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到尘埃里（1/2）

时间诞生了灵

诞生了生命

她要从绝巘大陆东南走向东北

现在，她又继续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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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启灵族的一个普通人，一个卑贱的生命

刚出生的时候，头顶着两个脑袋大的血泡

是爸爸帮我吸走，我才可以活下来

可是第二天，爸爸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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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的时候，妈妈去买馒头的时候

强盗来了，他们饿了，突然就出来抢东西了

妈妈被他们骑着马踩死在路边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连我自己也被抓走

临走前，顺了包子店老板一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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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被关在笼子里

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

后来，慢慢懂了，那是口粮

他们不给饭吃，因为死的活的都是无所谓的

只好吃树皮，或者泥巴

真好，我有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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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不知道多久

官兵围剿的时候，我们才可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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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算算时间，自己已经八岁了

找到一家裁缝店，做了个小学徒

可是不到一个月，老板死了

一个八岁多的孩子，接了这样一间铺子

手艺不精，挨饿呀，一边学一边求的，总算是能养活自己了

老板的儿子来了，抢了钱，把我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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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九岁

出来的时候，不停的咳嗽，我知道，自己生病了

对着河边喝水时，照着镜子，突然就觉得那河水好美

想着跳下去，会不会也是美丽的

死神问，想不想进来呀

抬起了半只脚，又放了回来

那样，似乎违反了什么规定

这死神，真的跟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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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好人家收留了我，我帮着他们做饭，扫地

有一天早上，起床干活前，出门尿尿

回来时，刚打开门，一声爆炸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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