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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武林大会不过十多天,看着马上就到了,虽然只是江湖上的盛事,但老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勉城在这段时间也是热闹非凡,各路人士汇聚一堂。
在长街小巷里,路上杂耍的,唱戏的,秀独门绝技,吃的,玩的,看的多彩多样,令人目不暇接。
叶簇在对三叔的连环紧箍咒下,再三保证,大一早带着几个护卫和侍女拉着初阳让跑出了大门,往热闹的街上去。
其实上一次武林大会,叶簇真的只是看了武林大会,叶家家主也就是叶簇的父亲叶邈不允许叶簇在外面玩,毕竟那时候她才11岁,太小了,怎么能让人放心,虽然现在也不大。
但叶簇自问虽然亲眼所见甚少,但她知道的多啊,就比如现在。
“哇哦,他在喷火!”初阳让一出来就展现了他那贫瘠的生活娱乐。
“那个啊,是因为他嘴里含着一口烈酒,也有用特制的火油,他手里那根木棍的头上用绳子缠紧,这样可以降低火的温度,抹上火油或者酒精之类的,点着之后放在嘴前方,然后就是在一瞬间把嘴里的油或酒喷出去,喷出的酒或油碰到木棍上的火,就着了,看着像是人喷出火。”叶簇给初阳让科普那些杂耍的原理。
虽然叶簇的父亲不然她出去玩,但在叶簇无聊的时候,会照她的要求,请来杂耍团到家里表演,所以这些她看过很多遍。
初阳让若有所思地点头:“哦,那,那个铁棍打头呢?”
“那是一种硬气功,需要很长时间的刻苦练习。”
“那个把手放到油锅里!手不会被煮熟吗?定是练就了什么仙家手法,水火不侵。”初阳让盯着那油锅,再看看自己的手,顿觉手痛,心中愈加敬佩。
“那个油锅是因为先放进大量的醋,然后再倒入比醋少很多的油,因为醋跟油倒在一起,两者不会互相融合,油会漂浮在醋的上面,但是醋烧开的温度比油低很多,醋热了冒泡,油在上面,所以看着像是油已经滚热了,其实一点都不热。”叶氏打假,毫不留情。
“那不是骗人吗?”初阳让皱眉,脸都挤在一块,有些难以接受,话本里可不只有武林豪杰,还有仙人玉女,让人向往,可现在这美好的少年回忆顷刻间支离破碎。
“他们都是江湖卖艺,卖艺一道不是下苦功夫练就一身独门绝技,就是旁门左道,施术骗人,你没怎么出过门,不知道这些也很正常,以后我带你多见识见识。”
行走江湖,多般不易,像这些老老少少,有时候也是拿着命在赚钱,叶簇挑了几个不错的,让护卫给了些赏钱,毕竟看得挺开心的,不好白看一趟。
“好吧,不看这些了,我们去那里吧,他们都聚在那里在看什么呢,走走走。”初阳让东瞧瞧西看看,就发现一团人围在一座茶楼门口,转身扯起叶簇地袖口快步走到茶楼,茶楼门口虽然围着许多人,但还是留有一条道的,大概怕是围严了,打扰到茶楼的生意,被人驱赶,这样也形成了一个默认的规矩,初阳让领头踱步走进茶楼,楼里一个说书先生正坐在大堂上,手里拿板儿,摇头晃脑声情并茂地讲述描绘由前不久木家传出的那一丑事编成的话本故事。
“…………还有那林家,哎,可是不得了,自从那林家三小姐与那谷秀才私奔后,却没有让人去把那三小姐抓回来,只是让人传出话,自从之后,不再认这位三小姐,是死是活皆由天命。”
板向下一拍,清脆而透亮的板声立即把在旁听书的百姓吸引过去,百姓叽叽喳喳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了起来,只听说书先生接下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说书先生起身拍拍衣裳,收拾东西转身离去,才刚刚安静下来的门口从只是小声的嘀咕,立刻变成了闹市场,好在听完书了,人群慢慢散去,茶楼也随之安静下来。
初阳让和叶簇在进楼时便定了一雅座,靠倚栏杆,听书极为方便,但现在听完了,初阳让自是一幅意犹未尽的表情,这是他第一次听人说书,当然在话本上看过这样的情节的,他高抬手唤回了还在走神的叶簇:“容儿,下次说书是什么时候,我还想再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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