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2）

“如果只能这样做呢？”

“那就是无可奈何。”

“毕竟我们有时只能选择天平的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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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和柱间打了个照面后，妍就再没去过河边了。

因为没过多久她就发现斑哪天又去森林里思考人生回来时，看上去心情明显比去之前愉快不少。妍又想了想斑大半个月前看向她时那欲言又止的表情，立刻恍然大悟地一拍手。

在那时候应该斑就和柱间遇上了吧，然后听到柱间提了一下她的名字而想来找本人确认？毕竟自己和斑的穿着如出一辙，还是同一个方向过去的。

她猜对了。

斑在第一天与柱间打交道的分别时分，被未来好友感慨了一句他之前也是在这里遇到的妍。可惜最近都没再看过她了，不知道还活没活着。

本身这个时代会奔赴战场的女性忍者就非常稀少，男女身体强度、力量的差距等导致这些女性更容易死于非命，柱间会这样想是很正常的事情。

况且妍因为家族遗传发育慢的缘故，看上去就要比一般女孩子小一些。这个年纪一般女孩子都已经像抽了条的竹子一样比同龄男生要高一截了，偏偏她还和斑基本保持个一样的生长速度，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一点——当然，现在已经突破170的丽当年也是这样，所以妍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未来的身高。

柱间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沉浸在对只有一面之缘的姑娘微微怀念的氛围中，压根没注意到斑听到妍名字的一瞬间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喂，柱间。你说的妍……长什么样子？”

他状似好奇地顺着问了下去。妍在女性中并不算是特别少见的名字，所以柱间说的是其他少女也并不算奇怪。

可斑莫名就觉得柱间口中的妍是宇智波妍，不仅是因为他提到了打水漂很好，而且会来这里还愿意暴露其忍者身份的家伙本来就少得可怜，更别提是忍者里的孩子了。

果不其然只看到柱间顿了顿，一边摸着下巴思考着回答:“嗯……我也不知道她具体是谁啦，毕竟只见过一次。”柱间用空出来的手指对着斑在半空中比划出几道卷曲的痕迹“但是妍有一头半长的卷发，而且穿的和斑你也很像唉！不过她也和你不太一样，妍打水漂技术斑你完全比不得唉！怎么，斑你认识她吗？”

……他就知道！！！

“…不认识。”被柱间大笑着顺带黑了一把的斑脸也黑了一度，他双手环胸不屑地哼哼，顺便把关系撇得一干二净，丝毫不想承认和宇智波妍有任何牵扯。

对此柱间只是有点疑惑地眨了眨眼，哦了一声就没再追问了。

然后斑回族地的时候，在面对和泉奈分西瓜吃的妍，露出了非常复杂的目光。

正在切着西瓜的妍疑惑地接收了其目光。她抬头扫了扫西瓜又扫了扫斑，还以为他是热得想吃西瓜又不好意思开口。毕竟水果在战乱时代也算是奢侈品了。

然后她就端着一颗善良的心站起来往斑嘴里塞了一大块。

斑还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被妍突然放大的脸吓得猛一吸气，然后他喉咙一卡，直接被西瓜噎得两眼翻白，缺氧到都能隐约看见死去的兄弟和妈妈在给他招手。

“大哥？！”第一次看到斑翻白眼的泉奈吓得脸都青了，一扔吃干净的西瓜皮就跑去拿水。

发现自己好心做坏事的妍沉默了一秒，赶紧狠拍了几下斑的背让他把气顺过来，末了还补充了一句“就算多想吃西瓜也不用这么急啊，又没人和你抢。”

斑刚缓过来就听到这话差点把泉奈递给他的水给喷出来。

他的确想和妍确认。但又觉得自己可能得不到什么回答，说不定她其实根本没记住柱间长什么样。

毕竟贵族出身的都是这样傲慢的家伙。他皱着眉，忽视了妍的视线并且狠狠咬了一口泉奈递过来的西瓜。

他本来以为自己不会问的，但命运犹如卓越的织物。随着斑和柱间关系日渐紧密，他时不时便会向妍飘去视线，欲言又止的表情都快憋成了便秘的模样。

妍这种背后有人也不会感觉奇怪的人也终于觉得不自在起来。

终于有一天妍看不下去也受不住了，她找了个切磋时间把斑堵在墙角，然后瘫着脸拍了拍他的肩膀。

“柱间是个好人，你放心和他玩吧。”

“……什、你在乱说些什么啊！”

“——宇智波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妍看着强装镇定的斑眼睛一眯，“放心，我不会阻止你们联系的，也没有要和别人说的打算。相反，田岛先生和泉奈那边我会尽可能帮你瞒着。其他的你不用问了，我还要赶着去送信呢。”

被戳破了小心思的斑一阵不自然起来。虽然他想把那冒头的不自然从面上隐藏起来，可偏偏妍还紧盯着他，让他藏无可藏。

的确，他就是担心妍会不会将柱间的存在给暴露出来。虽然他并没有想要遮遮掩掩的意思，但斑心底清楚，既不是宇智波族又同为忍者出身的柱间，肯定是一名敌对族地的忍者。这是再浅显不过的道理。

这也是两人一直没有互通姓氏的原因，不正式告知对方的话还可以以朋友相称。他们不仅做起了朋友，并且关系越来越好，这已经可以称之为羁绊的程度这让斑不禁担心起来:如果族地这边的其他人知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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