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那无知无名的少年(1/2)
痛,剧痛,醒来的第一感觉。
阳光,好刺眼啊,沉睡已久的大脑发出了苏醒的信号,睁开眼,人头攒动,婉约听见什么。
“醒了!天呐,他醒了,张哥,你从集会带回来的的男子醒了!”
咣当,门猛然被推开的声音在窑子里不断的回想,“孩子,你怎么样?还好吗”颤颤巍巍的声音从老张头的嘴里一字一字的蹦出。
太不可思议了,男子昏迷的两天,自己仿佛见到了神仙,两天时间,身体各处伤痕皆恢复如初,最致命的心头伤仅仅经过了一个晚上便自动愈合,婴儿般的肌肤,红润的面色,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医师下了定论的将死之人竟然睁开了双眼,老天爷,我张维活了五十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怪事。
天旋地转,用力拍击头部,剧烈的疼痛并没有因为拍击而缓解什么,眼前之人好像问了什么问题,便要张口回答“唔,唔唔唔唔”可惜,沉睡了太久舌头好像并没有随着大脑而苏醒,僵直的舌头难以让青年说出一句话。
“???”啥玩意?嘛意思?是我太激动没说清楚么“孩子,我问你,你现在怎么样了,叫什么,从哪来,要到哪去?家住什么地方,哪的人?多大了?”
老张头摆正了态度,平复了心情,然后就是一大串秃噜话喷涌而出,想把这几天的好奇心在这一刻全部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仔仔细细。
我叫什么?我叫什么?我…是…谁?男子顿住了,只感觉头部宛如要炸裂了一般,就像一口滚烫的开水从头顶喷涌而下的时候又被巨石砸中了一般,轰的一下便四仰八叉的晕死了过去。
……………沉默,此时此刻,全窑子静谧无声,大眼瞪小眼齐刷刷的看向老张头。
微风,吹拂过脸颊,让人怎么也感觉真实的无法理喻,可刚才我分明还在别人的草席上晕倒,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绿草如茵,一望无际,偶然有一阵微风吹过,掀起一片片波纹,无论是旁边的摆着半盏茶水的四方木桌还是那不雅微破的木草屋,无不体现着这里主人的朴素安宁祥和。
离青年不远处的花池,荷花幡然盛开,粉色佳人,辍辍可怜,莲花池之上,有一佳人,貌美如花,乃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樱桃小嘴一闭一抿让人怜惜不以,身长多一分显高,少一分显低,恰到好处,身材多一寸不得,少一寸不得,望之,赏心悦目,乃世上万里挑一之美貌。
正是这美佳人,却梨花带雨,面露愁容,看向青年,依依不舍,就连那本应明亮可人的双眸也变得黯淡无光,绝望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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