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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又见清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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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 院里的一角开了一小片菜地,院子里还长着一株大白桦, 风一吹, 桦树叶子便哗哗作响。几座类似四合院式的青砖屋将院子围得严严实实, 屋角另一边的鸡舍里, 母鸡不停的咕咕叫。一位四十几许的妇人穿着粗布衣裳来来回回的忙碌,顺便看着坐在树下木椅上的小姑娘,时不时的叮嘱几声。

坐在树下的小姑娘春暖正迷蒙的望着不大一片的天空,眼神晦涩难懂。明明她在一众儿孙的悲泣声中咽了气,为何突然又在一个五岁的小姑娘身上毫无预兆的醒来。你能明白一个八十多岁的被岁月磨砺的豁达明朗又略带苍桑沉静的老太太在一个稚童身体里醒来是什么感受吗?

春暖此时最大的感受就是,看谁都如同后辈一样, 这样的她, 怎么才能将一个小女孩扮演的天衣无缝,不让任何一个人看出她的不对劲。这真的很难, 无奈到极点的春暖无意识的把头一下一下的撞着树干,咬着指尖思考自己以后该怎么做。

那妇人出来一看春暖这般模样,把湿淋淋的双手在衣裳两侧随便擦了擦,就上前抱住她说:“唉呀妈呀, 才一眨眼的功夫, 就把那脑袋瓜子咣咣的往树杆子上撞, 你是跟树比谁脑袋硬还是咋地,老姑娘啊, 你乖声儿的坐一会儿, 等我忙完这躺在跟你哈?”熟悉的话音扑面而来, 她这是跟东北结缘了不成。

重又把小姑娘放在窗前能一眼就看到的地儿,那妇人又回屋里忙活去了。春暖乖乖的坐在窗棂下,看看小姑娘的记忆。

这一家有十二口人,时常不着家的祖父,嗓门很大的祖母,总是吃苦药的阿玛,很会耍鞭子的额娘,每天要读书的大哥,很爱哭的大姐,整天跟人打架的二哥,二哥都打不过的二姐。做饭的张婶儿,洗衣裳的李婶儿,赶骡子车的老李叔。小姑娘的脑袋里只有这些,其他的就要靠春暖自己跟随记忆筛选补充了。

好嘛,上辈子才坑了这个民族一把,这辈子就投到了一个满人家庭。

家里人今日恰巧都不在家,听李婶儿说是去亲戚家吃喜酒去了,只有春暖年岁尚小,怕被磕碰上所以留在家里由李婶儿照顾,这一照顾就给换了芯子。

春暖静静的看着李婶儿浆洗衣服,这真是她第一次见这个,上上辈子衣服都不用浆,上辈子是身份使然见不着。她看的认真,李婶儿见自家小主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一本正经的绷着个小脸,黑白分明的眼睛一个劲儿的盯着她手上的活计,好似在做什么高深的大学问一般,可人极了,她没什么学问不会形容,只知道让人想把她家姑娘揉在怀里,可劲儿的亲亲捏捏。

她一边浆衣服一边说:“瞧我家老姑娘,看着可稀罕了,多招人疼呐。我呐是人苦命贱才做这些活儿,我家姑娘可是有大福气的人儿,以后都不用干这个湿里吧乎的营生。你说是不是啊姑娘,姑娘以后富贵了能不能让婶儿也跟着享享福啊?”这话真是让春暖听得满头黑线,可她此时只是个小孩子,就该要有小孩子的样子。春暖颇羞耻的装做小孩子的语气回答:“我以后要有很多很多的银子,就给婶儿买大房子住,给婶儿买好吃的大肉包子,有这么多。”春暖张开小手比划着。

人家是老黄瓜刷了绿漆才能装嫩,她则是老黄瓜直接退化成花骨朵了。

这一番话和动作惹得李婶直笑:“那姑娘可记住啊,婶儿就等着享你的福了。哎呦我的姑娘真可人疼,婶儿啊,贼稀罕我姑娘,比谁都稀罕。”

得,这李婶儿看样儿就是这小姑娘的粉儿,小姑娘无论怎样都觉得好。怪不得家里人敢放心把春暖小姑娘留在家让李婶儿看着。

春暖可不想再和李婶儿说没营养的磨牙话了,就问道:“玛玛和额娘啥时候儿回来啊?”李婶儿抬头看了看日头,回答她:“快回来了,这时候该吃完饭了。哎呀妈呀,我就说老觉得哪儿不对,我还没给姑娘弄饭吃呢,都忙糊涂了。姑娘可饿坏了吧?等着哈,婶儿这就给你热饭去。”说完,用围裙快速的擦了两把手,风风火火的就跑出来,急匆匆进了一个窗户下满是坛坛罐罐的小房子。

春暖呆住,这李婶儿有点不靠谱啊,这都能忘了,她要是不问,估计她一直都不会记起来的。这家人心也贼大了点。

心大好啊,心大她就不担心崩点人设被她们看出来了。

五岁的孩子该干些什么呢?春暖回想自己的那群儿孙们在五岁时都是怎样的。捉迷藏逮蛐蛐儿闹着要吃好吃的,总之就是天真不懂事就行了。

吃了饭没多久,一位老太太就领着一群人进了门。看到春暖正两手托着腮乖乖的坐在树下的椅子上,老太太连忙走上前把她抱起来。

春暖看着她玛玛,五十多岁的模样,又高又壮,完全颠覆了女性的形象,更可怕的是梳了一个光脑门,头发全部油光水滑的贴在头皮上,只在脑后挽了一个小把儿,用银簪子牢牢固住。在看看其他人,两个姐姐尚且还好,她额娘的发型也是一言难尽。尤其几个人的衣服那是极其宽大雍肿,颜色暗沉,即使大红大绿这样的正色,也总有一股猪血红和鸡屎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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