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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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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锦觅的呼喊,在套间内对饮吃菜的旭凤和鎏英,急忙冲出房间。待他们从楼上飞掠下来,店堂内只余桂花酿酒坛破碎后的一地狼藉,和几名惊魂未定的店小二,哪还有罗玉踪影?

情急之下,旭凤将锦觅与酒馆掌柜一通盘问,二人说的都差不多,道只见两名身份可疑的蒙面歹人,用一只巨大的黑色麻袋,将簌玉姑娘给抢走了。

旭凤听罢,摇头道:“这不可能,以他的修为,怎会在客栈里,毫无反抗的被人掳走?”润玉可是如假包换的上神啊,这也太丢脸了。

“鱼鱼他反抗了,可是……”锦觅努力回忆她在楼梯上瞧见的那幕,手忙脚乱比划道:“我觉得那个黑袋子,好像不是普通的袋子,外面流窜着数道很奇异的灵光,能将人禁锢住似的……”

“难道是束元袋?”听见锦觅的描述,鎏英不禁想起这个名字。在魔界,有许多世代传袭某种手艺的世家,比如灭灵族,就可以用骨血铸造灭灵箭。但这些法宝,很多是不入流的偷袭玩意,为名门正派所不屑,是以这些三教九流的手艺人,多定居魔界。“凤兄,魔界确有一物名束元袋,被套入其中者,元神被锢,施展不出法力。我想,簌玉姑娘,很可能就是中此暗算,方未及呼救便被掳走。”

旭凤面色微霁,急道:“公主,那敢问束元袋为何人所造?”

“你们随我来。”鎏英向他们示意,旭凤就带上锦觅,与她一道出了客栈大门,向长街以北奔去。

约莫奔行了小半个时辰,入得一魔镇,鎏英在镇门口打听了下,扬手一挥,二人便跟着她左拐右拐,最后来到一处二进的木屋前。

鎏英一脚踢开门扉,里边刚拿了赏钱,围在火炉边喝小酒的两兄弟,大惊回头,登时认出她来,纷纷换上好脸色,狗腿道:“原来是卞城公主,哪阵风将您吹来我们这小破庙,公主快坐,快请坐!”

“少来客套!”鎏英微微昂起下巴,视线扫过这满桌的好酒好菜,心里已有计较,“遮天幕地,你们两个,不去找正经活计,成日做些下三滥的勾当。今天,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的朋友身上,是不是根本没将本公主放在眼里?!”

“公主您这……”大哥遮天神情微妙一变,尚想装傻糊弄过去,“小的岂敢对公主不敬,只是公主所言,小的实在没印象啊……”

“没印象?”鎏英似笑非笑,“就在方才,有人从醉香楼掳走了今日擂台比试的魁首鲛女,用的是束元袋。你们可别告诉我,连看家的手艺都给忘了?!”

“呃……”弟弟眼珠一斜,挠着脑袋,咋呼一拍手,“哦对了,前两日我们弟兄确实丢了一只束元袋,也未知哪个毛贼偷去的,咱们也在找那**呢!”

见他二人没个正形,谎话连篇,旁听到现在的旭凤,忍无可忍,怒道:“那鲛女是我的贴身侍女,你们再不从实招来,我便不客气了!”

鎏英毕竟是魔界王女,遮天幕地必须对她好言相待,但旭凤一身魔衣打扮,又是个生面孔,兄弟俩自然没把他放在眼中。虽说火神在忘川震慑十万魔军之事,在魔界魔尽皆知,见过他真容的,毕竟少数。

遮天一手挡开旭凤的剑鞘,慢慢悠悠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道:“今日比武,小的与弟弟确实也去凑了热闹,可我们纵然有那色心,也没那色胆。这位公子,自己没看管好你的侍女,胡乱找我们撒气,我们冤枉啊。”

锦觅半个人躲在旭凤身后,闻言忍不住窜出身子反驳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还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当这里是天界啊?!”遮天简直笑掉大牙,他指着窗外暗色的苍穹道,“也不看看眼下什么时辰,黑夜沉沉,群魔乱舞,一个绝色小妖娘在外招摇,被魔头抢去做压寨夫人,再正常不过嘛!”

