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第五天（1/2）

慕思瓶：“娘娘，西院的梅花开得好，我们去看看吧？”

艾清月：“你说这个？”

慕思瓶：“……没事了，你开心就好……”

——

没人知道，艾清月在洛安然进宫之前曾见过她，那时李豫带她出宫巡游，初一见，惊为天人。

艾清月悄声与李豫说：“爷，那个好。”

李豫：“……梓童，哪有随便在街上指人给丈夫的……”

艾清月撩起鬓边的长发，莞尔一笑：“她一定会入宫与爷为妻，月月不会看错的。”

后来果真，洛安然入宫，李豫一见，甚是惊奇，问艾清月是如何知道洛安然一定会入宫？艾清月回说，皇后之下，没有贵妃前朝臣子如何能安分，最好的人选，当是将军府嫡女。

李豫根据艾清月说的分析，把控前朝，却忘了往后宫多分一点儿心思。艾清月有孕，按规矩，皇后嫡母能入宫探视。

每一次丞相府来人，都会给艾清月送一些吃食用物，艾清月未作他想，以为母族不会害她，谁知孩子七个月时已成死胎。

皇帝震怒，要彻查却被艾清月拦下。

艾清月坐在床上平静地问：“皇上，丞相府是否又出嫡女？”

李豫一愣，半晌才应道：“确实，月月……”

“怪不得。”

艾清月的名头是嫡次女，其实是艾丞相兄弟去世过继来的，丞相夫人的嫡长女年岁过大，且已经嫁人，不会进宫。艾清月怀孕那年年头，丞相夫人悄悄生下又一嫡女，没有消息应是有点想法。

被艾清月点了一下李豫也反应过来，不敢置信：“所以，是你母亲亲自把你的孩子……就为了让她那个比朕小了二十岁的亲女儿上位？”艾清月点头。

洛安然脾气暴，尤其怀孕之后，能把自己的孩子护得严严实实。

艾清月和李豫商量，还是先把孩子生下，如果真的是死婴，那就假装还未生下，留到和贵妃生产的日子再广告天下皇后无孕，扶洛安然上位，以阵六宫。

孩子生下之后真的是死婴，艾清月看着青紫的孩子，握紧了拳头，第二日就给李豫出了三册密卷，以不伤社稷为前提报仇。

洛安然生产前秘密找到艾清月，问她为什么一定要退后位，以她的才智完全不用走这样一步完全无用的棋。

艾清月当时能感觉到自己不太正常，情绪大起大落，对一根红色的披帛爱不释手，洛安然问完她好久才反应过来，阴惨惨地笑：“本宫不行了安然，她们太毒，本宫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完全变成一个疯子……哈哈哈哈——快走！”

洛安然被吓一跳，随后就看到艾清月徒手把紫檀木八仙桌砸成好几块。

“走。”艾清月忽而冷静下来，面沉如水，“走。让皇帝过来，趁我清醒，我得再跟他说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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