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5（1/2）

一觉醒来，你眼皮发胀，摸了摸脸，眼角有泪水干涸留下的固体污渍。你扇了自己一巴掌，坐起来，准备开始今天的学习，却发现长官“柒”又坐在他的“老位置”上，静静地看着你。

你猜他又是来“演讲”的——自从将你关在这里，长官“柒”经常来你面前演讲，他自顾自进入这间封闭的房间，自顾自开始自己的长篇大论，讲罢，又自顾自离开。最初你很反感，之后你发现从这演讲中你能了解更多的不为人知的长官“柒”，也就渐渐开始认真听了，虽然你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模样，且你从不回答。

长官“柒”的确是来演讲的。

只听他平静道：“伊戈尔，‘沃尔夫冈’死了。”发现自己居然从他的动作和神情中觉出几分真心实意的悲痛，你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认为自己大概还没从睡眠中清醒过来。

长官“柒”问道：“在你心中，艾莫森是个怎样的人？”说罢，他看了看你，似乎在期待你的回应。你没有开口，就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

对于你的沉默，长官“柒”已经很习惯了。他凝视你两秒，随即转移开视线，将目光投向你身后的虚空，缓缓道：“你生于十二区，父亲是一名女性alpha，母亲是一名女性beta。他们相识于‘捆绑之神’派对，后发展成为非一对一的DS关系，在你出生之后，这种关系解除了。”

“你随母亲长大。你们的生活没有接收到任何源自于父亲的帮助。在你七岁那年，你的母亲带你离开十二区，去往第三区。你十二岁那年，你的母亲在***中因呼吸调教窒息而死。你母亲的雇主收留了你，三年后，面馆倒闭，雇主夫妇结束了对你的援助。”你辍学，成为**场所的服务生。”

“十九岁时，你成功说服俱乐部的一名alpha常客包养了你，因此，你丢掉服务生的工作。五个月后，你从常客家中搬出来，找了一份推销员的工作。你勾引上司尚未成年的alpha儿子，在此后的一年时间里，先后与他的七位alpha朋友维持或长或短的情人关系。”

“二十岁至三十岁的十年时间里，平均每年你都要与八位alpha发展成情侣关系，每段关系平均使你获利联邦积分<B>http://www.wuliaozw.com/<B>分，其中，与艾莫森的亲密关系获利最丰，为<B>http://www.wuliaozw.com/<B>分。”

“三十岁后，你前往第九区服役，服役期间，你对alpha士兵和军官表现出明显的敌意；三十二岁，你就读中央军校，对alpha的敌意愈发强烈。”

“然而，一夕之间，你迅速与艾莫森复合，七个小时前，你边浏览艾莫森的个人主页边痛哭流涕。”

“为什么？”

“你的经历无处不诉说着你对alpha的厌恶，然而，七个小时前，你的行为又体现出对一位远在天边的alpha的爱意。”

“为什么？伊戈尔。”

长官“柒”困惑地看着你，召来医疗机器人，令它穿越激光网，束缚你的头颅，强迫你与他对视。你意识到这是长官“柒”在强迫你回答他的问题，自囚禁你以来这还是第一次。然而你并不打算顺从他的心意。你漠然地注视着他，神色中是满满的怨恨与敌意。你并不害怕长官“柒”因此杀死你。

长官“柒”也的确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见你不答，他意义不明地苦笑一声，操作身侧的固定终端，令医疗机器人回到它的充电底座上。

他扯了扯衣袖，继续自言自语道：“在我看来，爱情是十分愚蠢的，尽管自遥远的上古期人们就不断吹捧它。

“在第七性的常规课程中，有一门科目是‘文学’。我们被逼迫阅读文学作品，从上古期的到现代的都有。作为亘古不变的母题，只有战争能与爱情媲美。如果战争是为了争夺生存资源，是为了抢占强势的社会地位，那么爱情是为了什么？交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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