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我紧张吗?知道啦~(1/2)
察觉身后空无一人,落尘桃花眼微微一撇,精绝的脸上暗淡无色,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几下。看似柔弱的身姿被一袭白衣衬托,清新俊逸,如落尘仙。
坐在石椅上,拉了一下里衣,纤细的手指拂了一下宽白的衣袖,神情淡然,一直看向地上,不知思往何处,思往何人。
“呼呼”一声
清风拂耳,落尘秀眉一锁,神经忽的一激灵。一只手从身后绕过他的发梢,骚骚痒痒,在脖处一紧……
动作飞快,他立马去了宫主所住之地。那片叶子,便是东宫宫主给他的询息。
来到宫主门口,白若风左右探看,确认四下无人,才握剑推门。
“吱呀”一声,古色古香的房间内飘逸着书墨香,以及一股不知何名的檀香。白若风轻车熟路的就来到了书房,一紫衣男子负手立于窗前。
一看到此人,白若风态度立马恭敬起来,弯腰作揖道:“师父。”
“嗯。”知道来人,紫衣男子应了一声转过身来。
一副四十岁的年长者模样,宽厚的手中拿有一卷书,额上轻轻一皱便挤出几条纹,苍劲老练的样子,明显是一幅经历过雨雪风霜的武者高士。
周子服浓厚的眉毛舒展,对着白若风问道:“若风,那人是何人?”
语气苍劲有力,依旧不减当年赤铁风范。
白若风道:“弟子尚未确定,落尘警戒心强,生活作息方面并未沾染邪派。”
“嗯…”听着白若风的话,周子服吊眼一凝,目光锐利,稍有冷淡,严厉之感,沉默一会,张口道:“落尘乃是西宫宫主之名,此人为何人,你需要注意。”
白若风道:“是,弟子明白。”
应完,白若风有一念想在脑中一闪,又道:“那师父可知如何分辨得此人是否为西宫落尘?”
问此,周子服也稍加沉默,他与落尘素来没有多少往来,若是分辨的话……嘶――确实找不到有何突出标志。
问题确实有点灼脑,周子服转身对窗,皱眉思考。
白若风:“……”
就这么干站着,等待周子服的回答,窗外风拂过,屋内飘荡着交杂着的幽幽檀香和书香。窗旁的人仍在沉思,白若风就盯着他师父的背,忽的想到了什么。
提醒道:“师父,身为宫中领主之位可否有较常人之处?”
这一句话刚好提醒到了周子服,眼前忽的一亮,转身说道:“身为宫主,身上定有印记,至于是何样,想必西宫与东宫之间,这印记不会相同,但看了便知。”
说完,周子服觉得并没有什么用,知道宫中领主身有印记,可又怎么得知落尘是否有呢?这一线索,知了与不知压根没有什么区别。
然而,白若风听到这一线索,便立马臆想到了后面该发展的剧情,心里咯噔一下,但转眼一想,师父并非是那种人,想必除了身上印记,应该还有别的法子。
见白若风沉默不语,周子服缓步走向书房,问道:“对了,你救这人时,有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何东西?或者类似印记的东西?”
周子服以为白若风救这人是衣衫褪去,才好擦身上的伤,可没料到――
“弟子当时只顾擦药,并无留意他处。”
“……”
白若风这么一说,周子服满是无奈的深深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办?西宫宫主还有什么可认之物?莫非……
一个念头从脑中划过,但瞬间就否定了。在他人洗浴的时候偷窥,哪里是他东宫子弟能做的事?打消了这个想法,眉头一皱,确实没有别的方法了。
见自己师父如此焦灼的模样,白若风笑笑不说话,他知道周子服刚才心里一闪而过的心思是什么,但师父身为正人君子,但做事从来都不会违背道德雅正,哪怕是多大的事,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做,与歪门邪道从不沾边,哪怕是一点都不可以。
见此无奈,周子服站在桌前,将手中的书放下,缓缓说道:“见过落尘的人少之又少,除了西宫少数弟子,我也就只有几面之缘。但我又不方便去看此人是否为西宫的人,所以,你自己想想办法吧。”
看着周子服不急不缓的整理着手中的书,井条有序,白若风沉默片刻,他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只要能达到目的,是方法他就会用,即使违背了规矩。
“切记,不可做有辱道德之事。”
周子服对白若风的性格了如指掌。这小子,就像是一匹无法驯服的马,让人无法掌管的风,做正义之事,他只求方法,从来不去管方法是否违背道规。于是,他话说完之后,又补上了这一句。
白若风:“……”
听到这话,白若风面露难为之色,光凭落尘的举手投足间,都很难看出他是哪个宗族的人。若是要近身相处,他得花费多少心思才能取到落尘的信任。要知道,自己再怎么热情,似乎无法贴近那个冰块,还是一个连话都很少的人。
周子服整理完手中的东西,才发现身后的人一直保持沉默。
“若风。”
“是,师父。”
周子服顿了顿,示意白若风跟着自己走。
绕过书房,两人来到一书柜前,周子服伸手将柜门打开,对着身后的人说道:“你可知我为何让你想办法天天去西宫?”
沉默片刻,白若风看着面前那一身紫衣,将自己散落在额前的头发别在耳边,“虽不知,但师父让我如此做,一定有自己的用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