弟弟深以为然,点头附和:“就是就是。这位公子,麻烦看着点你背后这个,叫她躲在房中,少出门,免得也被抢了。”

遮天与弟弟心照不宣的对视,眼神赞许:“说的不错。公子你是否没有瞧见,你那侍女,在擂台上的那股风骚劲儿。我倒认为,她直到现在才被抢,已经是大大给公子面子,你应当烧高香才是!”

他们兄弟俩一唱一和,把旭凤气的是凤头冒烟。他缓缓收回赤霄剑,左掌一翻,赤色火团嗖的燃起。鎏英见状微惊:“火神殿下……”

旭凤徐徐托起手掌,那烈焰映得双目怒火森旺,唇畔冷笑道:“本神统兵多年,平生最擅长的,便是审讯战俘。业火分为八阶,在我们天界,唯有上神,才能挨到最后一层琉璃净火。不知以两位的修为,能挨到第几层呢?”

反掌推出,弟弟幕地全身瞬间被赤焰笼罩,且挣扎不能,面容扭曲的哀嚎起来。

鎏英的那句火神殿下,直接让遮天吓得面色苍白,他万万没想到,鲛女竟是天界火神的侍女。一个是天界战神,一个是魔界世子,哪个都不好得罪,万一世子发现消息是他们走漏的,他们在魔界,哪还有安身之处?

旭凤紧紧盯着他闪烁不定的面容,手腕旋动,加注法力,幕地瞬间连站都站不住,浑身浴火,在地上惨叫着翻滚起来。

“哎不要!”遮天忙扑向弟弟,见他痛苦面容,暗暗咬了咬牙,仰头对鎏英求情道,“公主,小的也不过奉命办事。这幕后主使与火神殿下一般,也是我魔界尊贵之人,小的身份低微,只能言尽于此。”

虽未指名道姓,但猜想不难。

鎏英对旭凤道:“凤兄,你饶了幕地吧,咱们休要在此处多耗,救簌玉要紧。”

旭凤点头,遂撤了法力,依旧由鎏英引路,朝焱城魔宫的方向赶去。

气派的焱城魔宫内,在泫狩世子住处,镶嵌着两枚血红魔石的巨大兽纹屏风下,落下两道人影。其一就是魔医,他正在以特殊的推功手法,将世子手臂上,由冰棱造成的淤血化开。此举自然是有些疼痛的,泫狩偶尔哀吟一记,眉眼恍惚,神游天外,注意力却分明不在伤臂。

魔医观察到泫狩这忽疼忽笑的面容,忍不住道:“世子似乎并不生气?”

“你懂什么?这可是美人给的伤。”就在魔医涂上药膏的瞬间,泫狩忍不住蹙紧眉头,再一放松,将卷起的袖口捋了下去。魔尊对两个儿子惯来宠爱,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这鲛女不但风情无双,修为不凡,且有几分小聪明小性子,和他身边那些侍女大不相同,极对泫狩胃口。而且簌玉与他修得同是水系法术,这伤才不算严重。魔尊二子,泫狩和炽狩,听名字就明白各自属性不同。

魔界最不缺的便是妖娘,因着他是魔尊长子,将来要承袭父亲的尊位,那投怀送抱的魔女也不少。可与簌玉一比,那些妖精,竟全都索然无味起来。

凭良心讲,如若他并未撤去殒魔杵的法力,簌玉也伤不到他,殒魔杵脱手后,簌玉本可杀了他,可是她也没有这么做。泫狩回到魔宫后,是越想越不甘心,既恼当众出糗,又忘不掉那小妖精千娇百媚的秋波,是坐立难安,心痒难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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