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2/2)
在魏恒说出“我们不熟”的时候,他的心就已经死了,现在剩下的,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我怎么喜欢过一个傻逼”的惊奇吧。
柳萌在电话那头愤恨地说:“他竟然有脸给我打电话问你的联络方式。呸,大傻逼,做什么梦呢!”顿了顿,“但他好像挺执着的,我怕他通过别的渠道打听到,总之你最近注意点。”
说罢还意犹未尽地接着骂:“什么东西!当初撇得那么干净,现在事情过去了,又想起你来,装的没事人一样,假惺惺的,人渣。”
荀落霁被柳萌嚷嚷地脑袋疼,安慰她几句就挂了电话,开门,正对上贝达练皱成一团的脸。
贝达练比他高一个头,斜倚在门框上的身体在开门的瞬间站直,说的话满是酸气:“有什么小秘密不能和我说的,非要躲进厕所,不嫌闷得慌啊。”
荀落霁闻着好大一股醋味,心下好笑。拍拍贝达练的肩,示意他闪开,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说:“不嫌。让让,我要出去了。”
贝达练刚睡醒还犯着迷糊,就看见荀落霁鬼鬼祟祟地溜进厕所打电话,摆明了不想让自己知道。本不想打听,不过随口抱怨几句求个安慰,现在看到他这副态度,肺都要气炸了,大脑一片浆糊思考困难,在原始的占有欲支配下,自动选择了最粗暴的解决方式。
他从背后死死抱住荀落霁,两条胳膊锁住那人的窄腰,一口含住泛红的耳垂,在齿间细细研磨。两排牙齿来回运动,陡然用力,尖利的犬牙似乎要扎进那块软肉。
荀落霁吃痛,刚要惊呼,柔软的舌尖碾过刚刚的齿痕,耳垂被裹进湿热的口腔,嘴边的声音临时改调,化为细小呻吟溢出。
敏感点被反复玩弄,荀落霁身体都酥了,全靠腰间两只胳膊保持站立姿势。在一起得久了,他的小奶狗长得越来越跑偏,时常龇着牙欺负他,完全就是只狼崽子!
估摸着差不多了,贝达练心满意足地将怀里人翻转过来,按在自己怀里,贴着耳朵轻声询问,“哥,舒服不?”
荀落霁本来也没想瞒着他,只是想找个合适的表达方式,毕竟牵涉到过去的人事,上次讲的时候略去了魏恒,现在要坦白得把从前的故事重头来一遍,三言两语解释了情况,被人一把按在床上,“原来是初、恋回来了啊,怪不得偷偷摸摸不让我知道。”
怎么回事,自家小孩儿今天拿错剧本了吧。
“不,不是初恋......就是有点,啊,你轻......”
可惜,有人故意听不进去也不让他说完,使劲对着一个点顶弄,荀落霁只能身体力行地让人消气,差点晕在床上。
好在闹腾结束后,他的男友变回了餍足的小狗,摇着尾巴忙前忙后地伺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