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鸡飞狗跳的日常01(1/2)
六月的尾巴,骄阳似火。中午时分,屋外闷热无风,连夏逸凡最爱的柳条都无精打采的垂着,纹丝不动;路边观赏植物的树叶都被太阳晒得蜷缩起来。柏油路面被晒的泛出点点银光,,仿佛马上就要融化,知了扯着长声聒个不停,给闷热的天气添上一层烦躁。
窗外知了吵得不行,中午十一点,在冷气咻咻的房间里,在棉花大床上,天鹅绒空调被下,浑身赤裸的夏逸凡总于睁开了眼睛。美好的周末从中午开始,这是夏逸凡活了二十多年来的真理。直到遇上白司南,白司南认为美好的周末要从周五晚上开始。
扶着酸痛到不行的腰身艰难地爬起来,夏逸凡根本不敢回想昨晚发生过什么事,一想菊花就痛。白司南神TM的绝对磕药了。
丢的满地都是的衣服已经被白司南捡起来,夏逸凡摸到他的内内准备穿上,突然一股热流从他的股间流出,沿着他的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夏逸凡愣了两秒,内内都忘了穿就摔门而出,整个屋子里回荡着夏逸凡的怒吼声:
“白司南你个混蛋,你为什么没带套!!”
白司南正在客厅调试小凡,夏逸凡就这样果着体冲出来兴师问罪。
小凡叉开手指假装捂眼:“好害羞,凡凡需要为你拿件衣服吗?”
白司南赶紧侧身挡住小凡的视线,搂着夏逸凡就往房间里推:“凡凡你听我解释,昨晚到第三次时就用完了,我等下马上去买。”
在体内逗留了一晚上液体还在股间流出,夏逸凡暴躁地捶了白司南几拳:“那你干嘛射在里面,拿出来再射不行吗,我就说怎么里面一整晚感觉都怪怪的,原来都是你的小蝌蚪在作怪。”
白司南一边把浴袍披在夏逸凡身上一边唯唯诺诺道:“是是是,我错,你再揍几拳,揍满意了去洗澡。其实也不怪我,你把我夹的太紧了都舍不得我出来……不不不都是我的错,你继续打。其实昨晚结束后我就想抱你去洗澡,你死活不愿意离开床我也没办法。”
彻底揍满意后,夏逸凡气咻咻得在浴室里把白司南的小蝌蚪掏干净,期间还隐隐约约听到白司南和小凡的对话。
小凡:“司南,凡凡刚才对你不带套的事很生气,什么是带套。”
白司南:“你在网上没搜到相关资料吗?”
小凡:“关于色 情,暴力,违法的相关资料我是不能查阅。”
白司南:“那我给你解释一下,男女或者男男情到浓时会情难自控地相互做一种运动,为了保障安全我会在关键部位戴一种胶质保护膜,当然我和凡凡是绝对安全的,只是凡凡懒得后续的清理………”
小凡:“那为什么是你戴而不是凡凡戴。”
白司南:“这个问题问得好,正所谓业术有专攻,无论是论尺寸和性能还是体能……”
浴室内又爆发出一阵怒吼:“白司南你TM的给我闭嘴。别教坏小孩。”
二十分钟后,夏逸凡披着浴袍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俯视着跪在地下双手捏着耳垂的白司南,糯糯蹲坐在白司南的左侧,小凡盘膝坐在白司南右侧。
“凡凡我错了。”白司南人生信条之一:不管有没有错,老婆生气了就先认错。
“你错在哪里?”夏逸凡垂眸,跪在他面前的人一点悔意都没有。
“我不应该不戴套,我这就上网买几箱备着。”白司南说罢还真的摸出手机登录了某宝。
“我不是说这个。”夏逸凡一把将那部死贵的手机抢过,随手一扔,手机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在落地的那一瞬间被糯糯一个猛狗扑食叼住,屁里屁顛地叼回白司南脚边。整个过程如行云又流水,熟练程度可以看出这一家人经常玩这种游戏。
白司南完全不顾那部手机的生死,眼睛发亮,昂起头兴奋又期待地问:“那是不是以后可以不戴套,其实不戴更爽你也发现了吧,昨晚最后一次你那表情欲生欲…”
“闭嘴!”夏逸凡捂住胸口,迟早有一天他会被白司南气的爆血管:“你是错在不应该跟小凡说那些荤话,它还小……”
“这就是你不对了。”涉及到专业领域,白司南不装怂了,反驳道:“我没有给小凡设置过年龄,你不能因为它矮就把它当小孩。”
小凡:“………”虽然道理是没错,但小凡听着还是莫名有些不爽。
嗷呜~糯糯表示同意,不能以貌取人。
“你们……”
“叮咚~”门铃打断夏逸凡的训话,白司南欲起身去开门。被夏逸凡阻止:“你跪好,小凡去开门。”
小凡:“yes,my lo…”
“别再给我冒充384酱,我怕作者告我侵权。”
小凡:“……是的主人。”
小凡领命去开门,糯糯不知咋的也兴奋地跟着冲过出,尾巴摇的都快甩掉了。
“Bonjour à tous,私の dear bruder&弟夫,?? ???,你们想我了吗?(你们好啊,我亲爱的弟弟和弟夫,好久不见)”
门还没完全打开,操着N国语言的白姐姐的声音便穿了进来,紧接着一双踩着七厘米高跟鞋的大长腿一脚踩了进来。
自从买了恐龙睡衣,小凡在家里就死活不肯脱下它。此刻穿着恐龙睡衣的小魔鬼和带着墨镜,挎着LV包的白诗诗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你谁?这房子换房客了?”白诗诗盯着小恐龙问,随即一条熟悉的大金毛扑向她,顺便无声的回答了她的疑问——没换房客。
小凡:“您好,我刚刚扫描了您的面部,经分析,您的面部特征与司南的相似程度可达到百分之七十,我能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您和司南有很亲密的血缘关系,请进。”小凡礼貌的把白诗诗迎进了屋。
“哟~厉害。”白诗诗在玄关脱了她的高跟鞋后,直接光着脚就踩入客厅。“小南,你的人工智障…不,人工智能总于完成了?我差点以为你和弟夫打破达尔文定律搞出了个孩子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白诗诗刚走进客厅,便看到以大佬姿势坐在沙发上的弟夫和跪在地毯上双手捏耳垂的弟弟。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她何曾见过高傲如他弟竟拜倒在一个男人的腿下。
夏逸凡也傻眼了,白姐姐怎么突然就来了,还被人家姐姐看到自家的宝贝弟弟跪在一个男人面前,这…这…这不会被认为是悍夫,恶夫,泼夫,然后被安个大逆不道,罪孽深重,死有余辜的罪,最后就棒打鸳鸯,帮自己弟弟脱离苦海。
想到这里夏逸凡就怵了,赶紧伸手想把白司南拉起来,谁知道不长眼的白司南还跪上瘾了,如千斤的秤砣怎么拉也拉不起来,“起来,还跪着干嘛。”
“我不起,我要跪到你原谅我为止。”白司南在门开的那一刻就知道白诗诗来了,她那万年不变的高跟鞋的咯咯声隔老远就能听到,就差喊一句“白姐起驾,闲杂人等一概退让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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