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1/2)
傅夜把那些话报告完,突然想起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来,他重新替金应律斟满酒时随口道,婴宁被赶出宫了。
金应律看那酒满满积进酒盅里,映着烛火摇晃的光,说知道了。
这晚婴宁整理好行囊准备出城,她将想要去投靠金应律的书信以飞鸽传出去,随后雇了辆马车便离开家,她想在金应律封底内安宅后就将父母弟妹接去。
她把头倚在木窗边,马车摇摇晃晃地走过长安城的街道,从热闹的吆喝走到静谧的蝉鸣里,婴宁摸着自己空荡的腹部。
她从两年前开始跟随金应律。
对于她这种出身低微的女性,假如只凭什么狗屁的寒窗苦读,永生永世也不能翻身。
但是假若金应律掌权,这个世界将有所不同。金应律在第一次见面时曾摸着她脸蛋对她讲过,像她这样的美人,完全可以凭借依靠男人来获得地位。
婴宁不信读书有用,自然读书很少,于是便如张白纸般容易被人教化。她只觉得金应律能注意到她的美貌,甚至还如此重视她为她指明道路,金应律便如天帝一般。
她认为金应律远比那仅会施舍她小恩小惠的玉德合要好。
婴宁想着时,摇晃的马车已经走到河岸边,那车夫说要去取些水喝,同时也拿着婴宁的水袋替她舀了些水。
婴宁拿衣袖遮着口饮水,车夫则说去森林里解个手,婴宁便坐在马车里看那快要盈满的月,后来风静静吹过她脸颊时,她突然感觉到一阵钻心的腹痛。
跟着那腹痛愈演愈烈,好像要将她胃肠割裂开,全部的内脏都在体内搅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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