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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改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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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风呼啸而过,马蹄扬起的尘土几乎遮盖了视线,季君情双目紧盯着前方,神情悲怆,紧抿的双唇却透着坚毅。

季君情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可以重活一世,重回到16岁,父亲还没有死的时候。

魏元十五年,魏太子率领十万大兵讨伐北方匈奴,被突厥后方偷袭,粮草久未至,十万大军尽灭于匈奴。季君情父亲季俊卿为魏国镇北将军,随行太子出征,同年足。

魏元十六年,突厥来犯,魏皇御驾亲征抵御突厥,突厥退,与匈奴虎视眈眈。

魏元十八年,魏皇病危,新太子不足十岁,国乱。同年,匈奴来犯,季君情女扮男装顶替兄长出征匈奴,防御突厥。

魏元十九年,魏皇驾崩,太子继位。季君情领兵深入匈奴腹地,九死一生。

魏元二十年,突厥侵魏,季君情领兵回国,危难之间击退突厥。

魏元二十一年,匈奴与突厥大兵联合侵犯魏国,季君情死于围魏之战。

现在正是魏元十五年,魏太子率领十万精兵攻打匈奴,却被困于匈奴大凉山,久攻不下弹尽粮绝,匈奴正伺机联合突厥围剿魏兵。

一连骑行十几日,几乎不分昼夜,季君情紧咬牙关,前世的季君情死前为了抵御两国敌袭,几乎整月都不曾合眼。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父亲,你等我。”

一身骑装,满目坚毅的少女,忍不住喃喃自语。

匈奴大凉山

“太子,请您先行,臣后至。”季俊卿手舞双刀,和周边的太子近卫将中间的人防守的密不透风。

“尔等都在,孤怎可先行。”魏容羡一身暗红色铠甲,剑眉朗目,气宇轩昂,濡湿的发黏连在脸上,满身血迹,仍难掩其英姿。

“殿下,前有匈奴,后有突厥,粮草逾月未至,现天时、地利、人和,殿下未有其一,”魏容羡身旁一白衣男子,手持长剑,眉清目秀 丰神如玉,“殿下应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可逞一时意气。”

“军师所言甚是,”季俊卿身上已布满伤口,“臣必竭尽全力护送您离开。”

“不可,突厥虽虎视眈眈,然未动”魏容羡抽出背后弓箭,说话间已收割三五匈奴性命,“孤若先行,突厥必见吾军已无将领,吾军大去之期将至。”

“殿下,小不忍则乱大谋,汝将为一国之君,不能殒命至此。”南宫知鹤儒雅的面庞上满是凝重肃穆,“为了魏国之未,吾等死不足惜。”

“孤意已决,尔等勿劝。”魏容羡推开身前护卫,高声呼喝,“今吾与众将领被困至此,前有匈奴后有突厥,唯有拼死一搏,才有一线之机,吾太子容羡,与众将领共存亡。”

粮草久未至,被困至此半月有余,恶狼环绕,军心动荡,魏容羡一席话让士气大涨。

“季将军,整合军队,吾等从凉山右翼突袭,击退匈奴军速退,若遇突厥,吾等且战且退。”魏容羡目光坚毅,“知鹤,孤与季将军同往,汝善后,吾等若胜,尔等速放火烧山,阻匈奴,吾等若败,尔等趁突厥不备,速速返回魏国,告知陛下,匈奴与突厥已有联合之势,让父皇早做准备。”

南宫知鹤眉头紧锁,“殿下心意已决?”

“勿劝,保重。”魏容羡上马疾行,“尔等随孤击杀匈奴,吾与汝,吾等与大魏,共存亡。”

季俊卿双目一振,双刀舞舞生风,纵马带领众士兵追随魏容羡深入匈奴腹地。

匈奴早有埋伏,魏军死伤无数,魏容羡骁勇善战,匈奴大军也折损大半,两兵交战,血流成河。

“殿下,小心!”季俊卿目眦尽裂,左手长刀割裂前方敌人喉咙,右手挑开匈奴兵,身子猛地向太子扑去。

魏容羡转身,箭矢迎面而来,神情惊怒,“匈奴,尔敢!”

