连旗脸色微变,有些紧张地看着高寒。
“连大首席,您这毛病有生之年是不是改不了?”高寒依然是平常的淡然语气,可话一出口,就感觉二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尴尬,好像周围的水蒸气都要被冰冻起来,气温都要到了零下。
“连旗,”高寒认真极了,“你怎么为了你的事业奔波劳碌糟践身体都无所谓,跟我没关系。向晚不行,他是个好孩子,他要跳一辈子,他还有人陪着。”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连旗只感觉心脏被钝击,痛的毫不含糊且理所应当。仿佛被压在心底的往事被重新剖开,细节全部重现在眼前,而连旗就好像手无缚鸡之力,只能被人掐着后脖颈拎到这些他不愿回忆的事情面前,逼着他看,逼着他仔细研读,逼着他悔改却又不给他机会。
连旗的呼吸声越发的加重:“很严重吗,他的伤?”
“绝对不是皮肉上的事了,韧带或者半月板,很大几率有积液,不会完好无损是肯定的了,但是还能跳。”高寒说。
向晚在床上浑身一颤,接着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地咳嗽起来。何简竹跪到床边给他顺着气,自己的心也提起来。
“老师?您说什么呢?”向晚眼睛里涩涩的,有点看不清东西,他伸手揉了揉,没什么作用,他嘴边勾起一点笑意,仿佛毫不在意地说:“您们说着玩是不是,哈哈我就知道。”
高寒转过身面冲病床,抬起眼睛也笑了起来:“向晚,你大可以不信。你就这么跳吧,你看看你还能跳多久。”
何简竹抚着向晚的手感觉到他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高寒学过医...”连旗的声音幽幽响起,听不出他的语气,“可以信,可以信的......”
“没事的,没事的对吧老师,你是不是说还能跳!我就养养,养养就好,是不是?”向晚情绪非常不稳定,他的思绪已经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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