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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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
陆南疏睡觉前忘记关窗户,吹了一晚上的西北风,第二天睡醒嗓子发炎,一说话撕疼。
他想着休养两天,平时他话就少,栗澄这个话唠不来打扰他,他的嗓子就可以停工修整,度过发炎期。
如果栗澄真的能的话。
天气预报说今天可能下雪,空气质量中等,温度和上周比又降了好几度,正式进入零下。
陆南疏翻箱倒柜的把去年买的羽绒服找了出来,他也不知道穿羽绒服热不热,他体质比较弱,深秋开始早晚就手脚冰凉,宁可热一点也不能冷着。
穿上羽绒服,他才有精力看雪,身体里才有热量,怎么说也是今年的初雪,可以堆个雪人玩。
堆雪人的话,他一个人搞不定,得找人和他一起。
栗澄话太多,和他一起肯定避免不了说话,影响嗓子恢复。
还有谁呢?
陆南疏想起了俞燧,他的快速成为的,新朋友。
俞燧会答应一起堆雪人玩吗?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幼稚?会不会崩掉我的人设啊?他要是和我说话,我不说会不会不友好?
陆南疏带着一个又一个的疑问,连穿带裹,把自己穿成一个胖熊上学去了。
市四中门口卖早点的摊子,豆浆油条,炸馍稀饭应有尽有。
陆南疏下了公交车,就闻到了各种早点的味道,奈何他嗓子疼,吞咽困难,从一个个早点摊前面狠着心,看都不看的走了过去。
到教室。
俞燧说,“南疏,你的今日份情书。”
因为是朋友,所以去掉了姓,只叫名字吗?
陆南疏觉得有点太亲密了,毕竟叫他“南疏”的除了家人,就只有栗澄,他和栗澄已经认识五年了,才允许栗澄这样叫他的。
但他也不好意思和俞燧说,俞燧也许对待所有的朋友都是这样叫的,是他自己朋友少,不懂这些。
再说,他现在顾不上俞燧对他的称呼,好奇心全被今日份的情书吸引了。
班上人很少,几乎没人看到女生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俞燧说他来得早,和女生碰到了,代为转交。
陆南疏想要开口,嗓子却疼的他直抽气,他只好在纸上写道:“我嗓子发炎了,说不了话。那个女生是哪个班的你问了吗?我想去找她。”
看到陆南疏写的长句,俞燧先是心疼了一下,看见陆南疏想去找女生时,还是心疼,但没那么疼了。
嗓子发炎,不是大病。
俞燧不在意的说,“你去找她干嘛?”
陆南疏换了一行,“把情书还给她,让她不要再写这种东西了。”
“你没看上一封情书?”俞燧问。
陆南疏接着写道,“没有。我又不认识她,随便看不好。”
俞燧追问:“有什么不好的?”
“说不上来。感觉看了女孩子的情书,就像真正触碰了她们的感情,要负责任。”陆南疏诚实的把自己的想法写了出来。
俞燧曲里拐弯的知道陆南疏的性格,知道他与人交际和在感情方面的态度和很多人不一样,也没料到陆南疏这么纯情。
他有喜欢的女生吗?有过初恋吗?
俞燧正打算旁敲侧击问一下这两个问题,话到了嘴边,看到陆南疏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
“俞燧,你问一些有意义的事好吗?你的问题好无聊,我写字写得手疼。”
“......”
不问了!不问了!写字写的手疼可还行,南疏手疼,俞燧心疼。
“那个女生没说自己是哪个班的。”俞燧说。
教室里人多了起来,栗澄也来了,一放下书包,就风风火火的跑过来和陆南疏打招呼。
栗澄一眼看到陆南疏桌子上似曾相识的情书,“哇,还是上次的女生送的吗?”
陆南疏没吭声。
“南疏嗓子发炎了,不能讲话。”俞燧解释说。
栗澄听见“南疏”这个称呼,看陆南疏没有反对,还对俞燧的解释点了点头表明认同,怎么都有种自家地里的水灵大白菜被野猪拱了的感觉。
陆南疏同样有问题问栗澄,在纸上写了第一个字,就听俞燧说,“南疏想问你,上周六有没有见到那个送情书的女生,有没有问她是哪个班的?”
陆南疏看向俞燧,激动的点头,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没见。”栗澄说,“周六来的时候就看见情书和早饭了,没见人。”
“这女生以后不会每天都送吧?南疏,你看没看上一封情书啊,写的什么内容?”栗澄问。
“他没看。”俞燧说,“他嗓子疼,你就别在这儿问东问西了。”
栗澄心说我和南疏说话,管你什么事,一肚子话要往外蹦,一看俞燧187的个头,和那张不怒自威的脸,怂了。
“南疏,我中午回家给你拿药。”栗澄说。
栗澄的妈妈是医生,家里常备了各种头疼发烧的平常药。栗澄家在中财区,和学校跨了一个区,中午来回一趟时间很紧,陆南疏不想麻烦他。
俞燧对栗澄说,“不去你,我去买就行了。”
栗澄不相信的切了一声。
没到中午,俞燧第二节课下课出去了几分钟,回来手里提着一袋子治感冒治嗓子的药。
“厉害。”栗澄被打脸,手动为俞燧点赞,自觉去饮水机帮陆南疏接了一杯温水。
他也是陆南疏的朋友,照顾陆南疏的活儿俞燧弄了药已经占下大头了,打水不能再让他抢先。
陆南疏不爱吃药,苦不苦都不爱吃,小病小痛的时候都拿身体扛,不到迫不得已不向药丸低头。
他接过俞燧从那一袋瓶瓶罐罐里挑出来的胶囊,端过栗澄狗腿打的热水,他这两位仅有的朋友的关心全在这儿了,这药,不吃不合适。
陆南疏漫长的心理建设从下课做到了上课,纪敏芝走进来看见他一手拿着药一手拿着水杯,“陆南疏,行为艺术?”
他闭着眼把胶囊送进嘴里,兑水咽了。
俞燧拿的药药效不错,中午吃饭的时候,陆南疏嗓子就不那么疼了,吞咽稍微好点了。
俞燧和栗澄,一个左护法,一个右护法的坐在陆南疏的两边,监督陆南疏小口喝光了一碗粥。
陆南疏觉得他最近肯定五行缺粥,一脑门撞在了粥谱上,净喝粥了。
左右护法一边一个跟着陆南疏从往教室走。
陆南疏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们搞得像是看护幼儿园的小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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