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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将军一直在所有人眼里都有一个粗俗武夫的伪装,粗笨,勇莽,有勇无谋,但他其实头脑冷静,坚韧狡诈,做事从来会思量再三,要不然也无法从一个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的无名小卒攀爬到现在的位置,而不是凭借着众人口中缥缈的运气。
今天城主府七皇子书房的纵火不论从那个方面看上去都如符寄所说的那般,但是离间信的突然出现实在太过突兀,细细考量后,还需回去与谷先生商讨一番,再做后续决定。
反正信就在那里,跑不掉,既然已经有第一,第二次刺杀,也不缺这可能发生的第三次。
不过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还是要问一问的,右将军以他一贯的武夫无脑形象,出声问到:“殿下,刚刚你拿的封信似乎用的是越人的马阳草所制纸张,这种书信怎会出现在殿下的书房里。”
左将军在刚刚看到信时,以他虽老尤利的眼神当然在第一眼就发现了,只是看符寄没有提前然后解释的意思,便也一贯的不想深究,但右将军都已经出声问了,他只好也点头称是。
“哦,那封信啊,两位将军过两日就知道了。”
符寄对于两位将军的问话没有回答,但笑地眯了眼的样子莫名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至少右将军心里打起了鼓,琢磨起过两日究竟会出什么事情,再前思后想自己这些时日是否有漏出过破绽。
左将军依然地怂而稳,想尽快让事情结束,维持局面一成不变的稳健,出声劝道:“殿下,抓住内奸纵然重要,但是现下近在咫尺的战事才是最关键的,殿下莫要顾此失彼,让大现在好的局面出现问题。”
符寄自是从善如流地轻笑颔首:“左将军教训的是,我如此迫切地去搜查奸细也是为了这次的战事,我明白轻重缓急,左将军放心,我不会顾此失彼的。”
“战事上的问题还要多靠两位将军的细心指导,我毕竟是年少又是临危受命的新将,不懂之处众多,有那些地方如果做的不妥当,不适合,两位将军尽管提出来,我定会细细斟酌考虑,不让两位将军失望。”
“那便好,殿下你这段时间处理各项事物都很好,行军调度有法,奖罚分明,我只是不想你过多的在别的方面耗费精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左将军也是顺坡下,这时天色渐暗,才适时问道,“殿下,不知现在我可不可以回去了,白公子在兵营中的搜查是否已经结束,他还没有回来吗?”
符寄微微转头瞧去,旁边的侍卫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实在抱歉,两位将军还不能回军中的营帐,护安的搜查还未结束,不如两位将军今夜就留在我城主府,府里还有众多客房,两位将军若是不介意随便选一间入住即可。”
左右将军还想再说,但是看符寄不容置喙的样子,想着现在符寄在军中的掌控力,对视了一眼,想到也没有其他办法,叶只好点头同意了。
他们就接连入住在了靠近兵营方向的两间相等的客房里。
而兵营里。
以白护安记仇的性子,对谷先生已有多日的怀疑,想着万一他是内奸的话……
嗯,我的眼光一向都没有错的,就是他了。
反正先搜谁都一样,所以白护安绝不会晚到半步,给谷先生能反应的时间。
扶国从建起到今日一直以左为尊,但军中不知为何归属左将军的人员远不如右将军的多,符寄和白护安也讨论过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大概右将军是个不太动脑子的粗人,在他手下混生活要容易一些,所以这也是符寄只对其中几个阅历深厚的将领委以重任的原因。
为起最好的带头作用,再加上私心,所以白护安一进兵营先命人看管住兵营里的各个关口,传令全营士兵回归营帐,没有他的命令不能出门,若有一人外出,就有通敌之嫌,再有全帐连坐之罪,然后便亲自命人包围了右将军营帐周围的一片地界,不许任何人再出入,等待他的搜查。
营里的士兵倒是寻常态度,毕竟先前不久搜过一次,还搜出了几个与越人勾搭的内奸,这次一看也是如此,反正与他们没有什么紧要关系,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但军管将领知道他们也将被搜查后都是不服,但被通知这是殿下和两位将军统一的决定,而且左右将军的营帐也会被搜查,也只好没有了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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