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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匆忙回到休息室脱掉外套，被化妆师拉过去补妆时，听到几个翻译站在旁边用日语聊天，多半是从日本来的翻译。

“刚才好像看到防弹少年团的成员了。”

“真的？”另一个人难掩惊讶，“不可能吧，今天没有他们的放送节目。”

笃定的回答的语气：“没有看错，是V先生。”

她没能听下去，赵书允的脸在她的脸前突兀地放大，补过妆后她还是因为刚才的舞蹈而气喘吁吁。

“小凉刚刚去哪里了？”赵书允问，“我看了回放，小凉的表现真的是！”

大拇指翘了起来。

上桥凉笑了笑，没敢动，翘起右手的大拇指和她碰了一下。

一个小时后，她们回到了等级评定时所站的大舞台。这一次分为五组对抗，每组表演相同的歌曲，评价分为网络投票和现场投票两部分，现场观众为个人投票，团体总票数最高的团体获胜，个人票数加上网络投票获得的票数即为最终得票数。

出人意料的，被称为种子队伍的权嘉熙的团队大比分输给了对手，她们那一组个人得票占优的是在练习生中并不有名的来自Pledis的练习生姜佳安，上桥凉没有留意舞台回放或是表演，只能僵硬地鼓掌。

她们组以微弱的优势赢过了对手，上桥凉的个人得分刷新了榜一记录，以超过了接近四十票的优势压过之前位于榜首的姜佳安，周围难压惊呼，上桥凉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放松。

接下来的半个月将进行网络投票，日本的练习生们会回国继续团队活动，等待最终排名结果出炉，第一次合宿到此结束。赵书允和韩草媛都提议五个人一起吃顿饭，在被经纪人盯着的、忙碌的时间里挤出一个小时的自由时间太难了，最后还是赵书允托同公司的好友偷偷送来了一大碟炸鸡和几瓶饮料。

裴信采的表情很微妙：“能……问一下卡路里吗？”

“姐姐只喝矿泉水也行，”赵书允笑嘻嘻地说。

其他四个人都自觉地咬着炸鸡开瓶盖，裴信采略一踌躇，拿了一小块嘴里念叨着就只吃一块。

说是为了庆祝这一次的胜利而聚在一起的聚餐，实际上大家心里清楚，第一次排名仪式后，她们当中的某些人可能将离开这个舞台，多少也带有最后一次聚餐和送别的意味。

裴信采问：“小凉和唯酱明天就回日本吗？”

“回去还有工作。”

赵书允一惊，搭着韩草媛的肩膀，神情复杂：“真是好忙啊，还以为能休息几天。”

竹内唯笑了笑：“习惯啦。”

上桥凉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留在韩国，没有用韩国手机号也没有申请kakao号，她们没法通过kakao或是line留下联系方式，却意外地发现了上桥凉和赵书允都在玩当下大火的一款团队合作对抗游戏，赵书允记下了上桥凉的游戏ID，拍胸脯保证晚上回到宿舍会加她的。

接机的是三桥小姐，一看上桥凉和小岛奈奈素颜、因为红眼航班头发乱糟糟的，急匆匆地拽着她们往车上走。

这一趟韩国之行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回到宿舍闷头睡了一天，早上四点多醒来后，看着因睡多而略有浮肿的眼睛，上桥凉接了杯温水，抱着小饼干打开了手提电脑，想着打两盘解闷，收到了好友申请。

“Shuyun。”

赵书允还在线上，互加好友后直接拉上桥凉加入战局，队内有两三个男生开着麦用韩语在闲聊，见新人进来立刻有人念着她的ID名，不解地问这是公司的哪位练习生。

“不是公司的，是我参加节目认识的日本小姐姐，”赵书允在等待匹配的过程中解释说，“就是你们说长得最漂亮的那个，上桥凉。”

最后一句话成功让还在说话的其他人闭麦了。

上桥凉玩的一手好打野，她小心翼翼地“Ano”了几声，试探性地问：“能给我打野吗？”

占着打野位的男生爽快地答应了，倒是在下路的男生不太愿意，其他几个人又聊了起来，上桥凉咬着小饼干专心致志地打游戏，上路的赵书允一个闪现拿下一血，那几个男生都“欸”地叫起来，韩语还不算好的上桥凉只能猜测他们要开团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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