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懂(1/2)
魏夫人这次来任务还蛮重的。
先要去石家下聘,然后再去石家接亲。
中间间隔也就几天的时间。
啥?
为啥子安排这么紧?
这,这不是两个孩子特殊,命格特殊哩!
啥?
啥子命格特殊?
哎呦喂,你这人,咋么这么多嘴,多嘴哩!
咳咳,总之,魏夫人很忙,魏夫人非常忙,魏夫人忙着将船上的聘礼搬下来还要忙着把儿媳妇给娶回家。
但,但,但但是,媒婆,庆州府的何媒婆就有些儿,有点儿,压根就,很愁心,很担心,很着急。
毕竟,这魏公子这特殊命格,咳咳,庆州府哪个媒婆不晓得哩。
所以,然后,嗷嗷,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哪怕破着头皮,她她她,她何媒婆也得往前冲。
一眨眼啊,就到了魏夫人到石家下聘的那天了。
大清早,何媒婆就瞅见她家屋顶上飞来一只鸟。
这鸟儿,咋么说哩,怪,老怪,老老奇怪。
为啥子这么说哩?
这鸟儿它不叽叽喳喳的叫叫叫,反而,吱吱,吱吱,吱吱吱,越听越像那老鼠吱叫声。
(某只鸟儿:吱吱,吱吱,可恶的主人,你抛弃了俺这么一只聪明伶俐,活蹦乱跳的鸟儿。吱吱,吱吱,可恶的主人,你伤害了俺这么一只活灵活现,乱蹦乱跳的鸟儿……)
这这这……
这是……
何媒婆使劲想想想,没想出是代表啥子寓意。
算了,想得出寓意也没啥子用,反正,应该,嗷嗷,到了要出门的时候。
那就,出出出,出门了。
为了以防万一,为了预防意外,她特意戴了顶红帽子。
啥?
为啥子要戴红帽子?
辟邪!
啥?
为啥子红帽子能辟邪?
这事儿,这事儿,得问,咳咳,问隔壁那姓苏的小子。
他乩出来的。
然后,这位戴着红帽子的何媒婆就这么,硬着头皮,出门了。
一出门,她就耳听八方,眼观六路。
别说,还是有用的。
至少,何媒婆走了这么久,没碰到飞起来的扫帚,也没碰到飞起来的板凳儿。
所以,何媒婆就有点儿,放松了。
这一放松,刷刷刷,刷出一只鸟儿,刷出一只有点儿眼熟的鸟儿。
就这么飞飞飞,飞到她的红帽子上,不走了,还吱吱,吱吱,吱吱叫。
这这这……
这可把何媒婆弄急了。
她手一挥,啪嗒,哎哟,俺的头。
她手二挥,啪嗒,哎哟,俺的头。
她手三挥,啪嗒,哎哟,俺的头。
连打三次自个儿的头,打得何媒婆手疼,头也疼。
可,她又不敢把红帽子给取下来。
只好,又手一挥,试图将又又又又停在红帽子上的某只鸟儿给挥走。
呵!
这种小把戏,咋么能骗过这只会吱吱叫的聪明伶俐的鸟儿。
鸟儿不仅不害怕,反而嘚瑟地踩着小爪子在何媒婆头顶上蹦跳。
它还不忘昂起头,“吱,吱吱,吱,吱吱吱。”
(等等,鸟儿似乎,应该,好像,也是,吱吱,吱吱叫吧?)
(不不不,这只鸟儿,不是吱吱的鸟儿叫,是吱吱的老鼠叫。)
(等等,这吱吱和那吱吱,有啥子区别?)
(诶,你这人,你这人咋么不钻到床底听那老鼠吱吱吱,你不就晓得了哩!)
吱叫完,它还不忘骂人,“笨蛋,笨蛋,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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