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2）

芽子小跑道芹泽面前，带着止都止不住的笑，微微仰头看着他说：“又见面了，芹泽君。”

少女的热情让他有些无法适从，不知道回什么的他就开口回了个：“啊。”

“呵呵呵。”芽子看着他的模样忽然捂嘴笑出声，察觉到芹泽疑惑的目光又赶紧收起脸上的笑，忙鞠了一躬道歉道：“抱歉，失礼了，只是觉得和芹泽君真的很有缘呢。”

“是啊。”芹泽笑了笑说“：刚才的比赛很精彩。”

“哎，是吗！呵呵。”被夸奖了的芽子，羞涩的笑着低了头，扎起的长发下露出的耳朵尖红了一点。

“前田前辈和芹泽前辈认识吗？”在一旁看到芽子过来和芹泽打招呼时就很惊讶的筒本将治终于忍不住问了。

“算不上认识吧，只是之前芹泽君救过我。”芽子笑着和筒本将治解释道，然后看见筒本将治身旁还站着两个眼生的男子，忙招呼道：“两位是和芹泽君一起来的朋友吗。”

“是的，前田桑你好，我是辰川时生。”

“我是户梶勇次。”

“初次见面，我是前田芽子。”芽子给他们鞠了一躬。

两人连忙回礼。

“不好意思，打扰了。”几人还没聊几句一旁忽然跑来一个头带黑色运动头带的少年：“前田前辈，老师找你！”

听到这话，芽子眼睛反射性地朝芹泽看了一眼，又飞速转了回来，然后笑着和少年说：“好的，我马上过去。”少年得到芽子的回复就离开了，芽子转过身带着点歉意和芹泽说：“不好意思，我要先离开一会。芹泽君如果不赶时间可以让将治带你们参观参观我们道馆，我们道馆也算得上是关东的一个景点呢。”

“放心吧前田前辈，我会招待好前辈们的。”

“那好，我就先失陪了，一会见。”芽子和芹泽一行人鞠躬道别后又小跑回她的老师那。

“春天啊春天。”芽子走后，户梶对着芹泽忽然感叹道。

芹泽下意识看了眼窗外，然后皱着眉看向户梶：“什么啊，现在不是夏天吗？”

户梶嘴角抽搐了几下，无奈扶额，一旁的时生勾上他的肩膀拍了拍：“我们的多摩雄还是一个没谈过恋爱的纯情少年啊。”

“越说越奇怪了啊喂混蛋。”

几人到达道馆已经是下午了，道馆占地面积又大，粗略地逛完道馆后太阳已经偏西了。

芹泽一行人本是准备顺着原路出道馆，却在走近道场时，听到道场中传出一个老人中气十足的大喝声：“芽子，你所追求的道究竟是什么！”

透过大开的门窗看到可以看到，道场里空荡荡的，芽子身板挺直跪坐在道场西侧用水墨书写的占了一整块白墙的‘道’字前方。

而她的老师，那位穿着男式和服，留着寸长短发，肤色棕黑，脸上无须的老人正站在她的左前方，仰看着面前硕大的‘道’字。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芽子的回答，老人叹了口气，没有再言语，转身离去的身影无端端有几分沧桑。

老人拉开推门看见芹泽一行人，他朝他们颌了颌首，打招呼，芹泽一行人也忙鞠躬回礼，两边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发出声。

目送老人离开视线，筒木将治带着他们走小路绕过道场出去。

离开之时，芹泽忍不住转身再次朝道场里看去，老人虽然已经离去，芽子却还跪坐在原地，没了头绳，松散下的长发挡住了她低垂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宽松道服下越显纤细的身躯却依旧挺直。

几缕暖色的夕阳透过窗户照进室内，没有能照到阴影下的她。

芹泽忽然有冲动，想去，给她一个拥抱，可是又怕，怕······

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个什么劲，明明自己不是这种畏手畏脚的性格。

出了道场，户梶忍不住问筒木：“前田桑的师傅，要她悟道？学柔道还需要悟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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