魏容羡斜后方突然射来一只箭矢,穿过敌方弓箭,千钧一发间改变了箭的方向,箭矢仍射入季俊卿左肩,箭身力度极大,当即穿胸而过,季俊卿呕出一口鲜血,半跪在地。

“父亲!”季君情策马而来,拉满手中长弓,三箭齐发,射杀匈奴兵,随后从马背上飞至季俊卿身旁,抽出腰中匕首,犹如鬼魅,几息间便收割了周围匈奴兵的性命。

魏容羡看着季君情只觉面目有几分熟悉,听他惊呼父亲,但却不是季俊卿独子季儒敏,心中疑惑暂时只能放下,扶着季俊卿,且战且退。

季君情回首看着昏迷不醒的父亲,心底发寒,如果仅带着父亲自己有七成把握可以逃出去,但是,

季君情仰首望向天空,神情悲愤,克制住眼中的泪水,紧咬着下唇,看向魏容羡,“请君保护好我父亲。”

季君情话落飞身上马,冲入敌人腹地,手中双剑飞速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季君情视线落在被匈奴兵环绕的匈奴将领完颜康烈,心中恨意浓重,手中双剑飞快挑开前方的敌人。

“呵,有点意思。”完颜康烈刚才一箭没有射中魏容羡心中恼恨,拉开重弓,直指季君情。

季君情抽出发髻上暗藏的数十梅花针,悄无声息射入敌人动脉,距离完颜康烈已不过二十米远。

完颜康烈一脸狞笑,绷紧浑身的力量,猛地放开弓弦,箭矢向季君情极速射去。

季君情抬头,满目戾气,脚尖轻点马背,迎箭而上,中途踩在完颜康烈射来的箭矢上,继续向前飞去,距离完颜康烈十米远,左手长剑向完颜康烈激射而去,敌军顿时慌乱。

“保护王子。”

“护卫,护卫。”

“保持阵型。”

季君情嘴角扬起狠厉的笑,双目紧盯着完颜康烈恨不得生啖其肉,完颜康烈脸上划过慌乱,不由自主后退三步。

季君情将腰间暗器暴雨梨花向护卫中心掷去,爆裂的梅花针将匈奴兵射成了筛子,底下哀鸣一片。

完颜康烈左眼剧痛,大声呼和“护卫,守卫!”

季君情抓住这一瞬间的慌乱飞至完颜康烈的身后,右手长剑狠狠刺入完颜康烈后心,完颜康烈惨叫一声倒地。

肩头剧痛,季君情被反应过来的护卫砍了一刀,季君情左手拧断对方的喉咙,右手长剑将完颜康烈的头颅割下抛掷空中,转身,宛如没有感情的杀神,夺过匈奴兵的弯刀,左手弯刀,右手长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完颜康烈已死,匈奴必败。”季君情气沉丹田,方圆数百米皆清晰可闻。

季君情话落,逼退周边士兵,接起完颜康烈的头颅,飞至匈奴军旗上,“今日便是匈奴人的死期”。

匈奴兵大乱,季君情提着完颜康烈的头颅,砍到军旗,飞身上马,趁着匈奴兵大乱,火速回退,

魏容羡看着站在军旗上的季君情,眉目难掩惊喜,当即带领数十亲卫接应。

匈奴首领阵亡,魏兵士气大盛,匈奴陷入混乱,魏兵击退匈奴,凉山战役的历史被改写。

“我父亲在哪里?”季君情抓着魏容羡胸前的衣襟问道。

魏容羡看着面前身形瘦弱的少年随手扔掉完颜康烈的头颅大步向自己走来。

“放肆,不得对殿下无礼。”身边护卫怒喝,本来敬畏对方是个英雄,没想到却是个草莽。

“你是太子容羡?”季君情神情略恍惚,前世的季君情一直在闺中没有机会得见太子,后来,太子和父亲都死了,更无从得见。

“拜见殿下,恕草民无礼。”季君情冷静下来,行谒见礼,“敢问殿下家父可还安好?”

魏容羡眉头微皱,“季将军仅有独子季儒敏,你是何人?”

季君情低下头,脑海里划过前世种种,抬起头,摘掉头顶束带,乌发顷刻间四散飞扬,看向魏容羡,“吾为季将军长女季君情,恳请殿下让臣女看望家父。”

季君情话落屈膝跪地,双手交叠放在头顶。

明明是女子却行了一个士子礼。

周围一阵吸气声,容羡身边护卫皆见证了季君情高超的武艺和刀刀致命的杀人技巧,竟没想到这样一个扭转全局有勇有谋的少年是一位待字闺中的女娇娥。

魏容羡眉目严峻,盯着季君情看不出思绪,“阿一,带季姑娘去将军营帐。”

“是。”护卫出列,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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