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2/2）

周此看着他俩的互动，点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纪余赶紧转了一个话题：

“周此，你现在应该还在画画吧。”

纪余妈妈说他可能已经成了大画家了。

“不画了。”周此很轻松地说道。

纪余有些意外地额了一声。

周此说：“画画没有卖画赚得多。”

画廊老板咳了一声，周此赔笑敬了一杯茶：

“老师，原谅学生。”

纪余觉得为什么自己会比周此尴尬，明明是他的梦想，为什么自己会比他心痛？

当年他明明是羡慕着周此追逐梦想的执着于快乐才走到今天，可是现在自己走到了终点，却发现周此早就换了跑道？

周此反问道：“我记得你学的法律？”

纪余摇摇头，没想好怎么解释，秦琛却笑着帮忙回答道：

“他说是为了一个故人才换了专业，也从来不告…”

突然，空气凝固地可怕。

秦琛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周此同样明显给诧异着。

纪余呢，只想把脸闷到碗里。

画廊老板心里想：

年轻真好啊，真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