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2)
“酌儿不会武功,昨夜入夜微深时他并未入宫。”
“这话是谁人说的?”
“是谁大人就不必知道了,让我捎话给您的人特意嘱咐过不可将身份透露给任何人。”
“那既是如此,我便不好再追问,但还是要谢过姑娘。”
“大人客气了,我也只是传话而已。”
冬日的阳光在这晴朗的午后竟也格外的强烈灼人,明晃晃的投在安国公有些汗珠的脸颊上,虽说天气好,但终究是冬日依旧是寒气逼人,只是安国公望着灰色石头城墙尽头的宫门,急的三步并做一步的走,额头也就蹦出了星星点点的汗珠。
终于一脚踏进了大殿下的宫门,待他进去时三个人已经正襟危坐在殿内了,表情也是各异,安国公向闻人幽逸行过礼后便急着从衣袖中拿出那道手谕。
金色的龙纹布诏上详细的记述了花间酌的身世,最后也极其正式和显眼的盖上了王上的龙纹章。
听安国公读完之后,三个人面面相觑,又反复看了好几遍布诏。确定是真的无误。
最先按奈不住的果然还是梁国公:“安国公,虽说你可证明他的身份,但你并不能证明他的清白,如今我们是要找出杀害王上的凶手,而不是找回假死多年的小殿下。”梁国公此言一出是铁了心要奉承闻人幽逸到底了。
安国公自是不甘示弱:“既然梁国公这么说,殿下,魏掌司不如我们现在就将小殿下和那两位宦官提上来审问吧。”
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闻人幽逸也只好应允。
待花间酌和两个小宦官被提上来以后,魏掌司首先细细的盘问了两个宦官,二人皆是按照和昨夜同大殿下说的那样回答的。
稍后又询问了昨晚在场的大殿下,他也是如先前说的那般又描述了一遍。
只是等他说完,安国公忽然开口问道:“敢问大殿下,可曾与‘刺客’交过手,凶器是否是在刺客手中夺过来的?”
听到安国公不同之前那样提出的问题闻人幽逸也随即警觉起来:“凶器是我在离父王书房不远处拾到的,我想可能是被我追的急,他慌乱之中才扔下的,至于交手嘛......他很快就束手就擒了......”
安国公听完回答转过头问一旁的花间酌:“下殿下,请问你为何很快就束手就擒了?是自知打不过大殿下还是...根本就无还手之力?”
“哎,我说安国公,今日到底是法鉴部的魏掌司审问还是你审问呀?”梁国公看着独揽风头的安国公心中不爽的说道。
“我无还手之力,我并不会武功。”花间酌好似没有听到梁国公的插话一样径自的回答。
“大殿下,魏掌司,试问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是怎样突破我王室的铜墙铁壁并且成功刺杀王上的?”安国公也没有理会梁国公的话紧接着说道。
闻人幽逸一时间倒是有些慌了神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幸亏魏掌司适时的开口问道:“正如国公所言,既然小殿下不会武功,又是怎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王宫的呢?”
魏掌司此言一出,除了闻人幽逸手掌倏地冒出冷汗神色紧张之外,其他三人均是直勾勾的看着花间酌等他开口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花间酌才舔舔干涸的嘴唇迷迷糊糊的说:“我也不知道......”
听到这五个字闻人幽逸心中的大石头‘哐’的一下便落地了,倒是急坏了安国公:“小殿下,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看着为他忙前忙后的安国公,他只觉得心中有愧,但他实在是没办法,说出闻人幽逸的名字简单,只是他不想牵连到那位姑娘,虽说是她带他入的宫,使他陷入困境,但看样子她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更何况她还放过了落樱姑姑,就凭这一点恩情,他也不应该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原来昨夜他并非乖乖的站在原地赏月光,他是有偷偷靠近屋内,所以也就听到了月舞最后对落樱说的话。
闻人幽逸见此情形适时又自然的圆场说道:“人虽是我亲自抓的,但也可能有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隐情,既是我的手足,自不会是他国的细作,介于这件事有很多的疑点,不如先搁置后续慢慢调查,各位大人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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