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2/2）

却见陆湛没有在意，甚至还开口问了一句，“那现世盛行什么？虽然通过你们给的书学到了不少知识，但是对于风俗人情，我这把老骨头，还真是一窍不通。”

“咖啡。”马面实在是担心牛头再次说错话。实际上牛头说错话不要紧，要紧的是惹怒了眼前的这个魔头，两个人一起遭殃，“正好小的这儿还有现世供奉来的一罐咖啡。等下次来大人这里拜访的时候，再一齐送来吧。”

陆湛笑着瞥了一眼马面，点头，“可要记住你的话啊，大人。小人等你这一罐咖，啡送来。”

马面又默了。如果可以，他在魂飞魄散之前都不想再次见到眼前的这个鬼，

三鬼相对无言。

片刻后，四个身着黑色短打的小鬼抬着一顶黑色轿子前来，向陆湛跪下朝拜。陆湛点头，随后便走进了轿子——“大人，可以走了。”

面对陆湛这种嚣张失礼的举动，牛头马面习以为常。他们甚至变化出了近百年没有使用的仪仗，在轿子前面为陆湛打头开路。

十九层地狱到阎王殿需要穿过十八层地狱，黄泉路和孟婆桥。其中鬼烟密集，牛头马面打出仪仗就是为了让某些见识低的年轻小鬼远点避让。如若不听，即使魂飞魄散也与他们二人无关便是了。

果不其然，路上有些刚死不久的小鬼不知轻重地凑了上来，不过幸好被周围有点见识的老鬼拦住。在阴间，能让牛头马面开路的，也就那么几鬼。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他们这些凡鬼能接触得起的。

特别，那鬼还是从第十九层地狱用轿子抬上来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