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1/2）

何盼依然莫名其妙，对他招招手，“没告诉你，就是怕你想东想西，走，回去。”

书俊确定身上没有烟味，才跟上何盼的步伐。

“你要谈恋爱我是不会反对，就算那个人是简泰，我也没意见。”

“你有意见我也不会在意。”

何盼总归是要谈恋爱的，书俊跟她审美不一致，甚至偏差非常大，若是要经过书俊的眼，她怕是这辈子只能单着了。

书俊眼神瞬间黯淡。

何盼望过来，“是因为秋天了吗？别总是伤春悲秋，眉头都皱一块去了。”

书俊摸摸自己的眉心果然鼓起一个包。

他的目光擦着何盼的眼睫毛而过，白墙上落下两人的影子。

书俊大步站在何盼身边，两个影子重合，他笑了笑，“好了，不胡思乱想。”

小琪迎面走来，舞台上少了她们两个，热情的老爷老太太们上台充场次，不显得空荡。

何盼已经回舞台，小琪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见书俊还站在角落里望着何盼走神。

小琪举手在书俊眼前挥了挥，“老板，你是不是喜欢队长呀？”

书俊没有回头，还是望着何盼，“嗯？”

小琪说：“我记得队长刚来的时候，你眼睛都直了，像现在一样。”

那时候也是秋天，何盼背着双肩包出现在他们面前。

“招练习生是吗？”

书俊整个人，从灵魂到躯体都木了。

南极企鹅在冰面上摔了一跤，它打了一个喷嚏，从南美洲安第斯山脉刮起一阵风，北极漩涡南下，最冷的一天，湖面结冰，水安然不动，露水溅落，一圈一圈泛起涟漪。书俊才回神。

一切都是南极企鹅一个喷嚏的蝴蝶效应。

确定下来。

书俊问：“你的行李呢？”

何盼指着包，“就这点，没有别的了。”

那时候的何盼是那样的洒脱，一度让书俊觉得遥不可及。

逐渐相处中，何盼散漫无边际，她可以蓬头垢面、秋衣棉裤出现在书俊面前，何盼好像已经忽略书俊的性别，他们做到亲密无间。

可南极企鹅的喷嚏与何盼有何干系，她啊！应该活着外星球。

就像那如洗的月光，没有温度，十分遥不可及。

周遭人声混杂，书俊的内心也波涛汹涌。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缓缓开口：“我跟她以前就认识，只不过她把我忘了。”

小琪问：“青梅竹马？”

“幼儿园同学。”

“那么久。”小琪感叹，“是我一定不记得。”

将近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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