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留一方净土（1/2）

布莱恩明明知道蝙蝠侠和那个人达成了某种条件。但是他不问他也不想知道。

布莱恩会顺着线索找到她。

——而不是问蝙蝠侠。

那触及到了他可悲的自尊心。

——她愿意为蝙蝠侠做出那么多让步。

——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我留下来呢。

——为什么。

根本没有为什么。

她就是单纯的不喜欢布莱恩而已。

一个假货。

布莱恩在勘察完所有东西之后。径直离开了这个灰暗的地方。这个世界的一切他都很讨厌。

很讨厌。

在他踏出城堡的一刻，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布莱恩不知道的是后面的蝙蝠侠和布鲁斯自由了。但是布莱恩根本不在乎。这些人和事都是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阴影，是他恐惧的由来。

他害怕。

害怕她并不是一开始就打算放弃布莱恩的。而是在把蝙蝠侠的记忆情感全都灌进去之后发现布莱恩就是这种无法改变又自私自利的混蛋。

害怕其实是从一开始就造错了人。

布莱恩害怕这样的真相。

他是被需要才来到世界上的。

他是被爱的。

「你是被爱的」布鲁斯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布莱恩被吓到了。他看到布鲁斯正悬浮在空中，阳光从树叶中洒下来，透过布鲁斯的身影，最终打在布莱恩的脸上。

什么过于耀眼的东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布莱恩不能控制自己。

有什么东西从脸上滑落。

「不要这样好吗？」这个布鲁斯似乎过于温柔了，温柔到不像蝙蝠侠的同位体。

「他们的事我也有听说过。我们的世界之间存在非常大的差异，我没有经历过那些。」布鲁斯有点尴尬的说。

「你一定很爱她吧。那个女孩子。她走了歪路，那个蝙蝠侠……是叫蝙蝠侠对吧。不会真的顺着她的意思走的，也应该不会刁难她的。等找到她就好了不是吗」

但是，除非她对蝙蝠侠彻底死心。她怎么可能愿意跟布莱恩走呢。布莱恩现在所准备的一切说到底都是打着绑架的主意，迫使她服从。

布莱恩又贪心的想得到她的爱。

「你这样是不行的」布鲁斯叹息。

布莱恩不接受布鲁斯莫名其妙的安慰。也不明白为什么布鲁斯会出现在这里。明明他们应该被屏障束缚着。

「这是她设置的权限，只要她来了就自动解除」

布莱恩突然想起来，那个人对咒语默认将布莱恩视作她本人。

……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布莱恩有点小小的开心。

然后他听到了布鲁斯的笑声。

「他们走了，我觉得不能丢下你。你应该和他们谈谈。」

「我并不能听到你的心声，但是就像某种心电感应一样。我知道你的感觉。」布鲁斯可能是怕引起误会主动解释了这一点。但是布莱恩是知道的，他们根本不可能读到他的心声。

「我想……他们也是一直能感觉到的」

「从一个星期前开始，就能感觉到这种情绪了」

「是你吧。」布鲁斯轻声细语的说。

“我想问……你们没有身体该怎么办。”布莱恩终于说了一句话。

「他们总有办法的，我是没什么办法。但是只要找到那个女孩问题就解决了，不是吗」这个布鲁斯带给布莱恩一种天真到可怕的印象。

不过布鲁斯说的心灵感应这方面的事情……

布莱恩进入脑海，果然他可以看到这个布鲁斯的过去……

布鲁斯撒谎了，并不是没有枪击案。而是枪击案发生的地点不对，而且年龄也太小了。布鲁斯应该根本没有枪击案的意识，但是这段记忆很奇怪的地方就是……

……视角。这段记忆的视角并不是布鲁斯，而是一个路人，就像是布鲁斯自己不记得的事情被用其他人的记忆补齐了一样。

那之后，布鲁斯被一个钟表匠收养了。一直到他二十岁的生日，哥谭的人才把他找到。他被称为哥谭王子，但内心深处却仅仅只是一个表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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