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喝失忆的二殿下(1/2)
次日清晨,婳白推开门便看见昨日调戏自己的那人正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眉毛揪成一团,甚是凝重。婳白看见他如此,自然以为是来向昨日之事道歉的。
“本姑奶奶是不会原谅你的!滚!”婳白拂袖而入,关起门。不一会儿又响起了敲门声。婳白不予理会。可是一会儿那人又敲起来了。
“有完没完了!”婳白打开门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指着黎夙。
“仙人又有何贵干?做偷酒人?或是扯衣服?或是……”婳白想起那树下一吻,心就砰砰直跳,羞色瞬间染红了整个脸。
“或是什么?”黎夙疑惑的问到。
“没什么……”明知故问,婳白心想。
“我只是来问路的,不知道姑娘为何要拒我于门外?”
“问路?你一个神仙需要问我的路?你装什么蒜?!”
“神仙?姑娘认识我?我是神仙吗?”
“……”婳白顿时被这个人搞得晕头转向。
“继续装啊?要不这位公子爷,你告诉小女子你叫什么?我好去问问你家住哪里!”
“如此甚好!”黎夙喜笑颜开。
好个屁!
“可是……我好像不记得我叫什么了……我今天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湖边。”
“还装?!你非要我拿出证据是吧?”婳白快步进去一手提着昨日的淳酿,一手拿着割了一个破洞的衣服。
“看见没?你干的好事!偷喝我的酒,还弄烂我衣服!不记得了?”还调戏我!不过这句话婳白只是心里想想,自然难以启齿。婳白把衣服塞到黎夙怀里。
黎夙摇摇头,一脸疑惑。
“真的是我做的?”黎夙拿起那件衣服,疑惑的眼光穿过大洞盯在婳白身上。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婳白点点头,回答:“就是你!”
“按道理,在下应该不会做这等事情……毕竟男女有别,割破女子的衣服不是君子所为,有失礼数。但是…如果真的是在下,深感抱歉。”
婳白内心一阵讽刺,昨天调戏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君子?但是看着诚心诚意鞠躬道歉的少年,婳白有些不敢相信他是昨天那个赖皮,可是又不得不相信。长的一样的人容易找,一样的仙可找不到。何况他有何道理在这里骗我?偷了自己的酒喝,应该逃走才对。不会……是昨天的酒有问题吧?喝了就会失忆?那岂不是我埋的酒把他害了?可是也怨不得自己,谁叫他偷喝!活该!不过想到这赖皮忘得连自己是神仙都不知道了,婳白便乐不可支。
“姑娘这是笑了?是否就是原谅在下了?”
婳白勾起粉唇,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这厮昨天甚是猖狂 ,还调戏本公主,我不调戏回来岂不是亏了?看这小子长的还真是不错呀,想到这,婳白仔细端详了一下黎夙。
“……”黎夙有些疑惑婳白为何这般看着自己。
好货色,仙家人尽是一些清新脱俗的翩翩公子,不像妖族花里胡哨的。此人,怕是六界也难找出一个与之媲美了。这会可要好好整整这厮!
“你想知道自己唤什么名吗?”
黎夙点点头。一脸期待。
“你叫……啊木。”榆木脑袋正好合适。婳白暗自偷笑。
“原来我叫这个名字。”黎夙一脸天真,丝毫没有察觉这是一个骗局,反而乐不可支。看到他这般蠢,婳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我是谁?”
“你是…你是…我的…未婚…夫婿。”婳白说到。
“未婚夫婿?!”黎夙大惊失色。
“怎么?你不相信?”婳白心虚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相信,相信。那为什么,你刚才说你不会原谅我这些话?是因为我昨天做的那些事情吗?”
“那可不是。你昨日喝醉了,还想打我呢~呜呜呜~所以啊,你要好好对我,补偿补偿我!不然我可是不会原谅你的!”婳白假哭到。
“好。”黎夙点点头。
细想又觉着不对劲。又问:
“那为何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唉~此事说来话长,你昨天喝醉了,不小心把我家祖传的忘情丹当成糖吃下去了,所以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婳白装的有模有样 ,带着哭腔说到。
“原来如此。”黎夙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
婳白心想,什么忘情丹,不过是人间的市井传说罢了。还真有种东西不成?我倒是闻所未闻,编出来的你也信,还真是一个榆木脑袋。且骗他几日,这酒劲解了,估计他知晓了也会自行离开。
“姑娘唤何名?”
“你倒是把我忘的一干二净,负心汉!”婳白表面一副伤心欲绝模样,内心其实早偷笑几百遍了。
“实在抱歉……”
“听好了,我叫……”婳白自然不能以真名示人,不然非惹出事情来,哪里知道这神仙少年郎什么时候醒酒,且先编一个出来。可她又实在词穷,编不出一个高雅之名,忽然想起人间家喻户晓,广为流传的一句诗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我叫伊人。可莫忘记了。”以此为名正好,何尝不是一位伊人?只不过这变貌之术掩了这倾城之容。
黎夙点点头,对婳白投去一个温柔的笑,婳白有些不自在的避开了他的笑,居然生出愧疚之意。
这人间的日子过得也快,转眼便是两年。婳白已经习惯和这少年郎同吃同住同玩了。六百年的光景,婳白孤身一人,孤独感也是时常有的,现在有一个人作陪,倒是怕他记起一些事情,然后悄然离开。不过,这酒居然这般烈?两年时间都没醒?放在仙界醉个两天到不足为怪,但是在人间醉个两年也算得上是人间奇谈。
这天婳白带黎夙去了凡间集市,好不热闹繁华,又正逢元宵佳节,更是人来人往,喧闹非常,倒是比仙家多了几分人情味。
“伊人,这就是集市吗?为何你从未带我来过?”
这两年,婳白不是睡觉就是研习自己的妖术,完完全全把黎夙忽略了,只是偶尔与他说说这凡间的风土人情。无聊时叫夙黎过来弹弹小曲。不过平淡即是安宁,日子过得也是万分痛快的。
“我懒,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何况,你自己也可以出来,何必捎上我”
黎夙不言,随意逛了片刻。婳白对成亲之事是只字未提,总觉得不问清楚这件事情,实在无心游玩,即使人间再繁华,也繁华不到自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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