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cp进行时(1/2)
谢歌如果知道仅仅是一架,加美妙的巧合,就让自己的身份被怀疑了,她一定……不,她也做不到按耐着性子不出手,眼睁睁地看着马文才上位老大呀!
此刻,穿着由书院统一发下来的白衣蓝罩的学子服,戴着蓝色冠帽的谢歌,没功夫理会在人群中,明显比一般男子的个头还要娇小许多的祝英台。
因为她自个儿正处于无力自顾的状态中,哪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去管别人!
盯着贴在墙上白纸黑字,写得分明的房间分配情况的榜单,谢歌石化当场欲哭无泪。
这是真应了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句话么!她竟和马文才分在了一间房,一间房哎......
这不明摆着要出事故么!
不经意间和马文才两两对视,心神不宁的谢歌没瞧出马文才眼底深处蕴藏着的探究,而只是瞧出了那浮在表面的,除了不屑还是不屑的狂妄样。
谢歌忧伤了……
她是真的不想和马文才同一间房。
首先自家二哥和马文才不清不楚的莫名关系,加上临行前她二哥几次三番地慎重交待她,有事没事别去招惹马文才的嘱咐。使得她没法判断马文才到底是敌是友。
其次知道是马文才最先发现祝英台女儿身的谢歌表示,跟这么个智商爆表侦查能力一流的人在一间房,她会心累到不相信人生的!
最后,忆起上午简直可以用糟心透顶来形容的那一架,她想,和马文才再对上,她会不会不服输地,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地摩拳擦掌就上了?
想想未来可预见的鸡飞狗跳式的“精彩”生活,谢歌眉眼下意识地一抽。
她突然后悔上午打的那一架了,虽然打时很爽,但后果好像……她有点承受不来!
于是在祝英台焦急地提出要一人一房时,站在人群最前面的谢歌,也忙不迭地举起双手,跟着朗声重复道:“我也要一人一房。”
眼不见心不烦,她是来看戏的又不是来入戏的,再说和马文才对上对她有什么好处!
要是让二哥知道自己在报道第一天就杠上了马文才,想想自家二哥那阴测测的笑声,谢歌感觉自己满胳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嘞个去,光想想就够恐怖了好不好!
马文才寻思着书院的住宿情况,沉思几秒,也微微举起了右手示意了下,不嫌事大地道:“师母,我也要一人一房。”
穿着紫色衣服,头发简单盘起的师母,颇为为难但仍是和颜悦色地问马文才,“你也要一人一房?为什么呢?”
或许是想到了分房大权在师母手中,抑或是想着师母毕竟是长辈。
总之马文才不屑的神色敛去了许多,面色有了几分严正,“第一,我交钱最多;第二,这里的房间比我家的卧房小那么多,怎么住得下两个人?”
师母微微点头,没有回话,转头看向谢歌,问道:“你呢,你又是什么原因?”
总不能说和马文才在一间房,我止不定会不能自已地智商下限,抗不过几天就被他发现自己是女儿身吧?!
总不能说和马文才在一间房,我会不由自主地想找回上午丢掉的场子来吧?!
总不能说我是为了避免干架,省得回家被二哥叨叨,还要被家法伺候罚跪祠堂吧?!
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谢歌琢磨了一会儿才分外诚恳地胡扯道:“文才兄文采卓然功夫一流。我望尘莫及,也自知自己拼尽全力也难以企及文才兄分毫。
顿了顿,谢歌状似哀恸地接着道,“师母,和他一间房我会抑郁的,我一抑郁就会影响我的学习积极性,我的学习积极性一受打击,就会影响到我的学业,我的学业要是一无所成,就会让我的父母忧虑。”
望着天空满脸悲哀,不到三秒,为防止自己笑场,谢歌以袖掩面:“唉,为学子不能为国分忧,为儿子不能为父母解忧。师母,和文才兄住在一房,这代价着实大了些。还请师母谅解,选一个和我水平差不多的人互帮互助。”
乱七八糟地一顿胡扯完,谢歌躬身作辑,水汪汪的大眼睛恳挚地看着师母。
让面对着她的师母想起了自家女儿小时候赖在自己怀里,向自己撒娇的娇软样子,心一软,便问道:“那你想要和谁一间房?”
马文才在一旁听着,一开始还在纳闷,从上午的干架中就能感觉到,谢辰这小子明显不是轻易服输的性子。现在,怎么会不要命地用这些高级词汇来夸赞他?
听到后面回过神来才无语到极致。暗自嗤笑,这小子到底还有没有下线?就为了不和他一个房间,竟然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就冲和自己干架时她那敏捷的身手和高效的反应能力,要智商真是和他马文才差十万八千里才怪!
谢歌瞥了眼忧虑急躁,浑身上下都写满担忧的祝英台。思忖着,要按她的心意,她必然是想和同为女儿身的祝英台在一间房的。
这样嘛,她就不用为了掩饰女儿身,而和同房人斗智斗勇。毕竟和女子同窗加同床三载,还不知其是女子的男子,普天之下,除了梁山伯,她真想不出第二个也如此迟钝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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