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的第十天(1/2)
艾清月:“快乐池塘栽种了,梦想就变成海洋……快乐的池塘里有一只小青蛙……”
慕思瓶:“娘娘您今年几岁?”
艾清月:“我今年五岁啦!我已经不是给点吃的就能骗走的小女孩惹!你不要贿赂我!”
——
“三四天?”慕思瓶掰过仵作的肩膀,与之对视,“姑姑我前晚还见过方婕妤的。”
仵作被慕思瓶吓一跳,瑟瑟发抖:“前晚?那不就才一天多一半?不至于啊……”
刘文瑞打断两人:“别说至不至于,验过尸就知道了,慕姑姑,验尸血腥,请您回避一下。”
慕思瓶点头:“好,麻烦刘大人了。”
“分内之事。”
刘文瑞拉着仵作进门后顺手关上,慕思瓶在门外站了一会儿,随后出去叫小齐子给过来的护卫和大理寺人员送些茶水。
慕思瓶刚出西殿,就见仪修媛站正殿外探头探脑的,便走过去问:“仪修媛,您这是干嘛呢?”
仪修媛猛地回头,干笑:“呵呵呵——这不是皇后娘娘不给人进她的正殿吗?呵呵,我有事跟娘娘说,慕姑姑通融一下……”
“有什么事跟奴婢说也是一样的,何必去娘娘跟前讨嫌?”慕思瓶走上台阶,垂眸看仪修媛,“如果仪修媛坚持要见娘娘,后果如何也请咬牙吞下如何?”
“你什么意思?”仪修媛沉下脸,恶狠狠地盯着高出自己一截的慕思瓶,“你不过是一个冷宫宫女——”
慕思瓶打断她:“仪修媛,这是冷宫,份例是我这个宫女分的,您看奴婢不顺眼,那下次让娘娘分份例可好?”
“你——”仪修媛气得眼睛都红了,抬手指了慕思瓶半天,最终还是忍下,一步一跺脚回东殿去,慕思瓶能听见仪修媛回去的一路上殿中传出的讥笑声,而且越来越多人笑,生怕仪修媛听不见似的。
“喵喵喵——”
“喵喵喵——”
艾清月和小胖一起喵喵喵,你喵一下,我喵一声。慕思瓶进门之后艾清月抬眼瞥她一眼:“回来了?怎样?”
慕思瓶走过去挠小胖下巴,道:“刘大人还在和仵作验尸,刚刚仪修媛想进来说事。”
“仪修媛?谁?”艾清月停下撸猫的手抬头看她。
“……”慕思瓶叹口气,坐到一边,“娘娘,她就是昨天在正殿外面一直叫你那个,前几天在树底下骂你的。”
艾清月挑眉:“骂我?那个神经病?她怕不是病得比我还重,满嘴每一句好话,要是活在宫外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小胖不知何时睡着了,打着小呼噜,外面又开始下雨,雨水噼里啪啦砸在红瓦上,声音像要把屋顶砸穿一样。
慕思瓶冷淡的声音隐在雨声中,模糊且沙哑:“娘娘,不对劲,从仪修媛开始,到现在,一切都不对劲。”
“确实不对劲,”艾清月脱掉鞋子在躺椅上躺下,“从本宫进来开始,冷宫都是自绝多,怎么一下子就死了两个嘞?”
慕思瓶托起小胖,送它回窝,边走边说:“外面是不是在动手了?”
艾清月抖开披帛盖上:“也可以这么想想啦,无所谓,看谁整死谁……”话还没说完,艾清月头一歪,和小胖一样睡着了。
雨时下时不下,未时末,太阳出来了,刘文瑞带着仵作来找慕思瓶。
刘文瑞不好进正殿,站在檐下问:“慕姑姑,关于方婕妤生前的事情希望您能事无巨细地说一下。”
慕思瓶便把知道的都说清楚,末了状似随口问:“刘大人,方婕妤是吃错什么东西才暴毙的吗?”
“暴毙?”刘文瑞怔了一下,“谁说是暴毙的?”
“都那个样子了难道不是暴毙吗?”慕思瓶把球踢回去。
刘文瑞抿抿唇,压低声音:“慕姑姑,看在往常交情,你别说出去,方婕妤的肚子,都烂了!”
慕思瓶眉头跳了跳:“怎么会烂掉?冷宫的东西都是经我手检查后才送进来,连属性相冲都东西都甚少。”
“慕姑姑,你确定?”刘文瑞不太相信慕思瓶坐在掌事嬷嬷这个油水如此足的位置上还会为冷宫里的人着想。
“那少卿大人不妨去六局二十四司问问奴婢的为人,亏心事做了会有报应的。”慕思瓶对于刘文瑞的质疑都没太大反应,如往常一样看着他,“还有别的事要问吗?”
“啊,没了。”刘文瑞拍拍袖子,走出屋檐,正要带人走,突然听见慕思瓶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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